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你的理由 3(1 / 1)

他轻舔她的指尖,又咬住她的指节,轻磨微转。

夏羽寒闻言一呆,竟忘了要抽出手。

───我坏,是为了让小冷能好好的,平平安安的过。

东东含着她的纤指,将她拉入怀中。

他的灵气涌了过来,在她周身激起朵朵浪花。

一切都是他的预谋。

从联系苏莞静、换舞伴开始,他消失了好几天,不传讯不通话,什么也不提。就是想让夏羽寒彻底置身事外,若是他出事,还有一层又一层的防火墙,怎样也烧不着她。

甚至连苏莞静,都成了她的挡箭牌。没有人会去针对她。

从有相到无形,东东都防得面面俱到,没有漏算一着。

直到尘埃落定,纷乱接近尾声,一切安妥了,他才敢来寻她。

他把所有人都摆平了,用各种奇妙的方法。

东东那句话是真心的。

夏羽寒闭上眼睛,她明白了。

东东利用了samsara上的鹰派狩神者,他们对冥王弁采发出的悬赏令跃跃欲试,却毫无头绪,不知该上哪寻人。

他以指引方向作为交换,这是他跟狐狸的交易。

对沈希泽来说,就是另一桩事了。

难道他的缉凶直觉错了?原来威胁真是从外头来的?

想取出神木“心脏”的另有其人,不关首座行令的事。更何况敌人还特地全校放半天假的黄道吉日,避撄其锋,显见神裔馆平时的忠诚度和守备都挺好的,依旧是神廷的乖乖牧羊犬。

这样一来,神裔馆所有人就洗清嫌疑了。

包括他最想保护的她。

他或许必须跟沈希泽一直缠斗下去,猫捉老鼠的追逐,无止无休,

但只要远离这儿,离的越远,留在神裔馆的夏羽寒就越安全。

东东是真心的。

她靠在他的怀里,没挣开,拥抱的温度和诱人的魔气将她紧紧包围。

他想保护她,可是他总不说出保护两字,因为他觉得没有用,她听了也只会怀疑。

她不轻信谁,这世界连神祇都能弄假,所有东西都是包装过后的商品,没有一样是永恒不变的。

所以他不说,什么都不说,惹她生气,又害她烦恼。

不说,却能化为真实。

让她一切安好,那是他的愿望。

他轻咬她的指节,咬了又咬。

夏羽寒没抽手,他就继续玩,乐此不疲,看她什么反应。

她果然困惑的抬头望他。

眼梢挑起,偏着脸,斜斜瞧他,很迷惑的样子。

───她不了解什么意思吗?

她看得专注,东东便自顾自的玩,想不到她忽然低下头,对准他的胳膊,狠命一咬───

这下把东东惊得松了嘴,非常无言。

她咬真的!疼!她到底懂不懂调情的咬和真咬的力道差别啊────

夏羽寒在他左臂留下两排齿痕,才放了他。

她轻哼一声,露出胜利的表情:

“这下是警告你的,让你以后不敢再跟别人乱来。懂不懂?”

“你说刚刚吗?不是它啊,你怪错只了。”

东东处变不惊,抬起无伤的右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挑衅坏笑:

“被你屁股夹住的是它,右手。”

夏羽寒又气又羞,一口气噎着,说不出话来。

原本偷袭成功的得意神情一扫而空,她咬紧下唇,眼眶慢慢泛起氤氲。

刚刚他扛着她在人群里挤来挤去,热闹混乱,她身上又覆盖斗篷,他无意间摸到哪也理不清,

她只当他不知道,也没人瞧见,他的中指就卡在她双股之间,不时滑来滑去,好像布料太滑稳不住似的。后来他轻巧的把另一指往前移,搁在前头那儿,软软嫩嫩的,前后一齐按好,夹着,总算搁稳了───

她假作没事,不承认被他那样撩拨有什么异常,

可其实他知道,现在还故意说出来,笑她。

他什么都知道。

除去遮蔽的黑斗蓬,他扬起来挑衅的右手臂膀,蛇纹斑烂,嚣张又煽惑。

夏羽寒从他身上滑开,面朝下,趴在他左侧,

把脸埋进斗篷里,不愿看他。

她现在知道他是故意的了,非常故意,

她却傻傻的以为他是无心的,还掩耳盗铃,任由他那样弄。

“你很坏。”她委屈的嗫嚅:“非常坏。”

可他唇瓣的柔软,齿间咬啮的触感,好似还留在她的指畔,

湿凉微痒,骚动着她的心弦。

夏羽寒不想面对他。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的!

“小冷。”东东扳起她的下巴,“你喜不喜欢我?”

他注视她盈满水雾的眸子。

她飞快撇开眼神,长长的睫毛低垂,眼角一点碎光。

他更不想放手了。

“小冷,说话。”他用双掌捧起她的脸蛋,不让她逃,

“喜不喜欢?吻我。”

“不要。”她小手抵在他胸膛,喃喃抵抗着,

“不喜欢。我谁都不喜欢......”

她说不清自己在对抗什么,对抗他,或对抗她渴望他的本心,

那渴望贪婪暴涨,胀满了她的胸口,她抵抗他,更排斥那不知道为何被他撩弄而起的欲情。

她仅存的理智仍在负隅顽抗,对抗身体的不明骚动。

恍惚间,古老的记忆碎片和眼前似曾相似的感受重合了,

她的手沿着他的胸肌游移向下,勾住他的裤腰,将他拉向自己。

冷不防,她膝头一阵冰凉。

一下,第二下,第三下......他悬挂在腰侧的苦鞭,被她大动作一扯,好几股鞭尾猛地朝她甩来。

全是细细的皮绳,一条一条,在末端打上几个小结,顺着她的曲线,又从膝头滑落,停在两腿之间。

夏羽寒的意识原本迷迷糊糊,好像困陷在迷雾般的回忆里,那记忆画面似幻若真,却不包括这个───

那象徵禁欲的苦鞭感觉很疏离,无生物的触感扫过她的肌肤,好像也隔开了两人。

她回神过来,有点惊慌,蜷起腿来,避开那充满欲望的暗示。

但东东逼得更狠,不欲让她闪躲,

他垂首在她额头轻啄一下,吐息温凉,

魔气弥化为细细的黑丝,沿着她的脸侧游至耳畔,顺着耳蜗绕旋,再往内钻。

“小冷,你喜不喜欢我?”他的手指在她颈畔滑弄,挑逗画圆,“说话。”

夏羽寒咬紧下唇,瑟缩起肩膀,强抑住对他气血的渴望,

她想要他。

喜不喜欢都不重要,不为什么,就是想要。她想要他。

各种疯狂的念头浮现,她凝视他深邃的瞳眸,望进去。

他的眸色纯净,似她的黑湖,最汹涌的漩涡总隐在平静如镜之下。

他若向她索求,她定不推拒,不必问,不必说。

但东东很故意的看着她,霸道的扳起她的脸,等她回答,

只要她不肯说,他就继续吊她的胃口。

“喜欢。”夏羽寒轻启樱唇,松口了一半,“就喜欢你的气。”

她刻意用极冷淡的语气,描述事实,不参感性,

就像陈述肉食性动物嗜肉,草食性动物只吃植物一样,那么天经地义。

东东也不追究,他的魔气缠缠绵绵,沁入她一呼一吸之中,流过锁骨,钻过吊带裙的缝隙,蜿蜒至胸前,

他一字一字,缓慢的复述她的回答:

“只喜欢气吗?”

“嗯。”

她含糊虚应,沉浸在他的气息中,就等。

他的吻从额头顺着鼻梁滑下,停在她鼻尖处,轻点一下,便移开了。

“那我就不。”他坏笑。

夏羽寒怔忡半晌,扁扁嘴,咽下一口唾沫。

她秀眉微颦,眯起眼睛看着东东。

他含笑回视她,也敛起了灵气。

没了。

他只想这样?!?!

就这样!!!

夏羽寒心头火起,加倍生气,这家伙搞什么?!

可转念一想,这个气的确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人────她刚刚说她不想要。

“我等你长大。等你自己说想要。”他轻松揉揉她的头发,却故意带点惋惜的自语:

“但小冷好像是性冷淡啊?”

“......”

“难道不是?”他扬眉反问,添了几分风凉。

夏羽寒表情扭曲了,恨恨瞪他。

东东就是故意的!很故意!

她不想求他!抵死不求!!

......至少现在不!

她不放心的悄悄往下瞄,视线扫过他的腰胯,又不想被发现。

但四周太暗了,她看不清楚,而且一整束鞭尾如大把流苏,恰好遮挡了她想看的部位。

唔,他───

难道没反应吗?

其实她想再贴近一点,假装不经意的伸懒腰,抬腿触他一下试试───她就不信他如此自制,如此矜持,這麼亲密的距离仍无动于衷。

但东东正盯着她的脸瞧,似笑非笑,把她越看越难为情。

似乎也把她打算试探的下一步都看清了。

夏羽寒还在迟疑,他轻笑一声,伸长了腿,钩住她的足踝,反扣住,连试探的机会都不给。

“......”

没招了。

夏羽寒只好赌气转身,又趴了下去,彻底伏在地面,真恼了。

恼他为何如此不解风情,就这样?可实际上她知道他很了解,太过了解了,所以将她处处窥破。

东东憋笑了很久,他就喜欢看她这种稚嫩的反应,

闹她,让她心急,又说不了自己急什么。

他很爱。

他是很有耐心的狩猎者,请君入瓮,就等她真正心悦臣服。

“小冷,你怎生气了?”

“小冷,你气什么?”

“小冷,你不是说喜欢我的气?”

东东的手浮在她后腰,欲触未触,

紫黑色的魔气浓密似乌云,再度快速凝聚成形,逗她。

但这回夏羽寒抵死黏在地上,意志坚决,趴得非常牢,不管东东怎么推她都无动于衷,

他戏谑的轻摇她、闹她,她依然闻风不动,拒绝搭理他。

夏羽寒很专注的护住自己,认真默念起楞严咒,摄心凝神,全力抵抗他的骚扰。

东东看她伏在臂弯间,长发覆面遮得彻底,发丝缝隙却微微泛起金光,知她真恼了。但他也不说破,硬将她从地面铲起来,伸出双手抱好,黑雾般的魔气瞬间将她全身裹住了。

夏羽寒的金光骤然中断,刚组出来的咒符很微弱,迅速粉碎,散佚成淡金色的流光。

“起来,我教你最后一课。我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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