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帅就好像戏虐一样,轻而易举的就灭杀了许宁,连一点真功夫都没有显露,这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他忽然之间向着街口望了一眼,就看到两个穿着奇异僧袍的僧人,拿着穿着铁环的禅杖,一步一步的走来。
他眉头微微一皱,以前在神龙大陆的时候见过这样的僧人,正是所谓的里高野法力僧。
上一次和极乐天宫合作,只见到了两个阴阳师,并没有看到这些法力僧,本来还觉得奇怪,没想到这时冒出来了。
玄闵师兄弟三人飞身而出,拦在这两个奇怪和尚的面前,因为以前并没有见过,虽然知道对方是佛门中人,但也不知道究竟是干什么的?
玄闵宣了一声佛号说:“不知道两位师兄来自于哪里,到这里来要干什么?”
其中的一个法力僧说:“见过三位师兄,我是谷山纪章,这一位是坂口大助,我们是来自里高野的法力僧,特意来拜见圣子大人。”
玄然面露疑惑说:“我等对佛门流派也很了解,怎么从来就没听说过有里高野,更没听说过法力僧?”
彭小帅这时咳嗽了一声说:“你们三人不必纠结,这不过是一个很小的流派,只能算是佛门的一个变种,放他们二人过来吧。”
玄闵三人丝毫不敢怠慢,连忙让道两旁,心中同时充满了钦佩,真不愧是圣子大人,就连这样一个小流派都知道,果然见识渊博。
谷山纪章二人来到彭小帅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说:“小僧拜见圣子大人,圣子大人万寿无疆。”
彭小帅毫不在意的说:“你们两个这是在诅咒我,我可是寿与天齐,就算天道灭了,我都不会有事,岂止是区区万年。”
坂口大助连忙说:“圣子大人说的是,是我师兄孟浪了,还请大人多多见谅!”
彭小帅颇为随意的说:“这不过是小事一桩,你们二人到这里来做什么?莫非也想插手清风佛殿的事情。”
谷山纪章神情恭敬的说:“圣子大人误会了,我们里高野法力僧,绝对支持圣子大人,同时特别崇拜大日如来佛祖,希望能够成为佛祖的信徒。”
彭小帅眉头微微一皱,想到自己当年看过的那些电视剧,似乎里面的里高野法力僧,最擅长的就是如来净世咒。
看来他们跟大日如来确实有一些联系,反正现在也是用人之际,有这些家伙当炮灰也是好事。
于是就点着头说:“大日如来佛祖普度众生,只要你们虔诚信奉,自然就会被大日如来佛祖接纳,没有必要特意来禀报我。”
他这话不光是说给他们二人听,同样也是说给另外三个和尚听,相信对方一定有所联系,能够把他的话直接禀报上去。
这就是要传递一个信息给十方和尚,究竟能够做到什么地步?并不是取决于他这个圣子大人,而是取决于对方怎么去做。
谷山纪章连忙说:“圣子大人果然慈悲为怀,我们这次来的时候上面吩咐,以后就追随在圣子大人身旁,成为大人最忠实的追随者。”
坂口大助接着说:“上面知道大日如来佛祖,想要在这里开展信徒,必然会遭到保守势力的排挤,甚至有些居心叵测之人,还会暗中下黑手。
虽然说圣子大人佛法高深,在天苍界罕有敌手,但是圣子大人身份高贵,这些卑劣之徒,怎么配合圣子大人动手。
所以有什么事情可以吩咐我们二人去做,如果要是我们二人有所不敌,上面自然会派更强的高手过来,一定不会让圣子大人失望。”
玄闵三人脸色微微一变,看来这个小流派还真是下血本,这就摆明了是要给圣子大人当刀使,而且拼光了也在所不惜。
以前没人比也就算了,现在有人做出对比,黑心联盟的投入,就显得微不足道,根本不值一提。
彭小帅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将他们的脸色看在眼中,心中立刻就有了计较,不妨就此做做文章。
于是笑着说:“看来你们里高野法力僧,确实对大日如来佛祖极为虔诚,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如果你们以后要是能够做得好,相信佛祖必然有重赏,断然不会令你们失望。”
谷山纪章和坂口大助心中顿时大喜,圣子大人代表的是大日如来佛祖,既然作出承诺,那将来肯定不会失言。
至于说要看他们的表现,那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这年头哪有不付出就有回报的事情,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一般。
彭小帅继续说:“清风佛殿胆大妄为,几次挑衅本圣子,绝对不能姑息养奸,我怀疑他们已经背弃了佛祖,所以绝对不能轻饶。
咱们索性就上清风佛殿走一趟,如果要是确实如此的话,那作为佛门圣子,自然不能坐视,会替佛门清理门户。”
玄方三人心中大惊,没想到圣子大人这么狠,这是要直接打上门去,将对方彻底给灭了。
不过随后心中兴奋,清风佛殿可不是什么好鸟,这些年来对黑心联盟,没少暗中下黑手,只不过一直以来没有办法报复。
如今有圣子大人牵头,而且还有这么好的一个借口,这还真是一个报复的好机会,实在是太美妙了。
彭小帅本来就是个胆大妄为之辈,向来就是想到做到,更何况现在又得了两个生力军,正好可以考验一下他们的实力。
大家在这里稍作调整,随后就离开这座县城,直奔清风佛殿所在的清风城而去。
黑心联盟虽然处处受到打压,但是能够一直屹立不倒,自然也有过人之处,尤其是在情报方面,那可是相当的厉害。
对于佛门每一个流派在什么地方?黑心联盟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这也是为什么里高野法力僧出来之后,令他们震惊的原因,居然没有记载。
清风城是清风佛殿的所在地,看上去倒是一片祥和,百姓似乎也是安居乐业,但要是细细观察,恐怕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