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遥臣看着欧青青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在这一刻低落了下去,顿时也跟着心情不佳起来,欧青青坐在那里晒太阳,它便蹲到了她的身边的地上,铺平的轮椅跟它蹲卧下来的高度差不多,它便把头枕到了欧青青的身上,懒洋洋的,跟着安静地晒起太阳来。
直到太阳落下的时候,
楚遥臣才站起来,将欧青青的轮椅组合成轮椅的样子,推着她向着回去的路走去,到了房间的门口,它直接叼着她回到卧室里。
如此过了几天,
楚遥臣才恢复了人的形状,恢复人形的第一件事,便是抱着身边的女人要起来:“青青,你不要睡觉,我还想要。”
欧青青睁开眼睛,表情显得有些温柔:“老公,我好累,让我睡会好不好?”
楚遥臣看着她被他吻得红润的唇,还有那种晶莹剔透,娇嫩欲滴的样子,心底里还没有消去的火忽然又成倍地蹿了出来,他趴在她身上,耳朵里还是她睡意浓浓的“老公”,她的表情柔和得简直要能要他的命,他真想手把她撕成碎片,然后一片一片地吃到肚子里去,她的肉味道一定极为的鲜美。
只是想到他的残戾一旦发作,便会永远地失去,就怎么也做不出来粗鲁的动作来。
楚遥臣用手捧住欧青青的头,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欲/望与温柔:“青青,老婆,我好爱你。”
“嗯,我知道,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欧青青,“那我现在累了,我们睡觉好不好?”
楚遥臣本来想说“不好”,但是看到欧青青极为疲惫的样子,出口的话就口不由心地变成了温柔得能掐出来的低磁“嗯,听老婆的,睡觉。”说完后,他奥恼得简直想一头撞死,这几天里,他可是一直都处于禁欲状态,在兽形的时候,他从来都不敢要她。
不是不能,而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就是不敢,那样的形态让他觉着他跟她不是一个水平,她能不介意他变成那个样子,他就很知足了,他还记得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手变成爪子时的样子,他还记得她第一次看到他啃着婴儿头颅时的震惊。
从那一次之后,他就极为的厌恶兽形,莫名其妙的憎恶,他就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能再变成野兽的形态,那样就好了,他也是人,他与她是一样的,并不是异类。
自她死过一次后,
他才觉着兽形无所谓,
原来,他在乎的是她的感受,他怕被她厌恶,他是那么那么的喜欢她,所以更害怕她会不喜欢他。
他觉着做人真的很好,那是一种高等生灵的优越感。
他现在最恨的就是当初玄机子死的时候说可以让他修成真正的人时他竟然不屑一顾,该死的,他当时抽什么风?清高骄傲不屑个什么劲?
看着怀里的女人,楚遥臣一想到以后还会有现在的这样的情况,隔个几天,他就只能以兽形陪在她身边,再怎么爱再怎么喜欢都不能吃,就郁闷至极。
楚遥臣抱着欧青青,翻了一个身,侧躺在床上,看着欧青青闭上了眼睛,他也郁闷地把眼睛闭上,紧紧地拥着怀里的女人,仿佛觉着力道不够一般,力道不断地加大,以致于他的分,身,在她的身体里可以更深,极小的幅度慢慢地动着,希望既可以不影响她睡觉,又可以解解他这几天的苦闷。
欧青青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惺忪地睁开:“你从我身体里出来吧,它越来越应,越来越大,我,我睡不着了。”
楚遥臣立马睁开眼睛,看到欧青青又睁开眼睛,璀璨的眸子笑得弯弯的:“老婆,你睡不着了?那我们不睡了。睡多了对身体不好,你身体本来就弱,该多运动一下,纳,我帮你锻炼身体。”
欧青青顿时脸上充血,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不要脸!”
楚遥臣利索地重新将她压到了下面,他趴到她的胸口,脸埋到她胸,口里不住地蹭着,然后一口含住,轻轻地舔舐,用力的吸吮,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后背游移:“那就不要脸了。”
欧青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伴随着剧烈的撞,击,她才发出一个声音,声音却变成破碎得让人脸红心跳的曲调,她急忙把话憋进了肚子里。
直折腾到凌晨五点多的时候,
楚遥臣仍然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欧青青有气无力,显得有些气若游丝:“老公,我快死了。”
只是这样一句话,
楚遥臣的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他抽。出自己,紧紧地把软得像一瘫水样的女人抱在怀里:“我错了,我错了,睡觉,睡觉。”
没了楚遥臣的干扰,
欧青青一会儿便陷进了晕睡的状态。
楚遥臣将欧青青抱在怀里,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睡颜,怎么看怎么喜欢,怎么看怎么想要,眼巴巴的样子,竟是显得有几分孩子眼看着糖果摆在那里却吃不到的可怜。
八点的时候,
楚遥臣抱着欧青青起来,让女佣进来收拾屋子,他则转身进浴室,将睡得晕天暗地的欧青青仔细地清洗好,自己也跟着洗完澡,再出来后,已经一室的整洁,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柔顺的床上,用被子替她盖好,然后,在她的樱唇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会儿,又稍稍咬了一下她的鼻子,才转身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孙雅看到终于舍得从屋子里出来的楚遥臣时,眼睛一亮,她的男人还是这么的完美,魅惑人心,她轻轻地告诉自己,楚遥臣现在迷恋欧青青一点关系也没有,在时间的河流里,那个永远守在他身边的女人只能是她,因为她够强大,她是唯一一个强大至此种地步,又死心眼地追着他脚步的女人,没有人会是她的对手,欧青青更不可能是。
楚遥臣的心情很好,甚至看到孙雅,也没有以前那么的刺眼:“你在等我?”
孙雅:“是,大人,我新近得到了血莲的消息,对大人的身体大有裨益,就赶着过来跟你报告了。”
楚遥臣微微一动,血莲,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诱惑,以前还不觉着有什么,但是现在,他的身体成了这个样子,那血莲的价值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只是,如果这个事情由孙雅在表忠心的时候说出来就值得人再三思量了,他顠在云端的心情快速地回落到地上,神情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我需要那种东西吗?”声音不咸不淡,让孙雅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软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