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古德花和苟天来说亲之后,古德花就住在苟天来家里了。
两人一见合拍,都是二婚,就那么回事,没那么多讲究,并且选好在元旦这天办酒席。
白天,苟天来去工地上工晚上回来。苟小福爷爷奶奶白天则是去地里干活,只有中午和晚上在家里。
古德花是准新媳妇,苟家人不可能让她去地里干活,让她在家做饭洗衣服陪两个孩子,因此古德花有足够的时间虐待两孩子。
苟小福昏迷的这三天,田心陪他三天,并且挤了不少水果汁让苟小福喝下去了,苟小福现在好着呢,身体比之前强壮了很多。
苟小红也被送来医院了,做了全身检查。
苟小红身上的伤更多,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下来的。
瞧见女儿身上的青紫,苟天来恨透了自己,对着墙狠狠撞脑袋,恨不得撞死自己,如果不是被苟小福爷爷奶奶拦住了,真的能撞死。
苟天来发誓,能让古德花做十年牢,他绝不会让她少判一天。
苟天来眼力不够看不清古德花,对孩子不够细心周到,固然可恶,但他不知情。
知情之后,苟天来表现非常好,可见他非常心疼两孩子,也明白是非。
有些男人为了再娶,明知道孩子受到了虐待,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继续和新老婆在一起过日子,所以说苟天来这人还可以。
苟小福爷爷奶奶还在那劝苟天来,让苟天来原谅古德花,说不定古德花有这次的教训就改好了,以后比孙子都乖,让她喝水她绝不敢吃饭,以后把古德花当牛使用为了家里干活,还说古德花比田三花好,至少没在外面偷男人,只是掐掐孩子而已,两孩子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也没死……巴拉巴拉一大堆。
苟天来听傻了,然后对父母好一通发飙怒吼:“你俩滚家去,我不想看到你俩!”
田心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清清楚楚。
苟小福爷爷每天不是骂古德花就是站在病床边抹眼泪。
流泪骂人管屁用?对古德花有损伤吗?能让苟小福姐弟俩身上的伤痊愈吗?能抹去小姐弟俩的心理阴影吗?
古德花那种人就是心理变态,饶过她,说不定她会变本加厉欺负苟小福姐弟俩,到那时小姐弟俩就惨了。
苟小福爷爷奶奶说服不了苟天来,就把责任怪到田心身上,说田心不该多管他们家的闲事,把好好的一桩婚事搅和黄了,孩子挨一巴掌能咋地?能少块肉?非要把孩子抱去医院,又从乡医院转到市医院,不要花钱……巴拉巴拉又是一大堆,老夫妻俩轮着怪罪田心。
田心对这对老夫妻厌烦到了极致,明知道两孩子受到古德花虐待了,竟然让孩子忍,还想让苟天来原谅古德花,什么玩意的爷爷奶奶?比古德花还可恶,没人性!
田心启动空间乌鸦嘴功能,让老夫妻俩互打,引来一病房人围观,如果不是苟天来赶来,把两人强行拆开,这两人能互殴而死。
老夫妻俩也住院了,还说要离婚呢。
田心没想就此放过这对不是人的老东西!
每天负责苟小福姐弟被虐案件的安全员都会来医院看望苟小福姐弟俩。
“安全员叔叔,苟小福的爷爷奶奶不仅知道苟小福和苟小红身上有伤,还知道是古德花弄伤的,他们不仅不解救孩子还要孩子忍!他们这是纵容包庇罪犯!”田心说。
苟小福爷爷奶奶带着两张猪头脸去安全所了,被关起来了,接受审问。
苟天来是两孩子的监护人,两孩子需要人照顾,要不然他也要在安全所呆着接受审问。
第六天,田心让苟小福醒了。
苟天来抱着苟小福哭得死去活来,鼻涕眼泪糊一脸。
苟小福醒来,以为自己还在白河集街上,小心翼翼看看周围,发现自己不是在街上,悄悄问:“大表姐,我们现在在哪?坏蛋新妈妈呢?”
田心被苟小福的鬼精样笑到了,说:“被你爸爸打跑了。”
“噢,爸爸太厉害了,把坏蛋新妈妈赶跑了!”苟小福开心坏了,抱着苟天来的脸亲了个遍。
儿子非但没讨厌记恨他,还和他更亲了,苟天来哭惨了。
苟天来流出来的幸福眼泪全被苟小福亲进了嘴里。
……
古德花娘家人跑到苟天来家,请求苟天来放过古德花,苟天来不同意,骂古德花父母养出这么恶毒的女儿,祸害别人家。
古德花娘家人请求不成当即翻脸,和苟天来大吵大闹,然后到处散播舆论说苟天来是扫把星,克妻,谁嫁他谁坐牢。
白河集乃至周围几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苟天来克妻的名声了。
两个老婆都坐牢了,任谁想想都觉得苟天来克妻,谁嫁给他谁倒霉,哪个女人敢嫁给他?
拉煤牵线的媒婆鞋底子都跑烂了也没说成一个。
只要听到苟天来名字的人家了解情况之后都摇头拒绝,宁愿让女儿在家单着也不愿意把女儿嫁给苟天来。
何况苟天来是二婚头,带两拖油瓶,万一没照顾好两个孩子,弄不好会坐牢去,苟天来那么护犊子,少不得要挨苟天来的揍。
又过去一个月。
刘一手给田心打电话,让她再送两车水果。
刘一手家的屋子比较大,能存放很多的水果。
刘一手说:“田老板,水果生意太好了,很多人从很远地方跑来,特地来买水果,我一个人只有一只手,忙不过来。”
田心在心里说:很多人是特地来买水果的吗?是特地来看看你的断手,然后顺便买点水果吧。
当然咯,水果好吃是最关键,否则那些人不可能愿意花大钱买这些水果的?看看断手直接走人就是了。
田心正在和货车司机一起帮刘一手搬水果。
苟小福的爸爸出现了。
苟天来讪讪笑着:“大侄女。”
田心没叫姑父,也没做任何回应,就像看到陌生人一样,因为苟天来和田三花现在是前夫与前妻的关系,没必要对他客气,更没必要笑脸以待。
刘一手从屋子里出来对田心说:“田老板,我这手不行,我招个了帮工,苟天来说他是你的姑父,所以我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