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员目光和善的把在坐的人扫了一遍,吩咐秘书道:“拿两个出来”
“是!”秘书笑着应声,拆开直想从里取出了两个纸包着的,像酒瓶形状的东西。
刘毅几个年轻的,看到秘书拿出来的东西只是好奇,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不过在坐的五名主官,外加项楠,眼睛瞬间就有些直了。
特战旅的旅长更是直接起身,从秘书手中接过一个。
几下撕开包装纸,露出了里面的白瓷瓶子。
仔细看了下白瓷瓶上的瓶贴,特战旅长讶异的看向司令员:“我的天!司令员,您这是下血本了呀!”
虽然看不清标签上的字,但通过红金两色构成的签子,刘毅已经猜到,那个白瓷瓶就是传说中的茅台酒。
而且,瞅着标签粗糙的印刷工艺,肯定是有些年头儿的东西。
特战旅旅长感叹的时候,郑海已经从秘书手里接过了另一瓶。同样几下撕开了包装纸,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下标签。
叹了一句:“嚯~好家伙,三十年了!”
桌上其它三个主管,一听是三十年前的茅台,再也坐不住了。脚前脚后的抬起屁股,奔着墙角的箱子窜去!
“都给我坐那!”
司令员一嗓子喊住了三头红了眼的“狼”。
用眼神逼着一帮人坐回自己的位置后,指了指特战旅旅长和郑海手中的两瓶酒说:“这两瓶,是壮行酒。”
又指了下墙角的箱子说:“那些,是庆功酒!”
一桌人瞬间明白了司令员的用意,一个个正襟危坐。
“对抗赛已经举办过三届了,咱们军区的成绩,你们心里都清楚。”
一句话出来,本就安静的场面,瞬间填上了一层压抑。
司令员示意秘书给大家倒酒,而后视线在项楠、刘毅,以及其它三张年轻的脸上,逐一停留了一下。
沉声继续说:“两年一届,我们军区,被人家踩在了脚下六年。今年,是第八个年头。
明告诉你们五个,我年底就要退休了。能不能在走之前扬眉吐气一把,就看你们了!”
“司令员放心,我们一定全力以赴!”项楠激动的起身,声音洪亮的做出了保证。
“全力以赴!”
刘毅和其它三人紧随其后,肃声保证。
“好!端起酒杯!”司令员轻轻拍了下桌面,端起面前的酒杯。
等所有人都端起酒杯后,站起身来扬声说:“今天给你们透个底。小组第一,晋级一阶。个人第一,再进一阶。
有没有信心!”
“有!”五个人加上各自的主官,打了鸡血似得同声应和。
“干了!”
“干~”
一杯酒下肚,众人激动的心情才稍微舒缓了一些。
司令员吃了口菜,瞅着有些拘谨的一桌人,放下了筷子。
有些无奈的说:“行了,我坐在这儿你们也放不开,就不碍眼了。”
不等众人开口,摆了下手,对着一桌人说:“你们调整下座位,老家伙们坐一起,年轻人坐一起。泾渭分明的像什么样子。”
众人一听,赶紧端着自己的酒杯调换位置。
重新坐好后,司令员对着挨在一起的刘毅五人说:“吃好喝好,抓紧时间尽快熟悉起来。”
“是!”五个人同时应声。
“就这样,走了!”司令员扔下一句后,转身走出了包房。
五个单位的主官,忠实的履行了司令员的命令,凑到一起吃喝间闲扯起来,直接把各自手下的兵扔到了一边。
项楠毕竟算是地主,瞅着几个人都是放不开的模样,率先端起了酒杯。
脸上带着笑的说:“其实咱们五个应该先自我介绍一下,不过啊,估计情报早就扩散了。所以,就不搞那些形式主义啦。
来,先干一个,喝完这杯,以后就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了。”
项楠开了个好头儿,刘毅几个脸上同时露出了笑容,各自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后,扬脖干掉。
有了这杯酒打底儿,场面逐渐开始热络了起来。
众人轮番举杯提酒,几轮下来互相之间的话便多了起来。
相比之下,刘毅的话是最少的。
五个人里一个上尉三个中尉,就刘毅一个少尉不说,军衔问题还没有最终落实。
再一个其它四人,当兵的时间最少都有三年,最多的已经八年了,做到一起可以聊的内容也多。
刘毅这个刚入伍一年冒个头的新兵蛋子,就是想说话,也有些插不上。
不过他也没闲着,大多数的时间,都在观察其它四个人。
项楠就不用说了,即是地主又在部队大院长大,熟悉军人的交流风格。
整顿饭的气氛,一直在他的把控当中。
挨着项楠坐的家伙叫何张虹,代号大头,是五个人里唯一的一个上尉军衔。
身高体壮,同时也战功赫赫。
入伍二年就得了军区比武,铁人项目的冠军,收获了人生中第一个二等功。
而后,便开始了自己的开挂人生。
据说在当兵的八年里,收获的各种荣誉证书、奖章奖状,一个床头柜都装不下。
这次的五个人中,也只有他,参加过上一届的对抗赛。
大家在聊天中,很多时候都是在向他打听,对抗赛的一些细节和经验。
何张虹说话很踏实,无论几个人问到什么,他都会实实在在的回答。对于摸不准的事情,也会直接说出来。
身上没有丝毫的浮躁气息。
坐在刘毅右手边的,是个刺头。
这个“刺头”不是对性格的形容。而是对方,确实是个头发长得跟刺似得家伙。
“刺头”名叫庄大勇,代号:和尚。
是个孤儿。个儿不高,也就将吧一米七,但身体异常壮实,
之所以叫这个代号,是因为他打小被五台山的一老和尚收养。
不是大家旅游时,看到的那种金碧辉煌的大庙。
而是旅游区外面,犄角旮旯里的一处小庙。不过别看是小庙,收养庄大勇的和尚,却是个扎扎实实的高人。
传了他一身的本事。
不过高人武功再高,也扛不住岁月的侵蚀。
庄大勇十八了,老和尚也圆寂了,师徒两个容身的小破庙,也被划成了危房。
地方政府对于庄大勇的安置非常头痛,专门开了个会后,决定把他给送进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