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在医院的苏唯,根本不知道这边江姗和奠小楼因为她闹成这样,与苏父打了招呼,苏唯便又回到十八楼的vip害房,与楚梦等一起等待楚季承的结果。
幸好,手术进行的很成功,楚季承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却要陷入一段时间的昏睡期,而到底要昏睡多久,就看个人的体质及毅力,三天,五天,半个月,具体时间宴在不好说
为此,楚家特意请了三名高级看护,一天24小时轮流值班照顾楚季承。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楚季承依旧没有醒过来,但外界,关于楚寒与苏唯是兄妹的流言却越传越疯,甚至还传到了医院,以至于那些医生与护士看楚寒和苏唯的目光都变得怪异起来,连带许佩、楚梦、楚冷、都受到了波及,可却无可奈何,嘴巴、眼睛长得别人身上,别人想怎么说怎么看那是别人的自由,苏唯和许佩等人只希望这阵风波能够随着时间慢慢被冲淡。
中午,苏唯按点来到了医院,因为她要来给苏父送她亲自下厨做的午餐,这些天,苏父的一日三餐全都被苏唯给包了,即使苏父怕苏唯麻烦说他可以再外面随便吃点快餐,但苏唯却不肯,这五年来,她错过了太多孝敬苏父的机会,如今好不容易苏父就在眼前,她只想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给苏父最好的补偿。
可是当苏唯坐电梯来到八楼,却没能找到苏父,病房里只有苏蜜和苏母李梅花两人。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苏蜜正一脸怒窨对着苏母李梅花大吼大叫,最后还拿起床头的水果、杯子等东西发疯似的去砸苏母,苏母黑着脸,既不骂回苏蜜,也不离开,只是不断的移动身子躲开苏蜜砸了过来的东西,病房里传来一阵噼哩啪啦的响声。
看着这一幕,苏唯并没有走进病房,甚至脸上没有任何波动,于现在的苏唯而言,里面那两个闹腾的女人已经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我身,苏唯便走向了电梯,按了十八楼,既然苏父不在她就去看一下楚季承的情况,稍后再来找苏父。
却不想,一到十八楼,电梯门一开,苏唯便看见了等在电梯门口的苏父。
“爸,你怎么在这里?”苏唯不禁惊诧,见苏父身上还背了一个包袱,心下更是疑惑了。
苏父见终于等来了苏唯,立即迎上去,一脸急切的道:“唯唯,营有急事找你,我听人说你和楚寒竟然是兄妹,而楚季承就是当年辜负江姗的那个负心汉,这事是真的吗?”
江姗从未对苏父提过苏唯的亲生父亲是谁,所以苏父一直不知,直到那些流言蜚语侍到了他的耳里,于是他立即迫不及待的跑来了十八楼想见
一见楚季承,可十八楼全是高级vip病房,能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医院有专人把守,哪里是外人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苏父被拦在外面,便只好在电梯外等苏唯来,问个明白。
苏唯早就已经料到苏父迟早会知道,一早想好了对策,那就是——告诉苏父真正的真相,当然说出真相后苏唯也不忘恳求苏父暂时为她保密。
听完苏唯的解释,苏父再次震惊,但好在事实并没有如外界传言那般,苏父顿时放心不少,却依旧忍不住的一阵感慨:“真是天意弄人啊,这一切,冥冥之中早就已经注定了,唯唯啊,真是苦了你了。”
“我不苦,因为我有爸爸你,还有寒和飒飒,这个世上你们三个人是我最重要的人,只有你们一直在我身边,什么苦那都不苦。”苏唯紧紧的握着苏父粗糙的大手发自肺腑的说道,既而又扬了扬手中打包的丰盛午餐,“爸,咱们不说这些了,看我今天又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苏父接过苏唯手中打包好的饭菜,也不打开看,只笑得一脸慈祥的道:“我的唯唯啊不管做什么好吃,爸都喜欢,不过今天这顿午饭爸怕是要带到火车上去吃了,因为我已经买了火车票,半个小时就要走了,我现在要立即赶去火车站。”好在这家医院离火车站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来得及。
“什么,爸你要去哪?怎么这么突然,都没有听你说起过?”苏唯顿时大惊,目光再次停在了苏父背上的包袱上。
“我还能去哪,当然是回乡下了。”苏父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与难过,道:“蜜丫头的情况你是清楚的,自从知道自己被切除了子宫,她心情大变,特别是看到我,简单是恨不得杀了我,我知道她这是在怪我,怪我坏了她的婚礼搅了她的好事,唉,我看她每次见到我情绪都那么激动,这样实在不利于她养病啊,正好我地里的玉米也成熟了,是时候丰收了,加之家里几十只鸡鸭和两头猪,我叫隔壁的牛婶给帮忙打理着,也不好一直麻烦人家,所以,我打算先会乡下老家把玉米收了,再把家禽给卖了,想来那时蜜丫头的伤势也该养得差不多了,情绪应该也能平复不少,我到时候再来接她回家休养。”
又是因为苏蜜!苏唯不禁在心里为苏父不值,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