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你说我什么。”我知道以前她经常在她班女生面前说着我的坏话,虽然我没有亲耳听见或瞧见,可是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隔壁班那些女生看我的厌恶眼神,说不伤人那只是骗人的。不过我不在乎了,如果去一一在意周围人的目光,那我一定活得很累。懒
爱说,就随她们说去吧!
“其实我……其实我……”黄藜对着我反复了好几次,可是不时地有同学经过,令她一直欲言又止。
“不过还是谢谢你刚才跑步时对我说的那句加油。”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碎,说道。
正当我举步准备去找叶芯的时候,黄藜突然在我身后大声说道:“其实我是想和你说对不起的,前两天我常偷偷去你们教室张望,都没看见你来上课,后来又听说韩诺儿休学搬家了,我就知道那天的事情一定是非常严重的。我好几次想约你出来想和你说对不起,甚至想过用写信的方式向你道歉,我知道我以前很多事情做得有点过分。”
我背对着她,停下脚步。
“沙杉,你能原谅我吗?”黄藜轻声说道。
我慢慢地转过身,直直地盯着她的脸。
“很多事情发生了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弥补一切的,也有很多事情过去了,说原谅不原谅也是毫无意义的。”我平静地说道。我向她大概预料不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只傻着眼看我。虫
“你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黄藜过了好一会儿,才吐出这样一句话。
“是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一个人呢?”我轻笑道,随即转身离开。
“沙杉,其实我知道单蓝律一直还喜欢着你。”身后女孩说道。
而我,始终没有再停下脚步。
也许我真的长大了。
自从出院以后,迟宫裂便跑来学校接我放学,他总爱说的一句话就是,你怎么这么慢,我看你同学都出来了,就你慢慢腾腾的,故意的是不是?小乌龟。
我知道迟宫裂的凶只是他关心的一种表达方式,在我眼里,他连皱眉都是那样地与众不同。
我喜欢看迟宫裂别扭的样子,我发现他其实是个很单纯很容易捉摸的男孩。
我喜欢他宠着我,我喜欢看他宠我时的那副凶巴巴的样子。
我甚至喜欢上了他骂我笨蛋时的那种幸福感。
800米测验结束的时候,叶芯曾问我,你和迟宫裂之间有密语吗?
既然是密语,又怎么会告诉第三个人呢~
也许,“互相欺负”就是我们的相处模式。^_^
“迟宫裂。”我与叶芯从校门口分开后,我就开心地跑向了拐弯处的街角,那里有迟宫裂在等我。
“你怎么这么慢,还真是只名副其实的小乌龟。”迟宫裂帅帅地跨坐在机车上,低头玩着游戏,听见我的声音才抬起头,皱着眉说道。
“刚才信息里不是和你说了,这次是物理老师拖课了,我不是让你晚点过来的吗?”刚才得知物理老师要占用最后半小时自修时间来讲解试卷,我就知道她势必要拖堂了,便偷偷躲在课桌下发了条信息给迟宫裂,让他晚一些过来接我。
“算了,我已经习惯等你了。”迟宫裂将手机放回口袋,说道。
“你说什么?”刚好这时有辆公车经过,对着行人鸣了下喇叭,我听见迟宫裂在和我说话,却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便迷惑地看他。
“我饿死了,吃饭去。”迟宫裂将头盔丢给我,说道。
关于头盔的事,还有一个小插曲。自从那次以后,熙俊有时喊迟宫裂“裂”,叫我的时候也就以“沙杉”唤之,但他若喊了迟宫裂“老大”,便会嬉笑着喊我为“大嫂”。我实在不习惯一个高中生男孩叫仍是初中生的我为“大嫂”,总觉得怪异极了。熙俊说,你和裂亲都亲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记得熙俊有一天不知道因为什么事,突然打电话兴奋不已地对着我叫喊:“大嫂,大嫂,我好敬佩你喔!”
我骂他无聊。
后来熙俊告诉我,裂要为我买头盔,要知道裂的车是从不允许别人乱碰的,载人更是想也别想的事。
迟宫裂要为我买头盔,就代表他的后座成了我的专属。
龙齐说,玩车的人都相信着,头盔是最神圣的守护神。当一个男孩把自己的头盔送给一个女孩的时候,那其实就在告诉那个女孩,他爱她,而且那种爱是甚于生命的。
我记得那晚回家我漾着甜甜的笑,跑去问正在火拼游戏的迟宫裂,“迟宫裂,你会把你的头盔送给我吗?”
结果他大少爷头抬也不抬地继续着他的游戏,只说了句:“白痴,做作业去,别吵我。”
原来龙齐还有一句话没说完,头盔只有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才会被放弃。难怪迟宫裂要骂我白痴了。
“迟宫裂,这不是我们回家的方向。”我抱着迟宫裂的腰,静静地靠在他的背,想起了我们在一起的一幕一幕。直到车子穿过一个山洞,向一条盘旋的公路飞驰而驶,我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不是我们回家的路。
“晚上不回家。”迟宫裂在风中,对我说道。
“不回家?”我发现坐迟宫裂的机车是玩命的举动,那车轮子根本不是在滚,而是直接离开了地面在飞。转弯处我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的缓冲,一个倾斜便直接飞跃过去。
以前我只坐过迟宫裂的跑车,我以为那就是赛车的刺激玩命,直到坐上他的机车后,我才知道什么叫与风追逐的速度。可惜我却是坐一次吐一次。
帅老公是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