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晚,你现在哪里?」
「就在你门外。」
袁芳跑去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大捧鲜艳欲滴的紫红色玫瑰。袁芳按捺着激
动,接过鲜花,把杰克让进门。大门,不声不响地关闭了。门厅里,一男一女对
视着,然后,不约而同地,两人同时扑向对方。没有言语,只有紧紧的拥抱和热
烈的接吻。鲜花,落在地上,黑色的绸裙,也落在地上,退后几步,丢下男人的
外套和长裤,还有女人白色的短袖衬衫,再退后几步,男人和女人的皮鞋,一只
又一只,穿过客厅,指向卧室,而男人的衬衫,短裤,袜子,还有女人的胸罩和
内裤,零零落落,一直撒落到床前。洁白的婚床上,**的男女缠绕在一起,迫
不及待地做起爱来。他们没有前戏,做得毫无顾忌,非常疯狂。小小的房间里,
充斥着粗重的喘息,娇媚的呻吟,和**摩擦的渍渍水声。
当暴风骤雨终于平息,两人疲倦地躺在床上,袁芳枕着男人结实的胸肌。
「杰克,爱玛也去加拿大吗?」
「我不敢肯定。你知道,她最远就去过一次州府,不过,我最担心的是她的
哮喘。」
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
「杰克,你真的把我们七个都睡了吗?」
又过了好长一会儿,杰克慢慢地说:「你问这些干什么?有些事情,做多了
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我已经厌倦了。芳,我向你保证,爱玛之外,你是我生命中
最后一个女人。」
袁芳愣了一下,说:「告诉我嘛,我不会吃醋的,我又不想做你的妻子。」
「真的没有,不过,只差一个。」
「是谁?别告诉我是雅琴。」
「当然不是,是徐倩。她一定要我先离开爱玛。你知道,这不大现实。」
袁芳无言以对。
沉默。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撒着。大地一片白芒芒,安静而圣洁。在平安夜里,家
家户户都充满温暖和关怀,也包括袁芳的家。不同的是,袁芳享受的,来自她的
外国前老板,而不是中国丈夫。
杰克一手搂着袁芳,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小腹,大腿,**。
没有什么反应。
杰克一面继续爱抚着,更加轻柔,更加细致,一面温和地问:「芳,你不高
兴了?你知道,你是最后一个和我上床的,假如你主动一点,做了第一个,我绝
对不会再和她们**,因为你是最好的。」
「我没有不高兴,我又不是你的妻子,没有资格不高兴。」袁芳推开**上
的大手,酸溜溜地问:「那你告诉我,她们五个,都是主动和你上床的?」
「也不完全是,雅琴是被我要求的,和你一样。」杰克瞪着天花钣,好像在
讲述遥远的事情,「你知道,其实我们美国人,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随便,特别
是在工作场所。我虽然喜欢和你们**,也知道在中国性骚扰不是大事,但我没
有胁迫过你们。结构调整开始以后,我感到很有趣,你的几个同事,都说要送我
一些礼物。第一个来送礼的,比雅琴年轻一点,还没有孩子,平时就比较随便,
我不说名字你也猜得到。她是周日的白天到我家的,带来一盒点心。我打开来一
看,全是现金。我告诉她,我没有办法处理现金,我需要的也不是钱,请她拿回
去。她问我需要什么。我没有回答,只是上下打量她的身体。我想她是有备而来
的,因为她穿得比平时性感得多。她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开始脱衣服,先是脱她
自己的,然后脱我的。你知道,我是个男人,这时候不能没有表示,否则就不礼
貌了,我们就上床做了爱。我还有些紧张,她倒做得自然得体,好像我是中学生
而她是女教师。我敢打赌,在丈夫之外,她肯定还有不止一个情人。我甚至怀疑,
她早就有过和西方男人上床的经历。那天我们很愉快,当然也很满足,交易完成
了,双赢。我们像老朋友一样吻别,就这样简单,简直出乎我的意料。」
杰克停下来,侧头看看袁芳,见她没有什么不愉快的表情,便继续说下去:
「那是我第一次和中国女人**,我爱上了中国,也爱上了中国女人。没过几天,
咱们部又一位女士说有小礼物送我,她也没有孩子,你能猜到是谁。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