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谢图南送了蛋糕过来,略坐了一下就摆手说走了。
九九认出来他,指了指乔暮云的方向,“暮云她”
“大概吧,我没问。”余彤喝了口饮料,“暮云她心里什么都明白。”
秦九九笑了一下,“就是清醒才最可怕。”
“那你呢。”余彤问。
秦九九扭头看她:“我能有什么。”
正说着陆闲庭端着刚烤完的一盘肉走过来,笑嘻嘻地放到余彤和九九面前,说着慢用。
余彤用筷子夹了一块送进嘴里,等陆闲庭走远后才问九九:“那你清醒吗?”
九九没答,灌了一口酒说你们这群小屁孩。
“我读研要出国。”她最后说。
那天闹到了很晚,陆闲庭拉着九九说送她回去,九九没拒绝,喝了点酒她走路有些晃,上出租车前何余彤摆着手说再见。
余彤最后一个锁了门和谈遇并肩往外婆家走,快到家的时候谈遇停了下来,手里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根项链。
余彤顺从地让他帮自己戴上,冰凉的项链贴在肌肤上没一会也有了温度。
谈遇帮余彤整理好围巾,在她的头顶蜻蜓点水般地落下一个吻。
“生日快乐彤彤。”
回到家外婆还在客厅织毛衣,余彤换了鞋走过去,“这毛衣您织一年了。”
外婆扶了一下老花镜,说快了。
余彤笑了一下坐过去挨着外婆,“大晚上的对眼睛不好。”
“我还没老呢。”外婆嗔道。
话落又指了指茶几上一个信封,“今天送来的。”
余彤伸手拿过,吸了口气拆开里面又是一张明信片,写的是生日快乐。
落名还是大写的字母k。
外婆凑过来“呦”了一声,“这谁送的啊。”
余彤顿了一下把明信片塞回去,随口说:“同学送的贺卡。”
“这同学有点难缠,以后这种快递不要收。”她说着把信封扔进了垃圾桶里,“我先回房间了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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