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话音刚落,大门两侧又冲出几名青年人向着老头跑来,可那老头只顾磕头,谁也拉不动,后来硬生生被抬了出去,临走时还挣扎着乱喊,“别抓我,别抓我,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啊”
“你们是派出所送过来的患者吗?”年轻男人偕同一名护士向前走来,看着苏哲与清涵郡主问道。
“是的,额,不是。”苏哲看着年轻男人,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
“先生,你们究竟是?还是不是?”青年男子语气温和,耐心的再次问道。
“赵医生对吧?是这样的,我们是从派出所过来的,但不是患者。”苏哲沉淀下刚才的心情,同样很礼貌的回道。
“刚才听苏院长说,派出所送来的一男一女两位患者,不是你们二位?”青年男子疑惑的问。
“那本郡主问你,你们所说的患者到底是个啥东西?”清涵郡主放下二郎腿,从长椅上站起,走到青年男人面前问道。
这一问苏哲又有种不祥的预感,忙解释道,“我朋友刚从剧组回来,这不,连衣服还没换呢,您别建议,别建议。”
“额!这样吧,你们先跟我去观察室,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话,我们过去慢慢聊。”说完,青年男人走过走廊,进到一个单扇门内。
“好,好的。”苏哲答应一声,便拉着心中不满的清涵郡主跟了过去。
进入房间后才发现这里有多大,一排排蓝色的椅子像波浪般展现在房间内,面对的是一个三层台阶的讲台,一看就知道是讲课的地方。
“你们先坐,我马上就回来。”青年男人招呼一声,就把门关上离开了,诺大的房间内只剩下清涵郡主与苏哲两个人。
“嘿嘿,郡主殿下,您还想不想被绑起来用纱巾勒住嘴呢?。”苏哲坏笑着向清涵郡主问道。
话音刚落,清涵郡主的白眼已经飘来,随后只听“呯”的一声,苏哲的下体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还好不是高跟鞋,不然真废了。
这不知轻重的郡主可不是吃素的,一脚下去便让苏哲捂着下体嚎叫起来。
“你,你踢我干嘛,哎哟,疼死我了,你这白眼狼,不是因为你,我能沦落到这种地步吗?踢这么重,你真下得去手?”
“哼,踢你又怎样?还想绑我,胆敢在动一下,我就杀了你。”清涵郡主很拽的用拇指抹了下鼻尖儿,看着原地乱蹦的苏哲说。
剧烈的疼痛慢慢减轻,苏哲缓缓放下双手,“我,我啥时候说要绑你了,只是问你还想不想被绑。”
“那几个狗奴才差点把我勒断气,还有我这身子骨到现在还酸着呢,你说我想不想?”清涵郡主撅起小嘴,怒气冲冲的吵吵起来。
“嘘,你小声点,等下被他们听到又要过来绑你了。”苏哲靠近她轻声说道。
“啊?你不要吓我。”经过之前的事,清涵郡主似乎有些畏惧了,她把声音放小,轻声细语的问道。
看着她后怕的表情,苏哲下体的痛似乎已经化解了。
“你只要答应我,从现在开始啥话都不要讲,一切问题我来回答,那样的话我们很快就能离开这个破地方。”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清涵郡主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苏哲问。
“肯定是真的,你看我像是在骗你吗?从这里出去之后,我带你去吃美味的点心,还有你从没吃过的食物,我们通通吃个遍,你看怎么样?”
苏哲几句话竟把清涵郡主哄住了,见她连忙起身,高兴的拍着小手道,“好啊,好啊,出去之后,我要尽情的吃,嘿嘿。”
清涵郡主调皮的转了下眼球,“你真的没骗我?你要知道,欺骗我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放心吧郡主殿下,我是不会骗你的。”苏哲意味深长的看着清涵郡主。
第一次见清涵郡主这么开心,她发自内心的笑容是多么的迷人,面对眼前这位女孩儿,苏哲脸上显现着温馨的笑容。
“两位久等了。”门突然被推开,年轻男人走了进来,手中还带着个听诊仪。
“你这是”苏哲疑惑问道。
“二位不用紧张,我们先简单做个检查,很快就会结束的。”青年男子走到苏哲与清涵郡主相对的位置坐了下来,见二人迟迟未动,招呼道,“两位请坐。”
苏哲看了眼清涵郡主,示意她一块坐下。
俩人坐下后,青年男人将仪器打开,戴到耳朵上对他们讲,“先放松身体,注意,现在不要去想任何东西。”说着伸出仪器的另一端往苏哲脑袋上按去,还没等接近,便被清涵郡主打翻在地上。
“狗奴才,你做什么?再敢乱来,本郡主砍了你的狗头。”
“什么事,里面吵什么?”这时门从外面被打开了,一位身穿西装的男子站在门口喊道。
“陶院长,您来的正好,这两位便是派出所送来的患者,看情况也没打算配合治疗,您看这”青年男人急忙站起,指着苏哲与清涵郡主向他解释。
刚才就觉得这院长有点面熟的苏哲呆呆望着来者,总感觉在哪见过。
陶院长也注意到了苏哲,并向他走来,临近身时,苏哲才站起身,与他对视。
“你,你是苏哲?”陶院长声音有些吞吐,表情含着惊讶,盯着苏哲问道。
“陶文全?哈哈,是你吧表哥?”苏哲听他一问,如同脑海薄膜被戳透,瞬间呲牙咧嘴笑了起来。
“哈哈,好兄弟,还真是你,可想死哥了,你说这么多年也不给哥打个电话,还联系不到你,哥这心里难受啊。”陶文全激动的说道。
“唉,哥啊,您是不知道,我这要文化没文化,要技术没技术的,也只能干点体力活,现在连个稳定的工作都没有,没钱花了就去打天零工,这饭也是吃了这顿没那顿的,那还好意思给您打电话?”苏哲的表情看似添了几分忧愁,看着名牌西装加领带的哥哥,又看看自己粗衣布料的衬衫,还有已经破了一个洞的短裤,不由一阵心酸。
“苏哲,还记得我们小时候许下的誓言吗,我们说过,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一起去面对,凡事别一个人扛着,因为我们是兄弟。”看着苏哲忧郁的脸庞,陶文全用手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听完陶文全的话,苏哲似乎恢复了意志,他抬起头,看着哥哥很有魄力的眼神道,“对,你说得对,我们是兄弟!”说着二人深情的一次拥抱。
“陶院长?”一旁的青年男人惊呆了,紧张的望着陶文全,磕磕巴巴喊到。
“这里没什么事,赵医生,你可以出去了。”陶文全松开手,从新捋了捋心情道。
“既然是陶院长的弟弟,那我也不便打扰,你们慢慢聊。”青年男人捡起地上的听诊仪,将它装进盒子里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