警卫去拽南宫曦,将她从白鸽身上拉起来。
南宫曦敏捷地躲开,跟警卫交手。
即便她现在有一条腿不方便,但对付这些警卫也是绰绰有余,因为警卫不敢伤她。
南宫曦像是发狂了一般,见人就挠,除了警卫,大家都离她远远的。
白鸽被人扶着退后,看着犯病的南宫曦着急得身体发抖。
“药呢?我的药?快把我的药拿来!”
南宫曦双手抠着桌子,擦出一阵刺耳难听的声音,仰着头朝四周怒吼。
南宫月站在角落,唇角挂着一抹冷笑。
今日的南宫曦比她当初还要丢人,这算是恶有恶报吗?
南宫月牵着夜小宝,握着的手紧了又紧。
如果不是夜小宝察觉出来蛋糕有问题,或许现在发狂的人就是她了。
她实在没有想到,南宫曦母女会这么恶毒。
恶毒到利用一个小女孩来陷害她!
南宫月眸底情绪冷然,低着头,眼底的恨意逐渐变成嘲讽。
一番纠缠,南宫曦的精力不但没有消耗,反而越来越旺盛,已经伤了好几个宾客了。
总统见势不妙,这才亲自下令不管南宫曦的伤势,让他们把南宫曦抓住。
警卫得到命令,放心大胆地去抓南宫曦。
南宫曦左右都被警卫挟持着,拼命挣扎也挣扎不过,朝白鸽一直喊着把药拿过来。
总统看出了一丝端倪,视线扫过去,“曦儿说的什么药?曦儿怎么了?”
白鸽眼神躲闪,“没什么,我……我这就去给曦小姐拿药。”
白鸽转身就想走,却被周昱瑾挡住。
白鸽抬头看着周昱瑾。
周昱瑾唇上勾勒出一丝尖锐的讽刺,“白鸽小姐不现场给曦小姐诊断一番吗?现场宾客都关心曦小姐的病情,此时不为曦小姐正名,就不怕明日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曦小姐疯了,要去精神病院治疗的事?”
“你!”白鸽脚步一顿,左右为难。
总统神色不明,阴郁地盯着周昱瑾:“昱谨,你在干什么?”
周昱瑾:“教白鸽小姐做人的道理。”
回答完总统的话,周昱瑾才继续道:“白鸽小姐要去拿药,想必是知道曦小姐的病,怎么,是这个病不方便说出口么?”
“不是!”白鸽下意识否定,“曦小姐只是身上的伤痛难忍,我去给她拿止疼药。”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宋安知就从自己提过来的药箱中摸出一盒药递给她,“止疼药是吗?我这里有。”
白鸽身体一僵,没接药。
宋安知垂眸,眼底漫起一丝浅浅的笑意,“神无的止疼药不会比天使盟的差,白鸽小姐尽管用,不要钱。”
白鸽脸色难看,“不……不是止疼药,是我说错了,是我专门为曦小姐配置的药。”
“专门配置的药,是指这个么?”容七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盒药,白鸽顿时手脚冰凉。
总统夫人眉心拧起了几分,愕然道:“这不是月月以前吃过的药吗?”
一句话,让总统瞬间回忆起了曾经南宫月犯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