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预料到她不会那么好心,厉廷川冷脸,“说!”
“那就是……”沈音岚慢慢地说着,“你放了我,同时,跟谢小渔离婚,跟我结婚!”
话音刚落,厉廷川便冷哼一声,“你觉得你犯了那么多罪,警方会放了你?”
沈音岚依旧带着笑,“是不会呀,但是我知道你有办法救我的,对不对?”
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厉廷川目光深邃。
“以我,来换谢小渔的命,还是很值得的吧?”
听到这话,厉廷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似乎是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了,沈音岚嘴色的笑意更深了。
然而,厉廷川却抬起头,带着轻蔑的眼神看着她。
“如果是以前,我也许会同意!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这番话让沈音岚的笑容全部消失。
厉廷川冷冷地瞪着她,“如果小渔得救后,知道我跟你结婚了,她会很难过的!我……绝不会允许再让她难过!”
狠狠地丢下了这句话之后,厉廷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廷川!廷川!……”
走出关押所之后,厉廷川停下了脚步。
随后,看向了一旁的警官,“别让这个女人有出狱的机会!给我好好招待她!”
“明白!”
尽管拒绝了沈音岚的要救,但是厉廷川还是依旧没能找到谢小渔的下落。
看来,沈音岚知道自己并不可能逃得掉,所以才打算跟谢小渔鱼死网破。
没有办法,厉廷川只能去调查医院的监控。
那无疑是大海捞针!
毕竟每天出入医院的人那么多,哪些人是可疑的根本无法查到。
同时,也不一定能拍到绑匪的样子。
几日后,依旧没有谢小渔的下落。
厉廷川坐在沙发上,此时已经有些憔悴,却依旧不愿意去休息。
“廷川,你要注意保重身体呀!”宋玉茹皱着眉,来到了他的身边。
此刻,厉廷川并不想听任何人说话,只要有一分钟没有谢小渔的消息,他就一分钟无法安宁。
“爹地!”这时,厉子轩跑过来,“妈咪还没有回来吗,人家想妈咪呢!”
“轩轩……”看着孩子,厉廷川有些不忍。
就在这时,一个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正是白警官。
看到他,厉廷川立即站起身来。
“还是没有?”看着他的神情,厉廷川似乎明白了什么。
白警官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他拿出了一些资料,“不过,我看到了一个人!”
接过了白警官手里的资料,那是监控拍下来的一幕。
“这是显示着,在厉夫人离开后没多久,他就出现了,也朝着医院后山的方向过去了!”
看着资料上面梁怀州的身影,厉廷川有些震惊。
白警官也是跟厉廷川接触很多年了,也清楚知道梁怀洲这个人的存在。
他知道,这肯定不是单纯的巧合。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抬眸看着白警官,“查一下其他地方这个时间段的监控,只要发现梁怀洲的身影的,都告诉我!”
“明白!”
白警官应了一声,随后又拿出了一份资料,“还有……”
厉廷川疑惑地接了过来,便看到了一张通缉令。
上面的名字写着姚成,而照片是一个年轻男子的脸。
“我们质问过沈音岚了,她说绑走厉夫人的人就是这人,但是她只是让他自己处置,不要留活口,至于最后会送到哪里,她也不知情!”
盯着眼前那张照片,厉廷川紧紧地皱着眉。
海岛上。
梁怀洲的身已经慢慢好了起来,他站在一旁,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一直都有两个人在外面守着,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办法逃走。
“怀洲,对不起……”谢小渔皱眉看着他,“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就不会被抓了!”
听到这些话,梁怀洲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不怪我,是我自己主动要过来的!而且没有救出你,我很自责……”
谢小渔感激地看着他。
“老大!”突然,两名手下唤了一声。
便见,姚成走了过来,直视着他们两人。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药瓶,带着邪恶的笑意。
“原本呢,我是想对付这个漂亮的小妞的,不过看你们如此鹣鲽情深,就成全你们吧!”
说完,他示意了一下两名手下。
手下们领悟了过来,便打开了监狱的门。
“你们要干什么?”谢小渔感觉到了不妙。
然而,却发现那两名手下的目标是梁怀洲。
他们将他押住,随即,姚成便来到了梁怀洲的面前。
“放开我!”梁怀洲挣扎着,奈何伤还没有痊愈,无法对付他们。
姚成一把捏住了梁怀洲的脸,紧接着,将手里的药瓶塞到了他的口中。
将药瓶里的透明液体全部灌住了梁怀洲的口中,他挣扎着,想要吐出来,却由于脸颊被捏住,而无法如愿。
直到药瓶空了,姚成才松开了手。
紧接着,那两名手下也放开梁怀洲。
他们走出了监狱,再次将门锁了起来。
两名手下守在一旁,而姚成则是拿着手机,对着他们录像。
“坐等一场好戏发生了!”
谢小渔跑到了梁怀洲的面前,“怀洲,你没事吧?”
他们并不知道那药瓶里的是什么,此刻,梁怀洲拼命抠着喉咙,想要将那些液体抠吐出来。
然而,却无济于事。
随着身体的温度渐渐提高,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小渔……”
“我在!”谢小急道。
“……快……远离我!”
梁怀洲艰难地说着。
未等谢小渔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意思,突然,梁怀洲一把将她推倒。
他的意识渐渐失去了控制,只想找到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
谢小渔感觉到了什么,拼命挣扎着,“放开我……怀洲……不要!……”
然而,此时的梁怀洲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用力去扯着谢小渔的衣服。
恐惧占据了全身,谢小渔拉倒地大喊着。
这时,她找着了机会,对着梁怀洲的腹部用力地踢了一下。
紧接着在他生疼之时,用力地将他推开。
“对不起,怀洲……”她吓得躲在了角落里。
这一下也立即唤回了梁怀洲的意识,他努力控制着自己。
然而,药性很重,他痛苦得几乎快要晕厥。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旁的石头,便冲了过去,抓起石头,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怀洲!”谢小渔难过得哭喊着。
看着梁怀洲渐渐恢复了理智,姚成却很是不爽,“坏了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