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杉,我回来了……
看见我的时候,你会像我一样开心吗?
听严洛承说,你受了伤,我只恨自己没有在你身边,恨着自己不能亲手帮你教训那些胆敢欺负你的家伙。
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回来了。懒
我哪都不去了,就停留在这个有你的城市。
沙杉,真想现在就见到你阿!
凌晨四点,天空还是雾蒙蒙的暗,此刻的你一定还在睡梦中吧!
沙杉,等我喔!
一个穿着酷酷牛仔的俊冷男孩,仰头笑望着还挂着半轮明月的夜空,静静地踏出机场。
三个月前,爷爷派人把我接到了美国,说是不许我再任意妄为地糟蹋着自己的身体。呵,我的身体,它早就千疮百孔了,难道爷爷还不死心吗?
他没收了我所有的通讯工具,不许我再和以前学校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联系,可是他觉得他这样做有用吗?
他以为这样做,我就会乖乖呆在美国治病了吗?
爷爷,你知道吗?我只有看见那个女孩的时候,我的心才是暖的。我一直觉得我的灵魂是飘荡着的,可是遇见了她,我才知道我并不想那么轻易地死去。
可是美国没有她,我会生不如死的。
“在哪?”我找到一个公用电话亭,投了几个硬币进去,拨通了严洛承的号码。
“谁啊?这么晚还打电话,找死啊!”电话那头是男孩暴躁的声音。虫
“是我,仇辰。”我说道。
“是你小子啊,你小子就算想我也不用半夜三更地给我打电话吧。”男孩睡意浓浓的声音顿时清爽了许多。
“我回来了。”
“什么?你从美国跑回来?没问题吧?”电话那头的严洛承整个从床上跳起来。
“我没地方去了,你要收留我。”我躲过爷爷的眼线,偷偷跑回来,家里那栋房子是没办法再住了,文叔虽然疼我,但毕竟是按着爷爷的指示办事。
“我的祖宗,你没搞错吧?我怎么收留你啊?你这样跑回来老爷子能放过你吗?况且你也知道我老爸那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他要是看见你,还不把屁颠屁颠地供出去邀功去。”
“我没打算去你家那栋别墅。”我知道严洛承一定是以为我要住他们家里去,老实说我最厌恶和那些虚伪的大人呆在同一个屋子。
“那你要住哪儿?”严洛承不解地问我。
“你在外面不是还有套房子吗?”我知道严洛承很早就从家里搬了出来,租了个小套房自由自在,胡作非为。
“别,别,别啊,你也知道我这里经常会带女生回来过夜的。”严洛承完全没有了睡意,将手机压在肩上,贴着耳朵,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
“那你这段时间就节制点吧。”虽然我和严洛承一样,在学校的时候都喜欢隔三差五地换女朋友,可是我却从不像严洛承一样,喜欢与她们做一些亲密的事情。
学校的每个同学都觉得我活得没心没肺,快乐潇洒,因为我似乎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可是没有人真正了解过我。
我只是太寂寞了,追女孩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有趣而刺激的游戏,她们只是我的玩具,不喜欢便丢掉。
严洛承说我有洁癖,男女朋友做一些亲密的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不然交女朋友还有什么意思。是这样吗?可是我只是喜欢把她们追到手的那个过程,我不喜欢去碰她们,哪怕是简单的亲吻。
严洛承见到我的时候说我变了,变得不像他以前认识的那个仇辰了。以前的仇辰打起架来发狠要命,只有凌厉没有忧伤。
我扯着淡淡地笑对他说,因为现在的仇辰这里住了一个人。
我用力地指了指自己的那颗心脏。
笑容,绝美而苍凉。
“他妈的,我怎么从来没发现你这么恶心。”严洛承一口灌下杯子里的酒,骂道。
“我想见她。”我拿起酒瓶,往严洛承的杯子倒满酒,却自己一把抢过来灌了下去。
酒好烈!
我的喉咙一阵灼烧。
“你说的是那个早已和迟宫裂在一起的沙杉,是吧。不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嘛!”严洛承看不下去,又把杯子和酒瓶夺了回去。
“可我就是要她,只……要……她……”我瘫倒在桌面。
那天我睡到太阳都要落下山去。
我去了那间酒吧,那个我第一次遇见沙杉的地方。在一个幽深拐角的路口,酒吧的门深深地掩着。
我独自一人坐在那里,酒吧的格局经过了一年的岁月沉淀,改变了许多。原先那个疯狂的舞池被撤去,改为一个灯光迷离闪烁的流动吧台,调酒师在一些顾客的尖叫声中帅气地调着醉人的美酒。
我一直都很想不通为什么那次会出手救下沙杉,在酒吧这种情况是最司空见惯的,出来玩本来就是无所顾忌。
也许这就是一切孽缘的开始。
“哎,前面的,你钱包掉了。”我听见后面好像有人在叫我,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龙齐和熙俊。
我下意识地用目光去搜寻迟宫裂,他一向是他们当中的老大。可是却没有看见他的人影。
“哈哈,还真是冤家路窄了,怎么在这里我们都能遇上。”熙俊嬉笑着,蹦蹦跳跳地跳到我身边。
“听说你已经消失了三个月,怎么突然在这里出现了?”熙俊将钱包丢给龙齐,扯着笑脸与我说道。
“不关你的事。”我和他们一直都不是同一派的,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也从来没有看对眼过。
“怎么搞的,花花少爷仇辰变得这么……这么憔悴。”熙俊像不认识我似地,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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