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曦,月曦,快起来,快起来啊……”
一大早,苏月曦本来还在被窝里睡的正香,却听到米兰兰夺命连环催。
被吵醒的她还以为出了啥天大的事,鞋都没穿,顶着鸡窝头慌慌张张跑去开门。
还没见到米兰兰,苏月曦就扯着嗓子问,“怎么了兰兰?发生什么大事了?”
结果苏月曦刚把门打开,米兰兰就扑了上了,她直接熊抱着苏月曦,跳着尖叫说:“啊啊啊!月曦,你要上报纸啦!”
苏月曦:???
什么玩意?上报纸,她是不是没睡醒,还在做梦啊?
“啊!月曦你掐我干啥?”正激动的米兰兰发现自己被苏月曦袭击了。
苏月曦无辜的看着米兰兰,“我试试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米兰兰瞪着大眼睛:“死妮子,那你干嘛不掐你自己?”
苏月曦干笑,“嘿嘿!我怕痛嘛!”
米兰兰:……所以她就不怕痛对吗?真是误交损友。
哼!她要报仇。
米兰兰正准备动手时,许可妮和剩下几个女知青得到消息,全来了。
几个女知青脸上都是酸涩的笑容,特别是赵青,都快酸死了。
当看到苏月曦还没洗漱,她立即说:“苏月曦,你太飘了,居然还蓬头垢面的,你是打算让人家报社的人一直等着你吗?”
又是这个讨厌鬼,米兰兰嗤笑道:“人家愿意等月曦,你管的着吗?要是你有本事,也可以让人等呀!”
赵青脸黑了,还想嘲讽,却被许可妮拦住了。
“行了赵青,咱们是来恭喜月曦的,你别多嘴行不行?”
剩下的知青也插嘴道,“人家月曦才刚起床,肯定没时间洗漱,你别冤枉她。”
“我们也是刚起床的,大家都差不多,大哥就别说二哥了。”
几个女知青全帮苏月曦说话,赵青忍不住在心里骂,一群见风使舵的贱人。
昨天还跟着她贬低苏月曦,今天看见苏月曦能上报纸,马上就去捧苏月曦的臭脚,真不要脸。
心里骂骂咧咧,不过,赵青很清楚,她要是说了实话,那以后被孤立的人就是她了。
赵青在知青里面本来就不受人喜欢,要是得罪了所有人,她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的。
因此,虽然心里气死了,表面上赵青却闭上了嘴。
接着,几个女知青又说了些好话,对苏月曦极其热情。
见到这一幕,苏月曦只是笑笑,这几个知青前面对她孤立,她可没忘了。
一群口腹蜜剑的人,她们的话可信不得。
由于还有人等,苏月曦抓紧时间,换了一身青色的中山装穿上,还梳了两个麻花辫,看着很青春洋溢。
等在路上的时候,苏月曦才有机会问米兰兰,“你知道报社的人来找我干嘛吗?”
米兰兰挽着苏月曦,回答她,“我不太清楚,是队长让我来找你去卫生所的。”
奇了怪了,苏月曦挠着头说:“我最近,也没干啥惊天动地的大事呀?怎么会有报社的人来找我。”
“去了就知道了,”米兰兰拉着苏月曦加快速度。
至于女知青们,由于苏月曦不喜欢她们,她们只能跟在苏月曦后面,羡慕嫉妒恨的看着苏月曦。
卫生所很快就到了,本来还疑惑的苏月曦,看到魏东的身影的,她隐约就有些明白了。
此时,卫生所里,除了魏东和李为民,还有一男一女,皆在二三十岁左右,应该就是报社的人。
李为民本来局促的和两位报社工作人员聊天,一看到苏月曦来了,他立即像是能解脱了,赶紧起身介绍说:“王同志,金女士,这就是苏同志。”
“两位同志好,”苏月曦伸手。
女同志也伸手和苏月曦握手说:“苏同志你好,我是咱们农场日报的编辑,姓金。”
“我姓王,”另一位男同志说。
两位报社的工作人员,态度都很好,苏月曦脸上的笑意加深,“金同志,王同志,你们来的可真早。”
金同志莞尔一笑,扫了魏东一眼说:“嘿!这不是听说你每天早出晚归的,为了能及时找到你,我们只能起早点了。”
苏月曦:“下次你们可以提前通知我。”
王同志:上报纸还想有下一次,可真敢想。
王同志在心里腹诽苏月曦太自大,结果事实证明,后来被打肿脸的人,是她。
金同志则比王同志灵活多了,一直在说“好好好。”
就这样,苏月曦和金同志聊上了,不用再和文化人尬聊,李为民感觉自己解放了。
和文化人聊天真是太痛苦了,人家说的话,他半懂不懂的,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似的。
再看看和金同志聊的正欢的苏月曦,李为民心想,果然,文化人还是只有和文化人才能聊的来。
至于他这个大老粗,就在旁边听听算了。
李为民只想当个听众,但他没想到,他才刚松懈,赵青就闹幺蛾子了。
“金同志,王同志,你们好,我叫赵青,也是一位为了消灭‘三大差别’下乡的知青,很高兴认识你们。”
原本站在门口的赵青,不知不觉竟摸到了金同志他们面前,还喧宾夺主介绍自己。
李为民当场黑脸,压抑着怒气问:“赵青,你咋还在这里,你今天请假了?”
请假是不可能的,赵青厚重脸皮说:“嘿嘿,队长我很快就走。”
李为民眼睛鼓的像牛眼似的,“还等一下,你是打量我太好说话了,觉得我不会扣你工资吗?”
“不不不,”赵青摇摇头,“队长我……”
“还不快走,”丢人现眼,李为民横眉竖眼瞪着赵青。
赵青差点被凶哭了,一脸委屈的离开。
被牵连的其她知青以及米兰兰:晦气东西。
原本想看看热闹的女知青们,因为赵青突如其来的骚操作,不得不离开。
没了外人,又随便瞎聊几句后,金同志开始了他们来的正题。
“苏同志,这次我们来呢!主要是收到了两份称赞你的书信,我们领导看过你的做法后,决定让我们来采访你,给更多的人做榜样,不吃你可否愿意?”
“两份?”苏月曦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试探的问,“金同志,你能说说,是谁给我写了书了信吗?”
金同志点点头,“肯定的,其中一份是咱们农场警察局写的,特意表扬了你机智过人,勇敢无畏从人贩子手中解救了无辜女童。”
“至于另一份,是从火车站寄来的,信里面详细说了你在火车上的事,她们还给你送了一副救死扶伤的锦旗。”
金同志说完后看了一眼魏东,魏东就拿出了两面锦旗说:“我们也给苏同志准备了一副锦旗,写的是见义勇为。
农场领导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后,还奖励了你一副钢笔,希望你再接再厉,不忘初心。”
“这……”苏月曦看着两个暗红色的锦旗,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她只是以平常心救人,却能得到如此高的赞扬。
怪不得,怪不得当初她离开时,周姐一定要自己留下地址。
当时周姐说的是,以后会来找苏月曦玩,苏月曦信以为真。
结果,写表扬信,估计才是周姐真正的目的,她还给自己送了张锦旗,苏月曦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还有农场警察局,居然也给自己送了锦旗,苏月曦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的苏月曦,看着人家都把锦旗送到家门口了,不收是不行的。
她郑重收下锦旗,对着魏东和另外两人,说了一堆感谢领导们的好话。
场面话说完,开始采访了。
采访的流程嘛!大部分都差不多。
不过,对苏月曦光靠味觉和嗅觉,就能尝到毒草,闻出麻醉剂的味道这两件事,金同志还是有点不太信。
在她的记忆里,中医确实能看病,可好的很慢,一场小小的风寒,连着喝十天半月的苦汤汁,也不一定能好。
当然最后大部分都能治好,只是比较慢。
所以金同志一直认为,中医确实有效,但是真的比不上西医。
作为编辑,金同志很大胆的问出自己的疑惑。
面对不信任中医的,苏月曦能做什么呢?当然是让她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喽!
“金同志,那你要不要让我给你瞧瞧身体?”苏月曦挂着微笑面具。
金同志指了指自己,“我吗?没必要吧!我健健康康的,一年到头连次感冒都没有,没必要看病。”
苏月曦没有直言说她看到金同志的脸色脸色不对,还闻到了金同事身上有浓郁的血腥味。
而是笑着说:“那我不是想证明证明自己吗?”
金同志知道苏月曦这是不太满意自己不信任她,讪笑。
这时,一旁的王同志,突然伸手道,“苏同志,你觉得自己很厉害,那你帮我看看呗!”
王同志眸中的怀疑之色毫不掩饰,在他看来,中医就是真有医术高超的人,那也绝不会是苏月曦。
一个才十八岁的小丫头,书估计都没背齐,能看啥病?
碰巧遇见两件事,还真以为自己牛哄哄了。
人家说她医术不行,她还不服气,太自大了。
关键的是,医生可不是随便就能当的,一个不小心,是能害死人的。
自己今天一定要让苏月曦出点丑,让她清楚自个有几斤几两,明明是半桶水,就别到处晃悠。
面对质疑,苏月曦淡然一笑。
“王同志你觉得自己有病,那我就帮你瞧瞧吧!”
脸绿了的王同志:……啥叫觉得自己有病,太过分了!
王同志磨着牙,正想怼人,突然觉得后背有一道冷冰冰的视线盯着他。
后面是谁王同志很清楚,他心中一沉,心想,怪不得这一次魏东无比积极,向领导极力推荐这个苏知青。
原本王同志以为,魏东只是想感谢苏知青救了他侄女。
但现在看魏东迫不及待为苏月曦出头,一副护犊子模样,王同志还真不信魏东的说法。
他估摸着,魏东其实是看上这个小知青了。
真是,看上谁不好,怎么偏偏就看上一个表里不一的丫头,魏东眼瞎了吧!
想到魏东曾经拒绝自己妹妹,王同志心中更加愤恨。
就这个苏知青,除了长的漂亮点,其它哪点比得上自己妹妹。
没想到魏东看着风光月霁,实际就是一个只看脸,肤浅的男人,自己真是看错他了。
王同志有一种偶像破灭的感觉,心里很难受。
但他还真不敢做小动作了,魏东在农场地位不一般,王同志还有求着他的地方,他真不敢得罪魏东。
王同志只是气的憋红了脸,苏月曦却像没看到似的。
她挑了一下眉道,“王同志,伸出你的手吧!”
王同志愤怒的甩出手,心里还想,今天苏月曦要是随便说两句话糊弄他,那他后面肯定会在报纸上实事求是报道的。
他要让苏月曦知道,愚弄耍笔杆子的人,会有什么代价。
苏月曦并不知道王同志心底阴暗面,她本来只是为了向王同志证明自己。但是,仔细把脉后,苏月曦发现,王同志的身体,有点不对。
担心自己误诊,苏月曦拧紧眉头,又仔仔细细给王同志诊了好几分脉。
王同志都等得不耐烦了,烦躁的问:“苏同志,你看好了吗?”
这几分钟,苏月曦已经能确定了。
但,为了保险,苏月曦还是又问,“差不多了,不过,王同志,你最近是否有小便频繁,小便急切,小便不尽,小便困难,夜间小便次数增多等症状。”
王同志:……妈妈救命,我遇上女流氓了。
金同志也侧目而视,不明白苏月曦怎么一点都不害臊。
早已经知道苏月曦有多大胆的李为民:呵呵!一点也不意外呢!
王同志被苏月曦气得手哆嗦,“你……你还是不是女人怎么能问这种问题?”
苏月曦撩了一下刘海,翻着白眼说:“我是不是女人,和你没关系,你只要实话实说就行了。”
“记着,可别胡说八道,你要是乱说导致我误诊,我可不负责任。”苏月曦见王同志面色不善,又警告道。
对此,王同志嗤之以鼻,“苏同志我身体很好,有什么可误诊的?你少吓人。”
“罢了,”苏月曦突然缩回了手,“王同志,你这种不配合的病人,我看不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王同志被苏月曦的态度气着了,“苏同志,是你说自己是医生的,现在又说看不了,你什么意思?”
苏月曦盯着王同志,面露不悦,“我是医生,不是神仙,你的身体你最清楚,该有的症状你不说,我怎么能确诊?”
王同志:“我……”
“行啦!”正当王同志还想和苏月曦争论时,金同志开口了。
“王同志,你要是觉得自己身体健康,那就算了吧!”
“凭什么算了?”人都是贱骨头,苏月曦越不愿意看,王同志还偏要她看。
面对固执的王同志,金同志无奈的扶了扶自己的眼镜,“那你到底要怎么办?”
王同志:“当然要有始有终。”
真是病的不轻,苏月曦被烦死了,干脆说:“那我直说吧!如果刚才我问的那些症状你都有,那你还是尽快去大城市的医院看看吧。你得了前列腺癌,目前是早期,及时医治的话,治愈的机会很大,”只是会被切了前列腺而已。
轰!苏月曦短短的几句话,像是惊天大雷,接二连三劈在王同志的头上。
李为民/魏东:我也傻了。
就连金同志也惊呆了,“苏……苏同志,这可不能开玩笑啊?”
苏月曦叹了口气,“我也希望自己是在开玩笑。”
癌症啊!那可是绝症,就是再过几十年,癌症的死亡率依旧很高,只有极少数人能抗癌成功。
便是苏月曦自己,也没把握能治疗癌症。
所以,不管对方是不是很讨厌,苏月曦都不希望别人会得这种绝症。
不过,前列腺癌早期还是很容易治愈的,就是要把前列腺全切了,也不知道王同志能不能接受。
得到答案,金同志心里沉甸甸的。
王同志反应过来后,激动的站起来,大声的反驳,“荒谬,简直荒谬,仅仅靠把脉,你就能确定我得了癌症,这怎么可能?我不信。”
苏月曦扬眉冷笑,“命是你自己的,信不信随你。”
一直安静的魏东也忍不住插了句嘴,“王编辑,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王同志不平的说:“那要是她误诊怎么办?”
苏月曦懒得看王同志,把头歪向旁边说:“作为医生,我能为自己的话负责,你尽管去查吧,若是误诊,我会郑重向你赔礼道歉的。”
但那是不可能的,她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能确定自己没诊错。
苏月曦都说到这一步了,王同志没办法了,只能恨恨的在心里腹诽,回去他就去检查,他一定要用报告单,证明苏月曦是个庸医。
这么想的王同志,下意识忽略了他内心深处的亿点点心慌。
搞定了王同志,苏月曦又看着金同志。
面对苏月曦明亮的眼神,金同志心里毛毛的,试探的问:“不会,我也有问题吧?”
苏月曦叹气,金同志慌的连手里的笔都差点掉了。
苏月曦赶紧安抚她,“别慌,我本来以为你比较严重,但和王同志比起来,你算是轻症了。”
王同志:……扎心了!
轻症金同志也慌啊!谁没事想生病。
她咽了咽口水,紧张的问:“苏同志,那我到底生什么病了?”
苏月曦拉着金同志的手说:“我还不太确定,你让我先把脉吧!”
“好,”嘴里答应的好好的,金同志却哭丧着脸,心也悬在了半空中。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就这么过去了,金同志度日如年。
就在她提心吊胆,心脏都快受不了时,苏月曦突然笑了,还说“恭喜。”
金同志:??
这是在搞什么?怎么一会说她生病,一会儿又恭喜她了?
金同志一脑袋问号,苏月曦解释道,“金同志,你这个月是不是月事一直不尽,肚子还会隐隐作痛,且偶尔还有头晕呕吐的症状?”
神了,金同志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并且道:“苏医生你说的都对,并且我最近还喜欢睡觉,要不是我来了月事,我肯定会以为自己怀孕了。”
苏月曦点了点头,“没错,你就是怀孕。”
金同志愣住了,“可是,我来了月事啊?”
苏月曦笑着回答:“怀孕初期,如果胎像不稳,就会有流血症状。其实我最开始估计,你可能是宫外孕,就是胎儿长在子宫外面,才会流血不止。”
“不过,把脉后我能确定,你不是宫外孕,只是有先兆流产的症状。”
刚松一口气的金同志:先兆流产貌似没比宫外孕好多少吧?
金同志心里想什么全摆在脸上,苏月曦又继续说,“先兆流产可比宫外孕好多了,你若是宫外孕,不管如何,孩子都必须拿掉。
因为孩子长在子宫外面,稍微大一点,也会自动流产,还有可能造成你大出血,危及生命。”
“先兆流产就不同了,只要好好吃药保胎,你的孩子和你都不会有事,十个月后你还能再次当妈,你说好不好。”
苏月曦说的如此清楚,金同志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激动的抓着苏月曦的手,“当然好了苏医生,太谢谢你了,我只有一个儿子,做梦都想给我儿子多添几个弟弟妹妹,却一直没怀上。”
“要不是苏医生,恐怕孩子掉了我都不知道,万分感谢你。”
想到自己今天小腹一直隐隐作痛,金同志有点后怕。
幸好,幸好苏月曦是个医生,还是个有真材实料的医生,她才不用稀里糊涂掉了孩子。
又想到苏月曦把脉如此厉害,开的药肯定也不差,金同志就问:“苏医生,我能在你这里开点药喝吗?”
苏月曦喜笑颜开,“当然可以,我马上去抓药,熬好后你喝了再走,这样路上颠簸也不怕了。”
“对了,我还能针灸保胎,你要不要试试?”
“要,”金同志痛快答应了,她现在无比信任苏月曦,只要是苏月曦说对孩子好的,她都愿意试。
糊涂,也不怕孩子被苏月曦这个庸医整掉了……
王同志心里如此想,嘴上却一句话都没说。
哼!凭什么他得癌症,金双双却怀孕了,自己倒霉她添丁,哪有这么好的事!
就让金双双随便折腾吧!等孩子掉了,她和自己一样惨,那他心里就舒服了。
金双双可没想到王同志有如此恶毒的想法,无条件信任苏月曦的她发现,她真的遇到宝了。
苏月曦年纪虽然小,医术却真的很精湛,明明只是随便扎几针,一会儿后自己就感觉肚子不坠痛了。
喝了药更不用说,自己整个肚子都是暖洋洋的,像是被太阳围绕着,特别舒服。
效果如此好,金双双要是不多开点药,那除非她是傻子。
不过,苏月曦没敢多开,是药三分毒,怀孕的人,能尽量少喝药最好。
因此苏月曦只开了三天的药,让金双双三天后再来一次。
之后,采访很快结束了,由于还要抓紧时间回去写稿子,魏东一行人没多久就离开了。
当天金双双到了农场后,又去医院检查了一次,结果显示,苏月曦一点都没诊错。
并且苏月曦的药特别对症,仅仅喝了一次,金双双的胎像就好多了。
这可是救了自己孩子的命啊!金双双特别感激,特意花一天功夫攥写好了稿子,没两天苏月曦就登上了农场日报。
这一切都是金双双一个人完成的,至于她的搭档王同志:
他得知苏月曦没有诊错金双双的脉像后,连夜请假去了省城,现在还没消息!
另一边,苏月曦上了农场日报,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一夜之间火遍一八八农场,甚至周围的村庄也有所耳闻。
她风光无限,正在受尽苦楚的苏晓梅和郑项南知道后,那心里的滋味就不用说了,酸辣苦都有,就是没有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