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如旧,颇为红火。
白水柳趁着忙完的间隙,垫着脚往集市上张望了一番,“娘,集市上没什么人卖红薯干了呢。”
苏木蓝抬头瞧了一瞧,果然如白水柳所说,笑了起来,“还真是。”
旁人晒红薯干不得要领,可以说费了不少的劲儿,东西却卖不出去,赔钱到是其次,最关键的是挫败感十足,也就不愿再晒了。
“那咱今儿个回家,就把红薯干给晒上。”
红薯干的生意还是不错的,且制作并不麻烦,成本更是低廉,最重要的是,因着当时卖得的第一笔钱就是这红薯干的缘故,苏木蓝对这红薯干也是颇为喜欢。
再来……
“嗯。”白水柳重重地点了点头。
苏木蓝做旁的吃食时,他们四个也只能做些烧火的事儿,旁的什么忙也帮不上,总觉得心里头不舒坦的很。
但晒红薯干就不一样了。
蒸红薯,剥红薯片,切片,晾晒……
他们四个都能来做,也能做的极好。
这样一来,就觉得帮了苏木蓝的忙,也帮着家里头赚了钱,心里头也高兴呢。
苏木蓝见白水柳这四个萝卜头一听要晒红薯干时,满脸都是笑,立刻明白他们四个心里头在想些什么,也抿嘴笑了笑。
“豆腐,卖豆腐类……”
吆喝声在集市上响了起来。
这集市上卖豆腐的摊不多,除了这镇上有个固定的豆腐铺以外,便也只有吴田福一家了,吴田福家的豆腐卖的便宜,且只有集市时才来,许多人都知道,也认得这个摊位。
也因为大家伙都知道,吴田福在镇上卖豆腐时几乎都不吆喝的。
可今儿个,竟然有人吆喝卖豆腐,而且声音还不是吴田福的。
苏木蓝抬头,去瞧不远处的豆腐摊。
吴田福在豆腐摊那忙碌着,但也不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吴卓远,正在那卖力地吆喝着。
咦……
“这可真是怪了,这吴掌柜不在魏记糕饼铺待着,咋的在这里卖豆腐来了?”旁边卖青苹果的大婶,好奇地问了一句。
“这事儿你不知道?”卖烧饼的老汉答了话,“这吴掌柜是那豆腐摊吴老汉的亲侄子那,吴掌柜跟着他卖豆腐,也不是啥稀罕事的。”
“嘶,你说的这个怕是半个镇的人都知道,也不是稀罕事,我能不知道?我是说这魏掌柜怎么肯让吴掌柜跟那吴老汉去卖豆腐去?”
“这……”卖烧饼的老汉也不知道,只若有所思地点了头,“是啊,这吴掌柜是赘婿,魏家对于这吴掌柜跟家里头人来往,好像也计较的很的,今儿个怎么肯让吴掌柜帮着吴老汉卖豆腐了,真是稀罕。”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可是听说了,说是这魏掌柜骂了吴掌柜一顿,吴掌柜气不过,回老家去了,最近一直都没在魏家呢。”
旁边一个卖鸭蛋的大娘凑了过来,“这会儿帮着吴老汉卖豆腐,我估摸着就是跟魏家赌气呢。”
原来是这样。
卖青苹果的大婶,卖烧饼的老汉,连带着周围竖起耳朵听八卦的人,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饶有兴趣地看起了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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