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迟宫裂。今年十七岁,就读于彦川一中。
现在我要赶往维多利亚酒店,我可不想被我老妈念死,耳根子都在发痒了。
老妈还真是没有玩厌那样的游戏吗?从小到大总爱在我身上做些稀奇古怪的实验。懒
指腹为婚?我有没有听错,就算梦里也不会发生这样荒唐的事吧。
想起早晨的情景我就一肚子火。
话说,我正睡得熟,外面一阵又一阵的细碎声在我卧室附近出现。我甚至可以听见下人们的窃窃私语声。
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吵死人了。
我霍地起身,打开卧室的门,意外地发现门外汇集了好几批人马。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在用布擦着木质扶手,一个拿着拖把拖着一尘不染的地面,还有一个捧着一个花瓶走来走去,穿梭不间断。
“啊,少爷醒来了吗?”其中一个惊喜得说道。
我怎么感觉她的语气中流露着一种如释负重的情绪,只差没在她的话语中加上“终于”两个字。
“快去通知太太。”另一个用手肘轻碰旁边一个,低声说道。
那个原本擦着光洁扶手的下人,立刻抓着抹布,匆匆去了。
我怀疑我妈是不是一直躲在拐角处观察着情况,否则怎能在十秒不到的时间里,穿越那样漫长而曲折的距离,嗖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虫
“儿子,妈妈有话跟你说。”老妈满脸掩不住地兴奋。
“我知道了。”我懒懒地点点头,转身走回房间。
“咦?你知道我要和你说什么了吗?”
“我又不是老爸,怎么猜得出你要说什么。”我回过头,朝老妈无奈地翻了记白眼。这个世界上,他唯一佩服的就是他老爸,老妈那样刁钻古怪的性子,却总是被老爸摸得一清二楚。
“那你又说你知道?”老妈问。
“我只是知道你有话要和我说。”好歹我也遗传了老爸优秀的基因,一大早我的卧室外面就聚集了那么多的下人,用脚拇指想想也猜到她们是拿了老佛爷的圣旨。
“没错,妈妈现在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
“说吧。”我打算重新钻回被窝里,继续睡我的大觉。
难得是周末,我可不想那么早就起床,继续我的回头觉去。除了和几个同学约好下午玩赛车,别的事都打动不了我。
“妈妈约了绿绿阿姨一块晚餐。”老妈见我钻回了被窝,急忙把我的被子掀开,说道。
“老妈,你找错人了吧,你和什么人吃饭,我向来是从不干涉的。这件事你跑来和我说做什么?”我拉回被窝,懒懒地回道。
“今天晚上是家庭聚餐。”
“那你应该去和老爸说,你们大人的事,我可没兴趣参与。”我更是不感兴趣。
“不许给我睡觉,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老妈叉着腰,大声朝我喊道。
“又怎样?”我看着她。
“今天你也不许缺席,我和你绿绿阿姨说好了,要让你们彼此见见面,顺便交个朋友。”
“免了,我才懒得去,我一向对雌性动物没什么兴趣,再说老女人我就更没有兴趣了。”我撇了撇嘴,说道。
“你说什么老女人?”老妈睁圆了眼睛,瞪着我。
“对于十七岁的我来说,妈妈你的朋友不就是老女人了。”我懒懒说道。
果不其然,老妈的眼睛瞪得更大更圆了,怒吼道:“不孝子,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你在拐着弯骂你妈妈老吗?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老妈还真是夸张耶,好像真是一副被气得不轻的样子,托着自己的脑袋,喊着疼。
“妈,别装啦,我又不是老爸。”我受不了地淡淡说道。
“臭小子,你还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竟敢瞧不起女的,要是再让我听见你说一句雌性动物,看我还不揪了你的耳朵。”老妈还真是名副其实的野蛮贵妇,话还没说完,手已伸过来不客气地揪着我的耳朵了。
“疼啦,我现在还是未成年,小心我控诉你虐待儿童。”我揉着耳朵,低喊道。
“我,虐待儿童?请问那个儿童在哪里?”老妈左看右看,上瞧下瞧,然后回过头看着我,那眼神别提有多恐怖了,极具恐吓性。
“妈,我相信你以前绝对是混道上的,连你儿子都下这么重的手。”老实说,耳朵真的很疼,没想到一大早的我就要遭受这样非人的折磨。
“你还说……”老妈朝我咬了咬牙,作为她唯一的儿子,我又怎会不知道她心里的疙瘩,曾经她是那样的反叛与任性,闯祸几乎就是她的代名词。
“我要睡觉了,下午还和同学要去赛车呢,被你搞得我现在脑袋都要炸开了。”我将被子蒙住脸,模糊说道。
“不行,我话还没有说完,你给我起来。妈妈可先警告你,晚上见到绿绿阿姨的时候,别给我一副冷冰冰的态度,要有礼貌一些。”老妈恢复正常慈母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
“老妈,我可没说我要去。再说那时我可能还在紫薇别墅呢。”我知道不把老妈打发走,我根本没法继续睡觉。
“我不管你人在哪里,总之今天晚上你必须给我到场,知不知道。不然我就停掉你所有的信用卡,你的车子也可以交还给你爸爸了。”
“你们大人的聚会干吗非要扯上我。”我有些恼火,抓了下头发说道。
“你真的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我觉得老妈的问话很奇怪。
“绿绿阿姨家有个女孩,她叫沙杉,比你小两岁。”老妈笑着对我说道。
可我总感觉老妈此刻的笑很狡猾。
“关我什么事?”我回道。
帅老公是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