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得联系其他人开一场会议了!”
江枫开车路过菜市场,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这段时间老婆一个人又要做饭又要带孩子,是时候犒劳一下了。
江枫买了排骨冬瓜,和一条鱼,家里还有些蔬菜,晚餐妥妥的够了。
回去的路上他接到一条意外来电,是他的亲妹妹江灵。
“江灵?你不是在集团里工作吗,那有时间打电话给我呀。”
江枫把车停好提着菜朝家里走去。
“哎呀哥,我这不是想你了吗?好不容易抽出时间给你打个电话,你就这样说人家!”
电话那边不时的传出讨论声,想必这会儿江灵应该还在江家的公司。
“行啊想哥的话今天晚上来家里坐,我刚好买了菜冬瓜排骨和红烧鱼,这伙食江殿下满意吗?”
江枫把菜放在厨房的桌子上,调侃的说道。
“哎……,你应该知道的,我现在根本脱不开身,等下次放假了再去吧,对了哥,青鹰那家伙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
江灵的声音清脆悦耳,不过最后一句却让江枫起了疑心。
“嗯?你不好好工作问他干什么?”
电话那边江灵停顿了一下,随后才解释道:“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哥我先去忙了下次再跟你聊。”
听到妹妹要挂电话,江枫立刻道:“着什么急啊,又不是不告诉你,他这段时间和我去花都执行任务了,现在每天都在训练可能没什么时间。”
“好吧……那下次再聊咯。”
江灵的声音明显有些失落,江枫还想说什么电话那边却已经挂断了。
“怎么感觉我这个哥哥好像是假的……。”
江枫有些无语,这段时间他也一直在执行任务,可自己这个妹妹都没怎么关心过自己。
好不容易打一次电话目的却不单纯。
不得不说,扎心了老铁。
江枫回到家,把外套脱在沙发上,随后便回房间睡个回笼觉。
等到下午五点,他才穿上围裙准备处理今天的食材。
“天气越来越冷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到冬天了吧。”
干完活江枫来到前院,看着已经光秃秃的绿植,他不禁心中想道。
“说起来好久没看到那三只小狼崽了,估计现在它们已经长成年了吧。”
看着院子里的石墩,江枫的回忆立刻涌现而出,最开始从边境赶到燕都,再到现在和老婆生活在一起,这段时间他经历了不少,有获得和失去。
不过每一次抉择江枫都没有后悔,一直遵从内心的路。
从在燕都以来,到现在为止他认识了一个又一个的朋友,不过目前还有密切联系的并不多。
他站在前院吹了会风,将脑海中泛起的记忆压下,继续焖冬瓜排骨。
临近晚上的时候,丁瑶带着芽芽出去买了一些婴儿用品,等母女两人回来,江枫已经把饭做好了。
吃过饭,江枫自发起身去洗碗,这么久以来都是丁瑶一个人在家,现在他好不容易在家里面呆几天,说什么也得弥补一下她。
时间过得飞快,这几天江枫难得没什么事,在家呆的时间比较长,给芽芽带来了几天欢乐的周末。
今天星期一,是江枫清闲的第三天。
天气不错,气温不算冷,即使不穿保暖外套,也很舒适。
原本江枫正陪芽芽搭积木呢,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江枫的通讯器里面,绝大部分他认识的人都存了号码,突然接到陌生电话,让他心中有了些许的警觉。
“喂?哪位!”
江枫站起身来到前院,接起电话语气平淡的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略微熟悉的老者声音,而且后者的语气显得有些急切。
“喂,是江枫吗?我是陶谦,前天我们还见过面的。”
江枫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已经大概知道了陶谦打电话给他的目的。
前天的时候他在燕都中医院已经说过,有灰雾的纠缠,文生父亲绝对活不过一个礼拜。
看来那个灰雾能量带来的作用,比他想的还要强烈,仅仅是两天时间,就造成了严重的问题。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声音冷淡的问道:“嗯我知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陶谦似乎对江枫的态度有些奇怪,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才继续说道。
“江枫啊,事情是这样的,电话是文生让我打的,他想亲自给你道歉,上次是他太无理了,他父亲今天状态突然恶化,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来中医院一趟。”
陶谦的语气有些惭愧,当初两人发生矛盾的时候他也在旁边而且并没有阻止。
即使他不是和江枫造成矛盾的当事人,但因为他的不作为,也算是变相支持了文生的做法。
只是当时,他并没有把江枫的话太当回事儿。
只是认为江枫是个有点天赋的普通人而已,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像他所说的,一样发生的如此之快。
要不是因为躺在中医院床上的是他的老朋友,他也不会拉下脸来请求江枫。
不过即使这样江枫有完全没有答应的一些意思。
他是对灰雾的来源很感兴趣,但找到来源完全可以跳过治愈文生父亲这个步骤。
想到这里,他脸色阴沉的道:“哦现在过来请我去?当初可是他亲口赶我出去了,难道他当我是傻子不成才两天的时间我就忘了?”
陶谦有些尴尬,他原先想了半天的说辞这个时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且他此时正在中医院旁边就是文生,这让他如何开口是好。
“陶伯,您不用再麻烦了,关于这件事情我之前就说过了,既然某些人当时说过那句话,就要自己承担这个错误。”
江枫说完之后,便把电话挂断。
他直接把这件事抛到脑后,继续忙碌修习的事情。
如果文生真的对父亲看中,恐怕早就亲自过来求他了,既然对方不禁他有什么好说的。
另一边,燕都中医院icu。
文生透过玻璃,心疼的看着挂上呼吸机的父亲,心中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