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听完事情的经过之后,久久无语,更是觉得不可思议。这年头有偷东西的,拐买小孩的,还是第一次听到偷拐一头鹅的?
扫了眼小姑娘脚边的大白鹅,也没觉着大白鹅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哪里值得人以身试险,坐大牢的风险?
“我们跟我来。”警察同志领着几人去了站台的值勤办公室。
那女人还想拒不承认,一口咬定大白鹅是她的,王婷才是要强抢大白鹅的人,理由现成的王婷一个城里姑娘,娇生惯养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一看就不是会养家禽的人。她是农村来的,大白鹅就是她家养的。
王渊气坏了,他放在心尖尖上宠的女儿,被人诬赖成小偷……要不是宝贝女儿拉着他,他早冲过去揍她一顿。
太不要脸了!
警察同志也觉着她说的有道理。一个农村的,一个城里的,一个一看就是经常干活的,一个白白嫩嫩骄养的,长眼睛的都看出来,大白鹅不可能是城里姑娘养的。
王婷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还笑了,问她,“你说大白鹅是你养的,你喊它,它应了我就承认是你的。”
除了王渊,屋子的人都觉着这姑娘疯了。
“蛮不讲理,它又不是人,怎么可能会应我?更不不可能的事叫我做,你故意刁难我?”那姑娘尖叫。
警察同志觉着这个白净的城里小姑娘,脑子可能有点问题,欲言又止的看向小姑娘家长。
王婷嘲讽的看她,“怎么不可能,我叫它它肯定应我,大白。”
王婷扭头喊大白,大白大声‘鹅’,应了声,吓了众人一跳,然后王婷静静看她。
警察同志“……”这头鹅有点邪门啊!
那女人瞪大眼,难以置信的看看王婷,然后又看看大白鹅,然后又惊慌的看看警察同志,在警察同志怀疑的目光中反驳,“不可能,凑巧的,凑巧的。”
王婷懒得搭理她,用事实来说话,她叫几声,大白应几声。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嘛,屋里几名警察同志相视一眼,这只大白鹅就是人城里小姑娘养的。
“我叫它,它也会应的。”那女人还在垂死挣扎,朝着大白‘鹅鹅’叫唤,目光急切的盯着大白,心里喊道,‘你快应啊!’,只差没掐着大白脖子摇它。
大白傲娇的抬起头,在众人的目光中,张了张嘴,然后扭过头去。
警察“……”怎么感觉那头鹅逗他们呢?
王婷低笑,大白太坏了!
“我家大白有灵性,听得懂人话,大白,转个圈,让大家看看,省得某些人说又是碰巧的。”
大白乖巧的转了个圈,翻了个白眼看王婷。
事实胜于雄辩。
那女人眼看着事情已经败露,突然放声痛哭,然后苦苦哀求警察同志,说她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下错事,大白鹅还给王婷,她已经知道错了,以后一定痛改前非,请警察同志放了她?
王婷没吭声。
王渊不同意,跟警察强调,像那种品德败坏的人,一定要重判。什么叫他们又没损失,那人贩子拐卖小孩,人父母抓住人贩子,人贩子还了小孩就不是犯法了吗?不用追究责任了吗?
等王婷父女两人从火车站台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那女人什么后果,王婷不知道,人已经转交给公安同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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