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个月之久,我将将一个月没有见秦逸,无论他是站在我宿舍楼下对我大声喊着说,“张立佳,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只不过是一个告别。”
我气地砸了个铁质的脸盆下去,当时我就想砸死这孙子,砸死这不知羞耻的孙子,可我砸的方向不对,偏了。
无论心上怎么来气,可我还是舍不得,我柔情相对这么多年的秦逸,没道理在这半路上我就对他心狠手辣。
我站在宿舍楼上看见他站在楼下向我求原谅,我干脆又跑回去拿着另一个脸盆端了一盆洗脚水,哗啦下去。
我气愤的对着楼下吼,“告别需要抱起一起吗!告别需要你亲人家嘴吗?!秦逸!你那是出轨!你他妈就是个人渣!”
我哗啦一盆水倒了下去,正好将他浇了个透心凉,他没动,只是满脸哀求的看向我。
爱一个人就是如此,多喜欢他每天喜笑颜开,他连皱眉都像一把刀,让我疼。
隔壁闯出来一个穿着睡衣的学姐,满脸暴躁阴郁的站在那里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楼下落汤鸡一样的秦逸一眼。
她咆哮的开口说,“这大清早的,还让不让睡觉,要吵就吵,要砸就砸。”
说完,随手将阳台上一盆花对着秦逸砸了过去,当时那学姐特别酷,砸完之后,对我嘿嘿一笑说,“姑娘我告诉你,别舍不得,姐姐帮你砸了,别拿着脸盆发气了,别人没招惹你。”
拿花瓶砸完人,学姐就穿着睡衣顶着那一蓬松的头发进了屋睡觉。
我尖叫一声,炸毛了道,“学姐!你怎么能够砸人!你要是把我男人砸死了怎么办!”
我说完,将手中脸盆撒手一扔,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一口气从四楼跑到一楼,秦逸当场脑袋被砸出了血。
我在那里狐假虎威半天,可发现自己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他,我爱惨了他。
看到他头顶那一滩的血,摸了把眼泪把他脑袋上的泥土给拨落,哽咽的说,“秦逸,你是傻子吗?你怎么能够让别的女人抱你,亲你,砸你,你这辈子的使用权只能是我。”
秦逸满脑袋是血,他见我口不择言的模样,有些委屈的说,“你不也一样亲了别人吗?咱们算是扯平了。”
我说,“那不一样,我只是气不过,我又不喜欢他。”
秦逸说,“我也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
他这一句话,让我咧嘴一笑,真是一笑泯恩仇,什么恩啊,怨啊,就如一阵大风吹过,半点东西都不留,我们就在那样一场轰轰烈烈中和好了,准备一起迎接以后的天荒地老,儿孙满堂。
他一把将我抱在怀中,我对着他又是捶又是哭,又是笑,秦逸被我捶的胸口疼,他却紧抱着我不撒手,他说,“张立佳,你这辈子别想在给我沾染上别的男人,我们就当翻篇了,我爱你。”
人若是想象的太过美好,很多事情就如敌人一样在你身边随时放着冷箭,你在明,它在暗,它随时给你一箭,都可能让你毙命。
我从不曾想过,秦逸,我没那样运气陪你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