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婉绣和傅司晨呆了一会儿要离开,傅靖霆喊住她,“司晨,陪你二嫂呆一会儿。我出去一趟。”
“哦,好。”傅司晨答应下来,“妈,你先回去。爸爸看着许愿,肯定没你那么顺手。回头我打车走好了。”
“你去哪里?”许倾城看向傅靖霆,“是那些人,有消息了吗?”
她手指忍不住收紧,拽皱了盖着腿的薄毯。心情很矛盾,她想知道都是什么人干的,许倾城就不否认自己的报复心很强,她也不是息事宁人的主。
可是,现在,她不能剧烈活动,帮不上他什么,又担心他会不会有危险。
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傅靖霆能轻易从她眼里看到,她在担心他。
“不是,公司有事,我要去处理一下。这两天段恒要疯了。”他轻笑,低头亲她。
当着傅司晨的面,她以为他也就亲亲额头,结果他直接吻她的唇,捧住她的脸,舌头探进来。
“唔……”
许倾城抗议,抗议也没有作用,他吻够了才松开她。
笑着问她,“担心我呢?”
许倾城手握成拳捣在他胸口,小声的嘟囔,“你干什么呀,司晨在呢。”
“二嫂我什么都没看见。”被点名的傅司晨背过身去,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澄清。
二哥真是的,怎么一点都不避讳人呢。
傅司晨都替他燥的慌,只是却莫名的想起那个晚上,南哥亲她的那一刻,她人都懵掉了。
其实细致的感觉记不清了,只记得他亲她的动作猛烈炙热,口腔里有烟草味,然后还记得的就是火焰般的热和心跳。
现在想起来,依然还是心惊肉跳,心脏像不是自己的一般,跳的激烈,震颤。
如果是以前,没有林远晴,傅司晨觉得她再懵也会主动的去攀缠他,她从未像现在这样,迫切的渴望拥有那个男人。
那些青春时期朦朦胧胧的爱恋欢喜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的变质,她很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不是好感,不是一时兴起,是真的喜欢,是爱。
是渴望被他收拢和宠爱。
哪怕是他像那个晚上那样对她做疯狂颠乱的事情,她也不排斥。
只要,他真的知道是她。
只要,他真的是想吻她,而不是为了说教。
二哥二嫂有多恩爱,她就有多羡慕。
她现在不止是进不得,还必须拉开安全距离,不打扰他,不被发现。
其实真的很难受。
悲伤或者喜悦都不敢表现出来,防备着所有的人发现她隐藏的秘密,胆颤心惊的生恐一个不小心就泄露了底。
许倾城捂了下脸,悄悄的拿眼神瞪他。
她脸颊发烫发红,像是粉嫩的桃子,好看。
他便笑着捏捏她的脸,“你什么都不要想,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安下心来,照顾宝宝和自己。我会照顾好许愿和我。我们分工负责,好吗?”
许倾城点头,“好。”
她知道,她这两天情绪不稳,也让靖霆很费心,寸步不离。
傅靖霆离开。
司晨才坐在病床前,她给许倾城递了水过去,“二嫂,我真的没想到,我二哥还可以这么暖。完全没想到,你不知道他说话有多刺人,专往人心里扎的那种。我都觉得,这样的男人,谁会自虐的去喜欢他。”
许倾城笑了声,“我怎么不知道,说话要噎死人一样。我也奇怪我怎么就喜欢他了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带着羞涩和甜蜜。
傅司晨看着,心里就只剩下了羡慕。
许倾城看向她,“别羡慕我,你也会遇上这样一个人。只是可能现在还不是时候。别沮丧,你喜欢的那个人未来你未必还会喜欢,只是需要时间。”
“我知道。”
傅司晨点了点头。
……
废弃的工厂里,夏季炎热也挡不住萧条寂寥。
一场雨过后,钢铁立起的支撑柱上铁锈滋滋的生长。
郁时南蹲在柱子一侧的石头上吸烟,头上戴了顶黑色的棒球帽,帽檐压的很低,黑色t恤和黑色休闲裤,下蹲的姿势让他后脚跟微微踮着,小腿蓄着力肌肉都绷起来,裤子紧贴在肌肉上,像是随时都可以冲出去的豹子,野蛮强劲。
他一手夹着烟,很随意的抻着手臂弹烟灰,偏头看向身侧站着的小子,高个子,戴了顶灰色的渔夫帽,脸上一片菜色,低头耷拉角的站在一边。
傅靖霆将车停下,他下车,啪的一声甩上车门。
郁时南听到声音看过去,他起身,顺手将手里的烟按熄在铁柱上。
“南哥。”
身后的小子突然喊他,看着迎面过来的男人缩了脖子,退缩。
郁时南睨了他一眼,伸手一把拍在他脑袋上,手掌按住他歪掉的渔夫帽,“老实给我站着!”
傅靖霆走过来,站在郁时南身前,偏头,“就他?”
男人声音极冷,很沉。
“是。”
郁时南话音刚落,傅靖霆一脚踹在那人身上,即便做了挨揍的心理准备,但被这样猛的一脚踢中肚子,人直接撞在后再的柱子上,身体被弹回,还不等稳住,又被抓住了狠狠惯向一边。
郁时南没插手,他重新点了烟,背过身去吸烟。
这一顿揍,陈达免不了。
傅靖霆心里的火憋着放不出来,得有个发泄的地方。
陈达倒霉,不过也是他活该。
身后咚的一声,是人身体撞击在地面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哀嚎,“南哥,救我!”
郁时南吐出口气,回身,他伸手拦住傅靖霆挥下去的手,对上男人幽深掺了血色的眸子,“没必要废了他,他也是被人当枪使了,打够了,有什么想问的问。”
傅靖霆抽回自己的手,他甩甩手腕,盯着趴在地上鼻青脸肿满脸是血的男人,“精神病院的火灾,你搞的?”
“不是。”瘦高个否认。
傅靖霆眉眼一凛,“再说一次。”
“火灾是我搞的,但只是小骚乱,真正的火灾,不是我。”
“那是谁?”傅靖霆拿起郁时南旁边的半瓶矿泉水,拧开,冲洗手上的血,掀了眼皮子看他,“我没什么耐心,别跟我绕圈子。”
“我不知道是谁,但真的不是我,我那个就是放个烟,两三瓶灭火器都能完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烧起来了。”
傅靖霆一抬眼。
陈达立马举起手,“我发誓,一句话没有乱说。南哥在这里,我更不敢。”
“温立言怎么死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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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嫁给瘫痪毁容的霍三少,全城的人都在等着她闹笑话,谁料拿了一副烂牌的她却出了王炸。
“先生,有人说三少奶奶打扮寒酸。”
司玄霆:“把这些珠宝送过去任她挑,就说是老公送的。”
“先生,三少奶奶被炒鱿鱼了。”
司玄霆:“把这间公司换她的名字,就说是老公给的。”
“先生,有人骂少奶奶外面有野男人。”
司玄霆拍案而起:“胡说,她的野男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