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裤鞋袜。一个身形妙曼的女人,也就是鹏程的妻子徐倩,蹲在孟局长的两腿间,
一手托着肥大的阴囊,一手握着细长的**。她一面不快不慢地撸着,一面侧过
脸,舔吸着男人**的根部。一股淡淡的骚臭气,迎面扑来,但还能忍受。孟局
长满意地看着臣服在脚下的女人:蓝黑色的马甲背心,白色的丝质衬衣,蓝黑色
的短裙,黑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半高跟皮鞋,脖子上斜斜的一条彩色的丝巾。
「其实,老子让你穿一身黑是有道理的,你皮肤白,要么一身皂,要么一身
孝。你看我这床单,也是白的,一会儿你趴在上面,白床单白屁股黑裙子黑丝袜,
多刺激,你说是不是?」
徐倩没有回答,她手中的**已经很硬了。徐倩估摸着火侯差不多了,便松
开手,改成跪姿。一条不长不短的**在眼前晃动着。徐倩先是亲吻那丑陋的龟
头,舌尖还转着圈地舔着马眼,然后慢慢地含住整个**,吐出来,甩了一下长
发,凑上去,张大嘴,深深地含住**,老练地,不急不缓地套动起来。孟局长
俯瞰着自己的**,在女人的嘴里出出进进。女人的两腮被塞得鼓鼓的,嘴角已
经无法合拢,还粘着几根弯弯曲曲的阴毛,而白乎乎的粘液,混合着口水,正滴
滴嗒嗒地流淌下来。
孟局长舒服得浑身哆嗦起来。
「哦,真舒服,徐小姐,没想到你的口活儿这么棒,经常给男人弄吧?」
徐倩唔了一声,继续套动着,发出吧匝吧匝的声响。
「哦,舒服!真舒服!」
其实徐倩结婚后,很少和丈夫**,她的绝大多数性技巧,还是单身的时候
学会的。大学时,徐倩有过一个男朋友,外国人,记不得是哪个国家的,只记得
那个男生特别喜欢,也特别擅长给徐倩**。那男生多次表示,希望徐倩投桃抱
李。徐倩开始很不乐意,后来一半是不好意思,一半也是好奇,就尝试了一回,
感觉还可以,洗干净了其实也不很脏。从那以后,凡是愿意为徐倩**的男生,
不论中外,徐倩都同样回报,技巧也越来越好。不过,中国男生和外国男生不一
样:中国男生更愿意在金钱上付出,而不是在床上,外国男生则往往恰好相反,
或者说,国男上床前殷勤,外男上床后殷勤。徐倩不缺钱,所以她觉得国男太自
私,只想白赚便宜,一怒之下,写了一篇博客,号称中国没有男人配得上她,闹
得沸沸扬扬。工作以后,徐倩稍微收敛了一些,后来不幸被王海归强奸,人变了
许多,再后来,结婚生孩子,成了一个传统妇女。徐倩本来以为,自己年轻时折
腾过,没什么遗憾的,今后可以平平稳稳地过下去,谁又能想到,现在发生了这
样的事情?生活啊,真是不可捉摸!
徐倩卖力地动作着,口中的**越来越硬,也大了一些。徐倩还存有一丝幻
想,也许把孟局长弄舒服了,射在嘴里,就满足了,省得下体被插,倒也简单。
想到这里,徐倩更加卖力了,勾,挑,吸,吮,吞,吐。问题在于,孟局长是那
么好糊弄的人吗?徐倩套动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终于,男人**上的输精
管也硬了,几滴稀稀的粘液好像已经流了出来。徐倩的嘴唇已经发木,但是她顾
不上这么多了,一个劲儿地吞吐和吮吸。徐倩心中暗想,差不多了,再加把劲儿,
只等男人的**一激灵,吐出来,顺势用手抓住,猛撸几把,顶多射在脸上,就
大功告成了。不料,正当徐倩准备最后的冲刺,孟局长却一下抱住她的头,活生
生把**拔了出来,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夸奖说:「哦,够了,够了,真舒服,
徐小姐,老子玩过那么多女人,你的口活儿是最棒的,咱们再试试你下面的活儿。
平时在家喜欢怎么玩儿?老子一般是口活儿以后,让女人撅着,老子就喜欢从后
面干。」
完了,前功尽弃。
茶社里,文若和鹏程还在喝着闷茶。
「鹏程,投资移民,只要你不嫌加拿大冷清,我看可以。实话说,这几年我
一直在想,当初海归是不是一步臭棋?心里总想着这些事,其实挺影响夫妻关系
的。」
「老文,你可是跟我透过底,当时你是被裁了,走投无路才回来的,不能赖
雅琴逼你吧?」
「我知道,我知道,但不能否认,她天天唠叨也起了很大作用。」犹豫了一
会儿,文若小心地问,「鹏程,咱俩是老交情了,我问你个事儿,你别瞒我,我
在外面那几年,雅琴是怎么过的?我是说,有没有那方面的什么事儿?」
「文若,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话直说!你怀疑我?」鹏程跳了起来。
「不,不,不,不是说你,我绝对信任你,要不然我也不问你。我是说,别
的什么男人,同事啦,客户啦什么的。」
「没有!据我所知,绝对没有!你听到了什么?」鹏程斩钉截铁地回答,目
光却垂下来,看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