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与母亲言明刚才的事情,又一群陌生的访客进入了他家院子。
这些人穿着与服饰明显与一般人,不同看着很像是某种帮教之类的。
母亲只看了一眼窗外,便一言不发的转身出去了。
赵二狗很怕他们会是沈召海派来的,于是紧忙从炕上爬起来紧随母亲的身后。
这些人看了一眼母亲后朝着她点了点头,便直直的把目光落在赵二狗身上。
他刚想张口询问对方的来意,不想那群人却给他行起礼来。
一个个全部都朝着赵二狗单膝跪拜,嘴里还不停的称呼他为“少主”。
见赵二狗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那几人又转向刘霞凤询声道:湘怡姐,这位应该,就是少主人吧!
赵二狗听到那几人叫刘霞凤“湘怡姐”表示有些纳闷,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母亲竟然朝着他们点了点头。
虽然他从母亲的眼中看出了不舍,但还是无奈的默认了赵二狗的身份。
在获得了母亲的答案后那几人便,更加虔诚地跪拜在地上等着赵二狗发话。
他见这多人给他跪拜一时变得,有些不知所措目光很自然瞟向母亲求助。
刘霞凤上前扶起其中最为年长的一个老妇,并劝解其他人也赶紧起身停止行礼。
可接下来老妇的一个回答,便让赵二狗惊掉了下巴。
那老妇看起来,怎么也得六十往上的年纪了。
她竟然,也称呼刘霞凤为“湘怡姐”。
在母亲的引导下那帮人全都进入了大屋,只留赵二狗一人傻傻的矗立在院当中发呆。
此时赵二狗的脑子里已经完全都是浆糊了,要不是屋内的母亲喊了他一声他还得在哪儿发着呆。
当他进入大屋内,却寻不见母亲的身影,只留他一个人与那伙人独处。
他看得出来虽然大家刚刚非常的热情与虔诚,但现在每个人都带着疑问的偷偷瞟向他。
当他准确的捕捉到那样的一个目光时,那人便用傻笑来化解这样的尴尬。
赵二狗呢?
则是也,效仿那人。
回给他一个,不尴不尬的假笑。
赵二狗抑制住自己强烈的好奇心等待着对方先开口,不知对方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但总感觉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一会儿,母亲就捧着,一包东西回来了。
此时众人的目光就全都落在了,母亲手中的那个包裹上。
他们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母亲,把那包东西放在桌子上。
母亲把那包东西放在桌上后,便双手一摊的说:
看吧!
全都,在这里了。
母亲放好东西后转身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那几人便迅速的把放着东西的桌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把包里面所有的东西,全都翻出来看了一个便。
不过最终通过观察他们的表情,赵二狗觉得他们可能是没有找到他们想找的东西。
因为此时他们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有些沮丧和失落的神情。
最终他们失落了一阵后,又全都齐刷刷的盯着赵二狗看。
此时那位比较年长老妇用赵二狗听不懂的,一种语言和其他人对了一会儿话后。
那几人年轻的竟一拥而上的,把赵二狗给包围起来了。
就这还不算完,他们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扒了赵二狗的衣服。
接下来他们做出的,事情更是令人瞠目结舌。
其中一人用刀子,划开了自己的手指。
他把那些滴落下来的血液,均匀的涂抹在自己的那只手上,片刻间那只手掌就变成了一只血手。
他用那只血手非常用力地,盖在了赵二狗的胸膛上心口的位置。
接下来赵二狗就感受到,一股外力作用下所带来的疼痛感。
原本他没太当回事,以为这只是很平常的一掌。
不想这一掌却让他,真实的体会到什么叫五脏俱焚。
他的整个腹腔都像着了火一样的难受,好似里面的每个器官都在被烈火灼烧一般。
他一个踉跄就倒在了地上,刘霞凤见状赶紧上前搀扶。
不想就在这时赵二狗的胸口处,忽隐忽现出一条正在游来游去的赤焰火龙。
那些人见到赵二狗胸口处隐现龙形,便一个个全都虔诚的跪地膜拜。
赵二狗当然知道,他们是在拜他胸口处的火龙,但其实拜火龙也就等同于拜他。
那几人自从确认了,赵二狗的少主身份后,便对他毕恭毕敬起来。
灼心的疼痛使赵二狗一度陷入了昏迷,此间那几人便寸步不离的守在赵二狗身边儿。
赵二狗睁眼后再次看见他们心情那是差到一个极点,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这帮奇怪的人了。
面对那几人的嘘寒问暖他也全当没听见,因为他觉得这帮人是在猫哭耗子假慈悲。
于是便默不作声的下了炕想去寻母亲问个清楚,可谁想到那几人竟像个尾巴似的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
刚一走到门口处就看到了,在院子里打扫的母亲被齐越等人纠缠。
赵二狗没想到这齐越,竟敢再次出现在自己的家中。
他拖着还未完全恢复的身子,一路小跑的赶到刘霞凤的身边。
等他走到近处,才听清齐越与母亲的对话。
他不知道之前何洛,是怎么帮助他把齐越给骗走的。
反正现在已经回过味来的齐越,是不会对他们母子客气的。
赵二狗一拳打掉,齐越死命揪着母亲衣襟的手,脸上略带一丝微笑的说:
沈大哥,你怎么来了。
早知道您来,我就早点出来了。
齐越见赵二狗这般客气,便不再是刚才那般的态度了。
他一面假笑的与赵二狗客套,一面用眼睛四处地在院子里“撒摸着”。{查看,侦查}
直到目光在瞟向了赵二狗身后的,那群人后便态度谦和的准备辞行。
因为他知道自己在人数上胜不过,所以便识时务的准备先撤了。
但令众人没想到的是齐越刚一准备转身离开,就被那些称呼赵二狗为少主的人挡住了去路。
齐越其中的一个手下看似脾气有些暴躁,率先就冲上去与那伙人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