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毁(1 / 1)

[hp]何以成受无弹窗,会员登陆后无弹窗立即注册,享受无弹窗阅读环境“安安,你怎么样了?”尖尖细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不同于人类语言的嘶嘶声让安格斯睁开了眼,望着眼前才两根手指粗的灰色小蛇,安格斯放柔了脸色,“海尔波,我没事。”继承了那个男人的血脉,他成为了真正的蛇语者。

这是在不久前那个男人给他的蛇怪,哪怕他对那个男人是那样的排斥和抗拒,但对于蛇类,他无法抗拒那种喜欢,哪怕此刻看上去脆弱的一捏就可以捏死的海尔波实际上是可怕的蛇怪,他也觉得那担心着他的海尔波让他异常的温暖,这或许只是他狭隘的偏爱,但那比人类略低的温度总是让他不经意的暖心。

“可是……”虽然海尔波才出生不久,但它对安格斯的情感异常的敏感,尽管无法具体的辨别出安格斯现在的心情究竟为何,但海尔波总觉得安安现在的表情让它很不喜欢,它还是最喜欢看安安对着它微笑,就是敲着它让它眼前冒出亮闪闪的星星的安安也比现在的好。

“海尔波,陪我睡一会。”安格斯打断了海尔波的话,或许是因为海尔波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是他,是以对他特别的在意也特别的敏感,虽然才这么一点大,却比当初娜娜成熟多了,同样,也敏感许多。

“好。”动物对于第一眼看见的人特别的依赖,海尔波也不例外,尽管它名义上的主人是萨拉查,但它最亲近最喜欢的还是安格斯,对安格斯也最顺从的,哪怕它觉得应该问下去的,但有了安格斯的话,海尔波还是停止了问题蜷缩在一边闭上了眼入眠。

一个月的时间并不算长,只是疼痛扭曲了这种长度,让安格斯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异常的缓慢,他甚至在祈求时间过的快些,因为那种灵魂被撕裂又重合的重复疼痛快要把他彻底的磨疯,和上一次的死亡时的冰冷不同,这次他只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漫长的让他看不见任何的光亮,无尽头的都是黑暗。

一天一天数着日子咬牙坚持,喝下了无数珍贵的魔药,几乎只要是可以缓减疼痛或者对身体有益的魔药都试过了,只是不见丝毫的用处,安格斯早就已经放弃,只是望着期待的看着自己的罗伊纳和赫尔加,他只能沉默的喝下一种又一种的魔药,转动着的轮盘不停歇,一个月的承诺迎来了最后的一天,安格斯的情况也到了最糟糕的地步――他突然间有了精神甚至可以顺畅的说话,平时的疼痛也全部的褪去,惨白色的脸颊之上浮现出淡淡的血色,这是死亡前的回光返照。

罗伊纳和赫尔加依旧不肯放弃,在这个不详征兆到来的那天,两人放弃了往常的一人陪伴都离开了安格斯的房间,一个泡在自己的书楼一个泡在自己的药草房――她们两人已经很久没有上过课,包括了一个月前离开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的戈德里克和萨拉查,学校的四位创始人几乎不再出现在学生的面前,课程也找教授暂时替代了。

而地窖之内,看着突然出现在房内的巴伦,安格斯的脸上没有任何意外或者是惊讶,只是淡淡的扫了这个同胞弟弟一眼,然后继续朝着天花板数着时间,一个月快结束了呢,这一次他坚守住了他的承诺,也算是给戈德里克叔叔最后的约定了。

巴伦望着这个名义上的哥哥,脸上闪过了种种情绪,嫉妒、怨恨、嫌弃、鄙视、厌恶……唯独没有丝毫对亲人该有的温暖,“我曾经很奇怪,你这个没用的哑炮究竟是怎么引起父亲的注意的,后来才知道,你这个无耻的贱人竟然用身体勾引父亲,让父亲背上了背德的罪名,你该死!”要不是他在那次偷偷回家去了地下室,他还不知道这个□的卑贱之人竟然用身体引诱父亲,他的父亲那么优秀,怎么可以存在这种污点?

“我真不明年为什么这么多人要围着你保护你,戈德里克叔叔他们是这样,就连那个麻瓜女人也这样,居然为了你策动了麻瓜来对抗巫师,你有什么好的,凭什么你可以得到这一切?!”

对于巴伦的话毫无反应,安格斯只是庆幸着海尔波不在,要不然这个同样懂蛇语的巴伦说不定会伤害到海尔波。

安格斯那种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的态度落在巴伦的眼里无疑就是挑衅,这使得巴伦脸上的表情更加狰狞了,抬起的手中锋利的匕首闪着寒光,“等了一个月终于只有你一人了,用匕首杀了你,父亲根本不会怀疑到我的身上,安格斯,带着你那肮脏的身体见梅林去吧!”随着声音中透出的激动,巴伦高高的抬起了手对准安格斯的胸口用力刺入,闷闷的那是切入的声音,鲜红的血液溅起,一瞬间染红了巴伦的眼,嘴角张开了诡异的笑容,那是一种变态的快感。

“你终于可以死了,这样父亲就只会看着我,戈德里克叔叔他们也不会再围着你转,哈哈哈哈……”

安格斯只是在刀刺入的时候闷哼了一声,那冰冷的感觉直达心脏,他知道他又要迎来一次死亡,巴伦的声音已经无法进入他的耳边,安格斯看着门边的银白男子微笑,那张脸上的表情真是美丽呢,美的让他忍不住一直的笑着。

“安格斯――”

萨拉查无法控制住这一刻从心底冒出的惊恐,那没入了安格斯胸口的匕首刺痛了他的眼,几乎是下一秒就出现在安格斯的面前,萨拉查伸出手想要拔出匕首,手却抖动的无法自持,他不敢去碰触,他在害怕。

“不,安格斯――”

另一个激动的声音响起,让安格斯的笑容隐了下去,还没有等他看过去,金发的男子已经出现在他的身边,“不,安格斯,你不会有事的,喝下去,把这个喝下去……”

手中的水晶瓶已经拔开了瓶塞,戈德里克颤抖的把瓶口对着安格斯的嘴,把瓶中的液体倒入安格斯的嘴中,那薄唇很快的被涂上了一层血红,嘴角也蜿蜒出血色痕迹,安格斯已经无法喝下去了。

“喝下去,拜托,喝下去……”

越是急着想要把液体喂进去,手就越是无法平稳,看着渐渐失去光彩的黑色双眸,戈德里克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惊慌,他的语调甚至出现了颤抖,那是无法控制的哭泣。

突的,戈德里克拿着瓶子放在安格斯唇边的手被推开,萨拉查俯身吻住了安格斯,把口中的液体渡了过去,然后堵住了安格斯的唇不让液体不倒流出来,直到气若游丝的安格斯把液体全部吞下,萨拉查才微微起身。只是尽管吞咽下了那液体,安格斯的呼吸还是越来越慢越来越轻。

“不准死!听见了没有,不准死,不准……不要死……”

浓浓的祈求,萨拉查再也无法掩饰住害怕,红色的眼像是在泣血,蔓延开的悲伤一寸寸的淹没了整个天空,从此看不见晴天。

“这里,这里还有……”

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戈德里克突的和萨拉查一样,把瓶中剩下的液体猛的全部灌入自己的口中,唇贴着唇,一点一滴的把液体喂了过去,直到安格斯吞下最后一滴,戈德里克才抬起头,希冀的望着安格斯,祈求着奇迹出现,只是现实的残酷早就把奇迹碾碎,剩下的只有残缺不全的悲哀。黑色的眼中光芒终于完全失去,留下的是再也无法呼吸的躯壳。

“安格斯。”轻的不能够再轻的声音从戈德里克嘴里吐出,那脸上,堆满着小心翼翼,双手仿佛害怕弄疼安格斯一般,只用指尖轻轻的碰了一下安格斯的手,幽幽的话语满是恍惚,“醒醒,安格斯,不要吓我了,你知道戈德里克叔叔最胆小的,安格斯……”

一直一直重复着这些话,戈德里克就这样呆呆的蹲在床边不停的说着,直到罗伊纳和赫尔加过来时依旧如此,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罗伊纳和赫尔加克制着悲伤来到床边,想要劝阻着着戈德里克,她们不想在失去安格斯后再失去戈德里克。

“戈德里克,我知道你不愿意失去安格斯……”

“我没有失去安格斯!”不等罗伊纳的话说完,戈德里克就激动的瞪着罗伊纳,一直如同蓝天般的双眸此刻充满了海洋的狂暴,“我已经喂安格斯喝下了凤凰的血液,安格斯会好起来的,他不会有事的,不会!”

“戈德里克……”罗伊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很喜欢安格斯,把安格斯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疼爱着,但是她也清楚,她对安格斯的感情没有戈德里克来的深,戈德里克把他全部的喜爱都给了安格斯,所以,无论多么动听多么合理的安慰在此刻来说,对戈德里克都是一种无用的废话。

无奈的把目光转向另一边一直沉默着的银发男子,想要开口说什么,却在对上那种什么都无人入眼的麻木后无力的闭上嘴,什么表情都没有,却并不意味着没有悲哀,那是一种遗弃了整个世界包括自己的放逐,萨拉查他,封闭了自己,拉着安格斯一起,把自己彻底的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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