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三十一章(1 / 1)

关于许茶茶留宿的事,一开始许父许母是坚定拒绝的,她装可怜也不管用。

一是因为他们一家人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旅游玩几天,二是怕许茶茶留在这给人添麻烦。

最后还是老爷子杵着拐杖来了一句,“我老人家以后都没人陪了,就这几天多个小开心果陪陪也不行吗。”

许茶茶当即想在边上拍手鼓掌:您这演技我都自愧不如。

因为老爷子演技精湛的贡献,许茶茶这才留了下来,她和家人约定好,灯会的时候和她们一块回去,还反过来嘱咐他们在外边要好好玩别想自己。

“你这小胳膊肘终归还是喜欢往外拐。”许母揪揪她的鼻子,一副想训话又舍不得的模样,“真是被你气死了。”

“不要生气妈妈。”许茶茶捧着她脸蛋吧唧一口,“茶茶也想天天和妈妈待在一起,但是放心不下姨姨嘛。”

“你个小不点还挺会替别人担心。”

许言舒跟着许父许母返回酒店,回房间的路上,在电梯遇上熟人。

“诶老许,这么巧,你也来这里玩那。”男人穿着花里胡哨的沙滩裤,手上牵着一个扎小啾啾的女娃娃,他眼睛朝许父身后看,“你那小女儿呢,天天听你念叨,让我也见见啊,看看到底有多可爱。”

许父两眼无光,“小女儿?什么小女儿。”

他闺女好像养着养着成别人家的了。

……

雨下了一阵好像有停下来的迹象,但天气预报说晚上会有雷雨降临,大概到第二天中午才能放晴。

葬礼之后,人全部散去,老房子一下少了许多人气,似乎温度都降下来许多。

佣人们把房间打扫过也离开了,老爷子不喜欢房子里太多人留着。

用过晚饭,许茶茶捧着温沐白专门上便利店给她买的盒装牛奶,坐在沙发上和老爷子一块看电视。

他看的曲艺频道,声音却开得不大,倒是自己嘴里轻轻跟唱,熟悉到词一字不差。

温沐白在洗漱,坐在一旁的许茶茶没吭声,安静地吸着她的牛奶,吸管里的牛奶源源不断地进入她口中,就在要让人误会这盒牛奶吸不到尽头的时候,盒子传来“嗤嗤”声,吸管里练成线的白色断成几截。

她摇摇盒子,确认里面空了,才站起来把它丢到垃圾桶去。

回来的路上经过厨房,又顺了一块桂花糕,吃完了回去发现老爷子已经换了频道,开始看电视剧。

他的口味让许茶茶挺意外的,看的是能被年轻人剪辑成鬼畜片段的那种玛丽苏雷剧。

矮桌茶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上一个白色的瓷瓶,旁边却掩人耳目地放了个茶杯。

许茶茶凑过去,耸着鼻子闻,“这不是酒吗,爷爷你晚上还喝啊。”

“嘿嘿嘿,别告诉你沐白姨姨。”他估计是已经喝了半杯,酒气已经上脸。

“你知道晚上饮酒的危害性吗,你知道老年人猝死心肌梗塞的有多少是因为酗酒抽烟吗,你知道——”

“好了好了别念了。”老爷子哪里知道她小孩子家家比老太婆还能念叨,连忙求饶,“爷爷就把杯子里的喝完然后不喝了行吗。”

“你已经喝了不少吧。”许茶茶可没那么好骗。

“你离开总共没几分钟,爷爷才刚倒上呢。”老爷子连哄带骗,“爷爷心情不好,怕夜里做噩梦,你就让爷爷喝一点吧。”

许茶茶叹气,偷偷把他杯子里剩下的倒了一点回去,然后把酒瓶的盖子盖上,“那爷爷只能喝这一点,剩下不能再倒了。”

用茶杯喝白酒,这到底是什么勇士,她都替老爷子佩服他自己。

“行,爷爷就听你这个小乖乖的一次。”

……

浴室的门打开,水汽随着逐渐拉开的门缝蔓延,穿着基础款短裤睡衣的温沐白走出来,搭在脖子上的毛巾吸着从头发上滴落的水。

她光脚踩在吸水垫上,脚踝看着细瘦有力,脚踝骨浅浅地突出一块,许是因为地板凉,皮肤泛着红。

掩住口鼻打了个喷嚏,她抬脚穿上拖鞋,路过厨房顺手给自己倒了杯热水,顺着一大一小的交谈声往客厅去。

“早读抽背,苗苗特别自信地举手,结果站起来之后背得磕磕绊绊的,她脸皮薄被自己气哭了,和我抱怨明明在家背得特别顺,怎么到班级里就背不出来。”许茶茶的语气还是熟悉的轻快,藏着一点笑意,“然后我拿一颗巧克力就给她哄好了。”

“我们小茶茶这个班长当得着实费巧克力啊。”老爷子也跟着哈哈大笑,想起往事提起,“这种事你姨姨也有过,小时候考试名次退后了,怕回家被骂,一个人坐车跑到我们那边敲门哭着求收留,不敢回去面对爸妈。”

“我姨姨?”许茶茶抬高声音,明显来了兴趣,“她还会哭那。”

“那当然咯,她小时候可比现在可爱多了,会撒娇还是半个小哭包,我记得电视柜下有相片册,来爷爷拿着给你看。”

温沐白心脏一跳,往事被掀开的羞愧从天灵盖压下来迫使她加快脚步去把人拦下,但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老爷子平时走个楼梯都三步一咳嗽的,揭起她短却速度飞快。

温沐白端着水杯走到许茶茶身后的时候,她正好手指着一张照片,“这是姨姨吗?”

“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温沐白想把相册拿走。

许茶茶没去抢,只是摆着空落落的手,仰头凝视她,小嘴一瘪,“姨姨小气。”

“我人都在这了,看什么照片。”温沐白硬着心肠把相册合上。

“不公平。”许茶茶气鼓鼓的,“那以后长大了,姨姨知道我从小到大是什么样子的,我却不知道,连照片都不给看,姨姨小气。”

“你欺负小孩做什么,这照片是我和你外婆给你拍的,我做主给茶茶看。”老爷子也掺和进来。

“……”温沐白长长叹出一口气,把相册递过去,嘴上还在做最后挣扎,“真的没什么好看的,小孩不都长一个样吗。”

“那我也想看。”

许茶茶捧着相册背过身去,偷偷抿出一个笑,谁也没看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小心机。

刚才光听老爷子口头描述,许茶茶还不太能把温沐白这三个字和“小哭包”联系起来,现在好了,有照片作证。

“哈哈哈,姨姨真的是小哭包。”她捧腹大笑。

这不能怪她,实在是照片给她的冲击太大。

温沐白小时候长得和现在差不多,就是眼形和脸蛋圆一些,没现在这种棱角分明的清冷感。

她确实爱笑,也没少哭,十张照片一半在笑,三分之一在哭,剩下被抓拍和睡颜照占住。

“许茶茶。”温沐白挨着她边上坐下,长手从她脖子后绕过捏住她肉呼呼的脸蛋,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你今天很‘活泼’啊,嗯?”

她压低嗓音的那一个“嗯”字,让许茶茶感受到威胁了,于是缩缩肩膀,“我不笑了好不好……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可能忍得住嘛!

扎着两个冲天炮,额头上还点着一个红点冲镜头傻笑的小温沐白,简直在她笑点上疯狂践踏。

温沐白一开始还想佯装严肃唬住她,但没多久也被她的“哈哈哈”带跑,轻启唇瓣溢出几声笑。

“这个是姨姨的妈妈吗?”许茶茶看向照片上抱着温沐白的女人。

她从来没见过温母,也没上网搜过她的资料,单看这女人年轻时候的照片,确实马上就能和书里那个自由不羁浑身是刺的大小姐对上号。

许茶茶想象中温母那样的女人,一定会有照片里这样细长的眉和向下微勾的眼角,不失江南的女子的温婉,却带着让人望而却步的瑰丽。

“嗯。”温沐白点头,端着水杯撇开目光仰头喝了一口,就没再转头回来。

她对母亲的感情要比对父亲复杂得多,后者她已经知道要怎么处理,前者却已经连试错的机会都没有了。

温沐白很像用全部包容的心态告诉自己,她是一个好母亲,但每当这么想的时候,心里总有一股对抗的力在拉扯,不轻不重,只是永远在她心里头留着那点小别扭。

而她又是极不擅长抒发情感的,那点小别扭堵在心口,慢慢的就变成了死结。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嘴唇也发白。”老爷子问温沐白,“是不是昨晚上忘记关窗吹感冒了?”

许茶茶扭着头探过去看她,“真的,姨姨你脸色好差。”

温沐白原本唇色就生得淡,这会儿更像褪色了一般雪白如纸张。

“没有,我测过体温了。”她把杯子里的热水喝完,嗓子干哑的感觉好了很多。

应该只是白天忙着忘喝水,所以才会这样。

“洗完头要吹干啊。”许茶茶瞧见她还在滴水的头发,想起她似乎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原本不感冒也被你折腾感冒了。”

她站起来打算给温沐白找吹风机,却想起来这是别人家,她哪儿知道东西在哪。

“姨姨吹风机在哪啊。”

“房间床头,我去拿吧。”温沐白作势要站起来。

许茶茶按住她的肩膀把人压回去,“我去拿,你乖乖坐着。”

“看着小小一只,管人还挺有一套。”老爷子斜眼看许茶茶的小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了,立马站起来,异常敏捷地打开柜子上的酒瓶又往茶杯里倒,倒完再放回去,全程动作流畅连拐杖都用不上了。

“您少喝点。”温沐白知道他的性子,家里人劝了大半辈子都改不了他这坏毛病,只能口头上劝劝,“今天也没吃什么东西,喝下去夜里烧胃。”

“谁说没吃呢,那小丫头一下午往我嘴里塞了快十颗桂花糕,我撑得不得了。”老爷子捏着茶杯,小指惬意翘起,嘬上一口,“哈……香啊。”

温沐白摇摇头没再管他,曲起膝盖脚踩到沙发上,宽大短袖下的细白手臂伸直,捏着遥控器换了频道。

换了半天没什么好看的,最后选了个声音热闹的综艺放着也不看,从书架上抽了本书随手翻。

“啪嗒啪嗒”是许茶茶碎步往下走楼梯的声音。

正惬意品酒的老爷子猛地一惊,身子都吓得抖起来。

温沐白疑惑地看他遇着鬼的模样,下一秒就看见老爷子把剩下的半茶杯白酒往她的水杯里倒,一边还催促她,“快快快,帮外公喝一点掉。”

温沐白怀疑他在和自己开玩笑:“什么?”

“快啊,她要来了。”老爷子抓着杯子往温沐白手里递,“没事没事就喝这点,有什么关系。”

温沐白拿过水杯,余光瞟见许茶茶已经下楼了。

小奶包眼尖地发现老爷子表情不对劲,插着腰往这快步走,“爷爷!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倒酒了!”

老爷子挡在温沐白和许茶茶中间,打哈哈道,“哪有啊,你看爷爷的杯子都是空的。”

“那你干什么鬼鬼祟祟的。”许茶茶伸出手指点点他,又疑惑地转向温沐白,“难道……”

对上许茶茶那眯起的小眼神,温沐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着心虚,脑子一抽仰头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空。

喉头滑动,舌尖的辛辣和刺鼻的酒精让她忍不住蹙起眉,好烈。

“难道什么啊难道。”老爷子转移话题,“你不是要帮你姨姨吹头发吗,再不吹你姨姨感冒了。”

“哦,对。”

许茶茶把抱在怀里的吹风机线拉开,去插上插座。

“我自己来吧。”温沐白伸手想拿,被许茶茶躲过去。

“姨姨今天太累了,就我来照顾一次你吧。”许茶茶走到她身后,“省得你抱怨老是要‘伺候’我。”

她咬文嚼字的样子还挺较劲,温沐白却只想笑,她低头掩饰,“行,那你来吧,累了说一声。”

吹风机重,她怕许茶茶举着手酸。

“这有什么,我可是专业的。”

许茶茶两手把温沐白的长发拢到后面,指尖插入发根拨散了正打算吹,却发现她露出的脖颈和耳根都泛着一片桃红。

她悄咪咪凑近,敏锐地嗅到温沐白身上淡淡的酒味。

“嗯?姨姨你……”许茶茶没把话说全,她想给温沐白留点面子。

怎么你这个“好学生”也跟着学坏了?许茶茶有点恨铁不成钢。

“怎么了?”温沐白显然还没意识到,眼神疑惑。

“没事,你转回去吧。”许茶茶把她的脸推回去。

还好温沐白不是被老爷子带大的,不然可能老早成了个小酒鬼。

她一边腹诽一边帮温沐白吹,刚才说自己是“专业的”也不完全口嗨,从前经常泡在各秀场,和化妆师发型师混得倍熟,其中一个就教过她吹头的技巧。

湿发热风吹半干,然后换冷风吹发尾,这样不容易伤发质,吹得也快。

吹风机的声音贴着温沐白耳廓呼呼作响,加上后知后觉袭来的酒劲,她眼眨了眨睫毛垂落,有些犯困,意识正在逐渐脱离身体飘到她捉不到的地方去。

“困了就去睡吧。”老爷子扶着腰站起来,“我也该睡了,明天谁都别吵我,我要睡到中午。”

温沐白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许茶茶刚好替她吹得差不多了,把吹风机收好,关掉电视,她做这些事的时候温沐白全程坐在那保持一个动作没反应。

她觉得不太对劲,走过去,五指张开在她眼前晃晃,“嘿,姨姨?”

“嗯?”温沐白的反应慢半拍,撩开的眼皮带着困倦和疑惑,失去聚焦的眼眸配上怔怔的表情,竟然有几分小迷糊的可爱。

许茶茶因为这个新奇的发现偷笑,趁她不注意拿出手机“咔嚓”了一张。

但拍完一张觉得不过瘾,又重新把手机解锁,挪着角度开始……

“咔咔咔咔咔咔——”死亡连拍法。

“茶茶,你在干什么。”温沐白摇摇头,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

她平日滴酒不沾,老爷子那高度数的烈酒一口灌下,当然受不了。

“我没干什么啊。”许茶茶拍够了,光速变脸收起手机,上前满脸关心地扶住她,“是姨姨偷偷喝酒醉了,我扶你上去吧。”

温沐白眉头皱着,似乎在酝酿话语,但想了一会儿突然忘记了之前要说的话,就又重新安静下来。

许茶茶对她说是扶着,其实也不算,温沐白走路还是能走的,就是人看起来反应比平时要慢。

老爷子家睡得是榻榻米,进了房间,里面已经铺好了两张被褥,一大一小,被套上的碎花花纹很有老一辈的审美气息。

“困。”温沐白轻轻念叨一声,抬起的黑眸润润的,即便灯光很暗,许茶茶也能瞧见她眼底投射出来的自己的脸。

她酒气已经上了些脸,眼周的皮肤和鼻尖都红红的像是刚哭过,就算跑完步也从不发红的脸颊也罕见地泛着桃色。

“困就睡吧,姨姨。”许茶茶帮她脱掉拖鞋,拽到大的那床被子上。

温沐白被扯了一下没扯动,摇摇头坐在原地,“热。”

“……”

这是在撒娇吗?

虽然温沐白的语气和平时的乍一听没什么分别,但许茶茶坚信自己从她稍稍拖长的尾音里,听出了那么点撒娇的意思。

所以现在是家长身份互换,该她伺候温沐白了是吧。

许茶茶两手撑着膝盖,用那张稚嫩的脸蛋叹出一口陈年老气,“行吧,那就我伺候你。”

温沐白估计没听见她这句嘟囔,这会儿又自顾自脱掉上衣,只留一件贴心的背心,走到窗边吹凉风。

屋外还在飘雨丝,许茶茶哪儿能让她这样吹,连忙跑过去把窗户关上,扯着她的胳膊往床铺走。

“你先躺下吧姨姨,我去给你拿水。”

温沐白还算听话,让她拽了几下终于坐到被子上,只是看还不太清醒。

好在许茶茶有照顾醉鬼的经验,把被子往她身上一裹,认命地起身去厨房帮她热牛奶。

醉酒之后比较方便也有效的方法就是用牛奶,至少让她第二天起来不会太头疼。

好在温沐白给她买的牛奶还剩下两盒,许茶茶拆掉一盒倒进杯子里,放进微波炉里热好了再端出来。

因为不想被发现她偷偷用过微波炉,热好之后她把插头拔掉,放回之前标记的原位。

牛奶刚热好杯子还有些烫,许茶茶拿了新的杯子倒进去,这才敢捧着往楼上走。

等她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刚才还坐着的温沐白已经躺下了,但好像并不是睡着的样子。

温沐白身子侧躺着,长发顺滑得同瀑布一般,从修长的雪颈滑落至削薄的肩头,平日妗高清冷的女人此时挑着眼尾,眼尾被酒气染红的皮肤和上过眼影似的,为她平添一份媚气。

她手抵在额侧,语调有往常没有的慵懒,“嗯?哪儿来的小不点。”

“……”她是不是刚才开门的方式不太对。

温沐白的话还没说话,只见她又牵了牵唇,轻声说。

“真可爱,过来姐姐捏捏脸。”

许茶茶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牛奶撒了。

作者有话要说:快乐周五,这章评论区掉落小红包

奶一口新预收,集美们康康它吧→《恶灵转生成了除灵师团宠》

文案:

最强恶灵唐莘的百年筑巢期即将结束,众除灵师商量对策。

“找个人把它收为灵宠不就行了?”

“你行你去,谁压得住它!”

还是个蛋的唐莘被带回基地孵化,某日天象异变如有大祸降临,所有人架起武器警惕地对准那颗巨蛋。

蛋壳裂开从里面钻出来的,不是面恶丑陋的灵怪,而是一只虎头虎脑的人类幼崽。

幼崽张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咿呀声:要抱抱!

众除灵师:这、这谁顶得住啊

于是唐莘莫名其妙有了四个除灵师师父

大师父整天拿着拨浪鼓追在她屁股后面跑,二师父只想三口把她喂成一只猪,三师父总借着授课的名义捏她的小脸蛋。

只有四师父长得最漂亮,还成天板着脸不爱说话。

唐莘晃晃脑袋,跌跌撞撞往坐着轮椅的四师父那跑:漂亮师父抱漂亮师父抱!

终于唐莘出师成功能实战除灵,当她变身兽态顺利绞杀一只f级小灵怪后,兴奋地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

随后每一脚都能蹬得地动山摇的巨鸟朝四师父跑去,旁人吓得脸都白了,生怕它一爪子下去直接把人拍成灰。

而只有对方知道,这憨憨嘴里吼着的是:我好棒我好棒,师父快给我举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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