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小雏菊
见她这么乖巧,赫连子衿总算不再折磨她,放开她的双乳,他往身后的岸边靠去,斜眼看她,一副慵懒的模样。
慕浅浅才想起来,他们现在还在浴池里,而她正坐在他的身上,彻底深入。“嗯”
赫连子衿媚眼里荡漾着异样的艳红,一双桃花眼瞬间让万物失色,那沾了水雾的薄唇呈现着玫瑰花一样的色彩,说不出的蛊惑人心。
诚然,这样一个男人,他有足够的资本让天下女子为之疯狂,如果不是现在两个人的姿势太过于让人难受,慕浅浅一定会被他这副半躺在水中的慵懒尊贵气息给迷惑住。
可现在他硬邦邦又炙热如火的粗长肉棒还插在她的肉穴里,无时无刻不在摧残她的身心,这种时候,她如何能发掘出他的美
“嗯啊”那双灼热的红色眼眸正在直勾勾盯着她赤裸裸的身体,慕浅浅被他看着下意识扭动身躯,恨不得将拿个什么东西将自己暴露的身体彻底挡去。
可她一动,那根粗大的肉棒立即在花穴里跳动起来,她呼吸一乱,身子随即就变得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双手还被绑在身后,让她不得不挺起胸,将自己一双嫩乳大刺刺送给他欣赏,一想到之前他对自己的玩弄,还有现在的羞辱,她就难受得想哭。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欺负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如何和我一起,让你这般难受么”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红红的,想哭却拼命忍住不哭的模样,这小样儿为何就让他这么想去折磨就想让她眼底拼命忍住的泪水彻底忍不住滑落下来
“伺候。”他忽然冷声命令道。
“不”
“看来,你想试试在水底做的滋味。”墨色的眼眸微微眯起,眼底淌过丝丝危险的气息。
慕浅浅心头一慌,立即用力摇头。
她不想,一边面临着窒息的死亡,一边被他操弄不她不想
“不想就伺候。”一点细汗沿着赫连子衿的俊脸往下滑,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他到底还想在这具小小的身体里释放多少次都已经操了那么久,小穴怎么还紧得如刚进去那般
就这样紧紧咬着他的肉棒,让他无时无刻不想在她花穴里用力抽送
“我不会啊”浅浅咬着唇,不敢摇头,只是泪眼朦胧看着他无情的脸。
她是不是在做梦那个就算不喜欢她,却至少会有那么一点温柔的子衿,他现在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可怕
“就像伺候东陵默一样,现在,伺候我。”冰冷的声音落下,一下一下敲打着她所剩无几的尊严:“我玩腻你前面的小穴了,要是不愿意伺候,我不介意玩玩你后面的小雏菊。”
小雏菊
慕浅浅一双眼眸瞬间睁得大大的,惊恐,羞愧,让她差点一头昏死过去
087彻底插入小穴
“嗯嗯啊”
女孩儿坐在男子的腿上,双手得到解放之后,她伸手撑在男子的胸膛上,低头看着顶在自己两腿间那根红紫色的肉棒,小心翼翼张开双腿,等肉棒顺利回到花穴口之时,感觉对了,才让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沉下去。
“嗯啊啊”
肉棒的顶端挤进去之后,她的动作总算顺利了些,小手依然抵在他胸膛上,身体下沉得更加厉害。
终于,在她自己有意蹲下的动作,以及身体的重力之下,噗呲的一声,硕大的肉棒彻底插入小穴里。
“啊”
“嗯。”
女孩儿失声尖叫,男子也忍不住闷闷哼了哼。
等女孩儿捡回一点力气之后,才又开始抬起自己的小屁股,慢慢在男子身上起伏
赫连子衿染着情欲的火红双眸一瞬不瞬盯着两个人的身下,看着粉色的小穴不断被逼撑开,正在努力吞吐他的巨物,越看,身体便绷得越紧。
这丫头还真的不懂得如何伺候男人,跟着东陵默的时候,她是不是从来没有这样伺候过他
刚才她忍着羞涩学着伺候他,竟在头一回就已经一不小心让他的肉棒从小穴里滑了出来,等再要将肉棒吃回去的时候,竟笨手笨脚地折腾了好久,才勉强让肉棒回到它该回的位置上。
如果不是看她真的急得满头大汗,甚至一张脸已经急得完全纠结在一起,他一定会以为这丫头是在报复他。
一直在洞外徘徊不得而入的感觉,该死的折磨人
慕浅浅再次用力坐下,他那根胀得青筋暴起的肉棒也再次深深插进她的小穴里,赫连子衿舒服得下意识闭上眼,一点点呻吟从喉咙深处响起,声音不大,却极度磁性迷人。
但,太慢,这么慢,他就要被折磨疯了。
“快点。”沙哑的声音在慕浅浅头顶上方传来,“用力,再快点”
浅浅吓了一跳,用力支撑着的双腿因为受到惊吓,瞬间一软,身子径直沉下,肉棒再次一插到底,两个人忍不住同时变了变脸,呻吟和喘息的声音瞬间溢出。
“再快点”赫连子衿的双掌已经忍不住落在她腰间,眼眸里欲火跳动,呼吸粗重到连自己都差点受不了。
他快要失控了
088抽插得越来越快
“嗯嗯”浅浅咬着牙,满心委屈。
不是她不想快,可她真的快不了,先不说她会不会,就算她会,她也没有这么好的体力,她已经累得快要昏过去了。
“伺候东陵默的时候,也一样么”见她抬起可怜兮兮的小脸看自己,眨巴的双眸闪烁着委屈和怨念,赫连子衿低喘了声,终于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主动带领着她在自己身上起伏。
“啊啊啊嗯啊慢、慢点啊”
他动,和她自己动完完全全就是两种境界,这么快这么用力,一下子就将她撞击得摇晃不休,连脑袋瓜都几乎被晃成一片空白。
“告诉我,伺候东陵默的时候,是不是很起劲”赫连子衿今天似乎铁了心要她说出个答案,忽然一个翻身将她抱了起来,往岸上一放,他大掌扣住她的双腿用力分开,腰间一挺,只听到噗的一声,肉棒彻底深埋在花穴里。“说”
“啊啊啊没没有伺候啊啊没有伺候他嗯嗯”
“为什么说只要他一个”男人咬着牙,将藏在心底深处的疑问用沙哑的声音狠狠问出:“我也是你的夫君,为何只要他”
这女人昏过去的时候,迷迷糊糊地说了什么只要东陵默,不要伺候其他人他是她的夫君,却被归类为“其他人”就算他再大度,也气不过自己就这样被抛弃。
从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