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伏在了冰冷的老板桌上,丰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像木偶一样,听从着老
板的摆布。
「膝盖弯一点,把腰塌下去,这样屁股就撅得更高了,对不对?腿再分开一
点,好,就这样,等着我。」
一阵悉悉疏疏的声响,从身后传来。雅琴知道,那是杰克,正在解开皮带,
褪下裤子。
天哪,难道像老板说的那样,真的要被狠狠地干了吗?
文若,快来救我!
杰克注视着面前的美貌妇人:灰色的套裙,落在膝下;白嫩的屁股,高高撅
起;毛茸茸的臀沟,湿湿漉漉;暗红色的肉唇,颤颤微微。平日里包裹在职业装
里的**,终于毫无遮拦地显露出来。杰克伸手探向女人的羞处,刚刚接触,就
触电般缩了回来:柔,嫩,滑,暖,腻,湿,黏。这哪里像一个结婚多年,年满
三十岁的母亲?这分明是一个初諳人事的青春少女!杰克心潮澎湃,热血上涌。
他伸出拇指,按住两片饱满的大唇,左右双分,一对鲜嫩的小唇便自动绽开,露
出珍珠般的阴蒂,欲露还遮,仿佛是在羞涩地婉拒,又好像是在热烈地邀请。经
过半年的苦心积虑,辛苦耕耘,现在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杰克挺起怒不可遏的
**,顶住水汪汪的**,挤入少许,抬高,抵住柔嫩的阴蒂,轻轻研磨起来。
杰克知道,女下属的门户已经敞开,可以直接插入了,但是,他不想这样做,他
还想得到更多,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计划:要征服她的**,更要征服她的精神!
杰克老练地研磨着,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
在玩弄女人方面,杰克确实已经是老手了。
雅琴忍耐着,坚守着,可是快意和空虚,还是从胯间一阵阵袭来。守不住了!
救我!雅琴浑身燥热,四年了,一千多个漫漫长夜,有谁理解,留守女士的寂寞
和渴求?雅琴开始呻吟,白皙的屁股,随着男人的摩擦,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杰克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只是暗暗用力,把半个肿胀的**,顶进女人的下体。
「啊!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快!我要!」终于,雅琴守不住了,她不再是好
妻子,不再是好母亲,也不再是洁身自爱的好职员,她只是一个寂寞的女人,一
个充满**的女人。杰克得意地笑了,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他双手把住女人的
腰肢,晃了晃,调整好姿势,然后,身体缓缓向前顶去。噗地一声,分开两片肉
唇,**进去了,紧接着,黝黑的**,黏黏地,滑滑地,一点点,一寸寸,慢
慢没入毛茸茸的臀沟。
终于,女下属丰满的臀丘,老板健壮的下腹,紧紧撞在了一起。
完了,一切都晚了!
当刺痛从下体传来,一瞬间,雅琴清醒过来:我失贞了!我被插入了!不,
我有丈夫和女儿,他们正注视着我!不,不要!曾经的誓言在耳畔回响:我要做
最称职的母亲!我要做最忠贞的妻子!雅琴艰难地抬起头,张开嘴,她要坚决地
说「不!」,可是,却只吐出一声愉悦的叹息:「哦,好舒服!」这不是丈夫的
**,不,不是,更粗长,更硕大,一次次触及丈夫未曾涉猎的深度,送来一波
波从未有过的欢娱。天哪,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啊!四年了,曾经的空虚,曾经
的迷茫,一扫而空。这就是失贞,这就是偷情!雅琴经历着从未有过的体验,精
神上的羞愧,和**上的愉悦。她情不自禁踮起脚尖,让臀部更加抬高,让角度
更加合适,让磨擦更加强烈,让冲撞更加协调。雅琴确实是一个成熟的女人,精
神上是成熟的,**上更是成熟的。她开始配合老板的节奏,前收后放,主动迎
接挑战和冲击。陌生的**,渐渐相互熟悉;汹涌的热浪,滚滚而来。雅琴终于
拥有了前所未有的充实。
啵滋,啵滋,湿漉漉地,**摩擦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
杰克扶着女人的腰肢,不慌不忙地抽送着。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半年来的
辛苦努力没有白费,现在终于可以品尝甜美的果实。啵滋,啵滋,他盯着性器的
交合处,白色的细沫,正不断地泛起,滋润着磨擦,缓冲着撞击。杰克陶醉了,
他品味着,享受着,也回忆着。二十年前,杰克在一家投资银行实习,他的顶头
上司,是一个三十出头,成熟干练的白领丽人,穿着考究的裙装和高跟皮鞋,每
天的发髻一丝不苟。幻想着留在华尔街,杰克对女老板鞍前马后,竭力讨好,然
而,美丽的女白领从未正眼看过杰克,实习期满便一脚把他踢出大门。当杰克第
一次见到雅琴时,吓了一跳,太像了!从自信的神态,优雅的举止,到简洁合体
的衣着服饰,简直太像了!杰克暗暗发誓,这个矜持的妇人,一定要弄到胯下!
要让她脱掉套裙,褪下内裤,撅起屁股,趴在桌上,分开双腿,敞开**,用女
人最羞辱的姿势,乞求自己的侵犯!
整个下午袁芳一直昏昏沉沉。当她抬起头时,办公室竟然空空荡荡,大家早
已下班回家。收好自己的东西,袁芳无精打采地走出办公室。这天她恰好穿了一
双平跟软底鞋,走在空旷的楼道里,无声无息,死一般寂静,如同灰暗的心情。
当袁芳走过经理办公室时,隐约听到什么奇怪的声响。这么晚了,是什么声音?
难道老板还没有走?要不要敲开门看看?不用敲,门没有关严。袁芳轻轻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