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禹有干股呀!”桑榆还是笑容可掬:“每个季度分一次红。”
原来如此人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谷雨还以为桑榆跟自己一样。
“再说。”桑榆又笑嘻嘻地开口:“我还有老公养。”
谷雨的心,没由来地颤了颤。
“桑小姐这么年轻就结婚了呀!”谷雨再开口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声音特别的不自然。
“不但结婚了,还离婚了一次呢?”
“离婚?”谷雨诧异地问。
“开玩笑的啦,我们情比金坚怎么可能离婚?”桑榆大刺刺地道:“咦,叶纷姐姐你的手怎么好像有些发抖,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
“可是你的手的确在发抖呀!”
谷雨低头一看,她的左手的确在不可抑制地轻微的颤动着,她赶紧伸出右手压住了。
“不好意思桑小姐,你不用工作,可我等会还要去见工。”谷雨开始下逐客令了:“谢谢你的汤。”
“哦,这样啊。”
谷雨送桑榆到门口,夏至趴在门上终于又看到她们了。
“叶纷姐姐,其实你也不用上班那么辛苦,像我一样找个男人嫁了,找一张长期饭票多好?”
谷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匆匆的跟她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再见就关上了门。
桑榆回到家,刚进门就被夏至抵在门上。
“二嫂,你这是要壁咚啊?”
桑榆笑得悠然自得,夏至一看她的笑容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刚才跟谷雨说了什么鬼?”
“我没说什么呀!”
“你以为我没听见你让她找个男人嫁了,你什么意思?”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说错了什么吗?”
“不要装无辜。”夏至夺过桑榆手中的碗,恨不得给她一下子:“她现在的脸变成那样了,你跟她说让她找个男人嫁了,你这不是在存心侮辱她?”
“这样听来,二嫂,好像是你在侮辱谷雨姐姐,她的脸这样又怎么了?如果是真爱的话,根本就不在乎啊,就比如南怀瑾一提到谷雨姐姐,两只眼睛都放光。”
“所以你就不要在中间做搅屎棍,我要是发现你从中搞破坏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
“你放心啦,我不管做什么都是爱的催化剂。”桑榆去拿桌上的豆浆油条:“饿死我了。”
“刷牙洗脸去!”夏至狠狠拍了一下她的手:“臭气熏天的。”
桑榆趁夏至不注意,抓了一根油条去往嘴里塞:“刷的是我的牙,又不是你的牙,吃进我的嘴里,又不是你的嘴里。”
桑榆是夏至见过的最顽劣的女孩子。
她摇摇头:“如果哪家人娶到了你,一定是上辈子做了孽。”
桑榆嘴里吃着油条含糊不清地问:“现在我们应该做什么?”
“当然是先把谷雨的脸治好。”
“让南怀瑾去联系医生好了。”
“联系完怎么办?难道我们直接把医生带到她面前跟她说,喏,治脸!”
“那要怎么办?”
“你脑子那么好使,你问我?”
桑榆忽然向夏至伸出手,夏至不明白她的意思。
“干嘛?”
“让我想办法就要给钱呀!”
“你这种小富婆要什么钱?”
“我富归我富,一码归一码,有钱人就要被人白占便宜啊?二嫂,你不也很有钱?”
“好吧,要多少?”
“嗯,”桑榆伸出一个手指头。
“一万块?”
桑榆瑶了摇头:“二嫂,你有些为富不仁哦?”
“就让你出一个主意你要我10万?”夏至恨不得一棍子敲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