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得罪了他,以后在这一行还真的没法混了,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拿小芸
儿做交易!能不能这样,假装无意中进错了门,大吃一惊,拉起小芸儿就走,回
头再给李校长送些钱。这个方案或许行得通,保住了自己的里子,也保住了李校
长的面子。
吴彬真是书生气。古人云,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白狼;今人说,舍不得老婆,
套不住色狼,哪里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好事?更何况,现在是什么时候?是千钧一
发的时候,还考虑什么万全之策?要么自认倒霉,献出老婆,要么不顾一切,冲
进去救人。
李校长腾出手,拎起了吴彬妻子的双脚,轻轻除去白色的皮鞋。看着丝袜下
美妙的**,李校长的**,禁不住渗出了几滴黏液。好美的尤物啊,给吴彬那
个书呆子用太可惜了,经过这几个月的开发,今天终于该验收了!从第一眼见到
沈芸,李校长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她的身体!二十年前失去的,今天一定要
加倍补偿!善良的人们,也许会认为,李校长是个怀旧的人,他只是把吴彬的妻
子,当作了初恋情人的替身。其实,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更没有这么浪漫。
李校长对他的初恋情人,早就没有了爱,只剩下怨恨和自卑。没有和那个上海姑
娘结婚,他并不很懊悔。他所遗憾和痛恨的,只是不曾占有那个姑娘,不曾以此
刺痛她那势利的父母。李校长决定,把他对自己的妻子,初恋情人,初恋情人的
父母,以及一切城里人的怨恨,都发泄在不幸的吴彬妻子的身上。
可怜的沈芸!
吴彬的妻子知道,关键的时刻来到了,可以被爱抚,可以被强吻,但绝不可
以被插入!沈芸唤起最后的良知和勇气,开始用尽全力拼命挣扎,可是,她的努
力马上就被瓦解了。为什么?因为李校长趴了下来了,他开始吸吮女人的**。
沈芸给自己的丈夫**过,过去在海南,也曾经给客户做过口活,但是,从来没
有男人,如此厚爱她,愿意为她舔吸私处。沈芸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还弓起了
双腿,这样,李校长的舌尖更加深入,直探阴核。呻吟声越来越大。突然,沈芸
浑身战栗,子宫深处一阵紧缩,一股潮水,汹涌澎湃,喷薄而出。天哪,原来这
就是高氵朝!其实,不论婚前还是婚后,沈芸都没有真正享受过**。婚前自然不
必多说,那只是一种毫无感情的交易。婚后,吴彬虽然很温柔,也很会疼人,但
他往往是很快就泄了。沈芸虽然感觉到了**的舒服,但从来没有体验过高氵朝这
种境界,现在,她情不自禁几乎要叫喊起来。
吴彬的妻子已经泄了,可李校长的攻势并没有停止。他从沈芸的腿间爬起来,
抹了抹嘴,抱住女人热吻起来,同时,一手扶着自己的**,硬硬地抵住了女人
的**。
吴彬妻子的心中,发出最后的呐喊∶小芸儿,不能被插入!
吴彬站在主卧室的门前。手,握住了门把,但却没有勇气推开。隔着门板,
隐约传来呻吟和喘息。对于这些,吴彬并不陌生。完了,太晚了,一切都已经发
生!他明白了,为什么早晨的时候,妻子那么不情愿,也明白了,自己的一切都
是如何得到的。吴彬的手,松开了门把,慢慢地垂了下来,两行热泪,潸然落下。
他想到了十年前的那一幕:平安夜,推开房门,妻子和妻子的外国老板,也是这
样的呻吟和喘息,愤怒,扭打,离异,然后,又得到了什么?父母的不解,朋友
的怜悯,同事的嘲笑,甚至学生的轻蔑。十年过去了,现在,妻子和自己的中国
老板,正在呻吟和喘息。不解,怜悯,嘲笑,轻蔑,这一切,难道还需要再经历
一遍吗?
李校长对吴彬的妻子,发起了最后的总攻。他的**,已经硬到了极点,准
确地顶在沈芸的**口,正努力地向内试探。只要李校长的腰身,再往下一沉,
一切,就都成为现实,然而,这最后的一步,却显得如此艰难。吴彬错了,现在,
还不算太晚,最担心的,还没有发生。他忠贞的妻子,正进行着最后的抵抗。沈
芸喘息着,呻吟着,水淋淋的**,已经敞开,但是她的双手,依然死死地托着
李校长的腰。不能屈服,要坚持,坚持就是胜利!吴彬的妻子鼓励着自己,但是,
她毕竟只是一个娇小的女子,她的体力,正在一点点地耗尽;她的意志,也在一
点点地衰竭。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的苦难,往往要弱女子去承担?
门外。
吴彬痛苦着。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他绝望了,冥冥中,他想到了王老
师的话:堤内损失堤外补,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有没有女学生女助教,有事求你
的,有没有?吴彬苦苦思索着,渐渐地,门内的呻吟和喘息似乎消失了。吴彬豁
然开朗起来,这世道,不就是你搞你的,我搞我的,你搞我的,我也搞你的吗?
有什么亏不亏的?搞得越多越狠,越不亏!对呀,三年级的几个女生,长得还不
错,前几天来求我,找工作和考研的事,还有去年招的两个女硕士,在职的,还
蛮有韵味,特别是那个黑龙江的,一直想着留京。还有吗?好好想想,对了,刚
刚转正的小杨助教,托我帮她把丈夫从陕西调进北京。这些忙,我是可以帮的,
过去也帮了不少,可惜都白帮了,只换来个好名声和几盒月饼。他母亲的,名声
有什么用,名声好就能提职称吗?名声好就能保住老婆吗?忽然,吴彬惊异地发
现,自己的小腹,一阵燥热,在这种场合下,男根,居然硬了起来!吴彬忘记了
一切,不管周围有没有危险,解开裤子,先掏出来再说。真的,好硬啊,从来没
有这么硬过,好像还长了一点,也粗了一些!他母亲的,阿拉也是男人,也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