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吗？
这是沈瑶的第一反应。
可接着，那张信纸在肖霖手居然自燃了。
肖霖顺手一扔，半空慢慢落下，最后烧成一片灰烬。
肖霖都看愣了，不敢置信的问道：
“戏法？”
沈瑶拿下了捂在鼻子的手，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那些个粉末。
“不是，是磷粉，刚刚那粉末是磷粉，一接触到空气就会自燃。”
肖霖愣了一会儿才试探的问道:
“你说的是鬼火？”
鬼火？
……这称呼也行吧。
“差不多就是这个。”
肖霖啧啧啧几下。
“装神弄鬼，不过这人是冲着你来的？那答鲁的毒也是这写信的人干的？”
沈瑶立刻将今天看游行时候发生的事儿告诉给了肖霖。
她让答鲁去对面房间看过，所以，答鲁今天才毒了。
之前没将这想到一起，如今倒是全部串联起来了。
这还了得？
肖霖火大的马上就要让人去调查。
可沈瑶却摇了摇头：
“不行，不能去，这个时候我们在明，他在暗。
这人一直在盯着我们。
说不定上次的事儿就是他在幕后策划也不一定。”
“哦？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么防着吧？这也不是个办法呀！”
这当然不是个办法。
对自己敌意如此大的人，除了死了的方梓彤和方家人外，沈瑶还真想不到还有谁。
她什么时候又得罪人了？
“这太优秀了也不好，我啥时候得罪人的都不知道。
诶，听到没？我是不是太优秀了，所以得罪你了？”
沈瑶这突然对着空气喊话的骚操作就是肖霖也是万万没想到。
但是必须给娘子捧场。
所以，他也跟着大声喊道：
“就是，肯定是娘子太厉害了，太优秀了，那些阴沟里的臭虫才会如此嫉妒如此羡慕。”
对，就是，就是。
接下来，直到回到将军府，两人还在纠结，这到底是谁呢？
直到第二天一早。
“小姐，您的信！”
又有信？
“这是蜀地那边寄过来的。”
萧木？
沈瑶立刻接过来。
之前就去了信询问鬼九可有什么师傅之类的。
说不定现在有消息了？
一目十行。
沈瑶看的很认真，信写的也很认真。
信是鬼九写的。
上面详细描述了她从小时候发生的所有事儿。
沈瑶还记得，刚认识鬼九的时候，她被人下了药不男不女。
信说，她毒的药就是前严家继室从一个神秘人处购买来的。
当时说的是无药可解！
而来，她假死逃离，四处寻找解药。
意外之下在西北义庄遇到了她的授业恩师。
当时她的恩师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笃定她是毒了。
不过那时候她太小了，不过13、4岁，她口的恩师是个40来岁的小老头儿，精瘦精瘦的，面无虚白，皮肤黝黑，是丢在人群都不会认出的人。
他管理着义庄，后来，鬼九就留下来苦求解毒之法。
可那老头儿却说，要钻研人体之术，解毒方法他没有，他还说若是想知道，或许将人体了解透彻了就能知道一二了。
她跟着那老头儿学了将近半年时间，每天都是剖尸体，直到半年后有一天，突然他就不见了。
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然后鬼九就继续留下来继续解剖，直到后来被西北军营的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