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亚德被白石远冷漠而又犀利的声音惊到,他感觉白石远就像是一只饿狼一样追捕着自己,如果自己现在站在他的面前,估计他早就将自己给撕碎了。
白石远仿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伊利亚德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一样。
他这一个莫名其妙地邀请不知道其中会隐藏着什么样的阴谋。
见白石远没有回应,伊利亚德继续用无比诚恳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你是在犹豫什么,我之前的确是做了许多对不起你和展心仪的事情……”
一提到展心仪,白石远的眉头锁得更紧,从展心仪再次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那一天起,伊利亚德不止一次想要将展心仪从自己的身边抢走。
想起展心仪因为伊利亚德而受到生命威胁,白石远除了恨自己没有将展心仪保护好,更多的就是对听筒那端的男人的憎恨。
伊利亚德几次想要使自己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他白石远的做事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尤其是一个与自己不共戴天仇人,更没有什么和解可言。
有的时候对待一条蛇,尤其是一条毒蛇,千瓦不能心慈手软,不然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但是我这一次是想要真心诚意地向你和展心仪道歉,这个法国庄园是展心仪失踪的那五年中一直居住的地方,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愿意将这个庄园送给展心仪。”
伊利亚德想起了那个被自己从水中救起的昏迷不醒的女孩,那时候的展心仪脸庞还透露着一种年轻的青涩。
在法国的这五年中,他眼看着展心仪在自己的手下从一个青涩的小女孩变成一个女人,没有了懵懂,褪去了青涩。
岁月为她覆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就连他有时候也看不透展心仪在想些什么。
可是他知道不管怎么变,展心仪有一样东西从来没有改变过。
每次展心仪望向自己的时候,眼睛中的纯净一如两人刚刚相遇的时候一样,也许这就是展心仪曾经最吸引自己的吧。
白石远虽不言语,可是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展心仪离开自己的这五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问,并不代表他不好奇,不行知道。
他隐约能够看出来,展心仪对于消失的那五年并不想要提及,所以他不强迫展心仪。
现在伊利亚德主动向自己发出邀请,就算是他又耍什么阴谋诡计,但是如果能够了解到展心仪这五年间的生活,他愿意一试。
“好吧,既然你不同意,我也不再强求.....”伊利亚德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听见白石远回复,不免有些心虚。
“好,我接受你的邀请。”白石远没等伊利亚德说完,就接受了伊利亚德的邀请。
这下倒轮到伊利亚德有些措手不及,可是不管怎么样,白石远还是接受了答应了他的邀请。
“那我在法国等候你和展心仪的光临……”伊利亚德的目的已经达到。
“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不然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白石远森冷的声音通过听筒清晰地传到了伊利亚德的耳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