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突然出现,二夫人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慌忙解释着:“总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太担心曦儿了,您怎么把曦儿关起来了?曦儿做错了什么?”
总统脸色沉冷,站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安静又陌生地看着她:“我在问你,你刚刚说谁是贱人?”
二夫人从来没有见到过对她这样冷漠的总统,心中升起了无限恐惧,小声地喊了一声:“总统……”
“说话!”总统厉声道。
二夫人被吓得一颤,流着眼泪道:“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我不该这样骂月月,是我的错。我没有恶意,您知道的,我就是嘴硬心软。”
“好一个嘴硬心软。我问你,月月的病是不是跟你有关?”
闻言,二夫人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总统,脸上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只可惜,她的脸早已水肿得厉害,根本做不出任何表情。
二夫人痛心道:“您怀疑我?我待月月比曦儿还好,整个总统府谁不知道?您怎么能怀疑我?”
她眼睛晶莹地望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泪簌簌(su)地落下,“总统,是不是夫人跟您说了什么?我想,是夫人对我有误会,我要跟她当面对峙。”
“夫人在会见m洲大使,你与鬼对峙去?”想到自己从前对她的好,却从来没有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总统的心就冷得厉害。
二夫人周身被他身上的冷意浇了个遍,捂着自己的心口,痛心疾首道:“就算月月当着宾客的面犯病,让总统府丢人,您也不能把这个帐算在我头上啊,我身体不好,一直在养病,月月犯病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总统,现在月月病情复发,是不是要住进精神病院治疗?我看白鸽小姐医术就不错,可以相信白鸽……总统?”
说到最后,她发现总统的脸越来越冷,自己说话的声音不由得消沉下去,心虚地叫了一声。
“二婶,您是在说我吗?”
二夫人的声音刚落下去,门口就响起了南宫月的声音。
这是南宫月回来这么久,第一次过来看她。
然而,却没有二夫人想象中的狼狈,反而光鲜亮丽,笑容逼人。
“你……你不是犯病了吗?你怎么会在这?”二夫人张着嘴,看着完好无损的南宫月,满脸吃惊。
总统冷笑一声,“是谁告诉你月月犯病的?又是谁能这么准确地预料到月月会在宴会上犯病?”
“不,不是。”二夫人眼里闪过一抹慌张,不用说什么,全然已经原形毕露。
南宫月脸上带着一抹浅显的笑意,“二婶,我没有犯病,犯病的是曦妹妹。”
“你胡说!曦儿又没有病,她怎么会犯病?”二夫人突然挣扎起来,红着眼睛看着南宫月,表情狰狞。
总统将南宫月挡在身后,与二夫人对视。
二夫人败下阵来,眼睛红得可怕,本来就生病,身上的痛感被放大数十倍,现在就连哭也都觉得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