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谷道过后一片光明,余引早已习惯倒不惊讶,一旁马洁却看呆了美目。
一路来到长姬院处。见其正在院中熬药,白烟氤氲药味扑鼻,余引唤道:“姬儿!”
声音如此熟悉,抬头见果然是他,长姬没有开口,目光很快落在马洁脸上。
“叫师娘!”余引拍了马洁屁股一巴掌笑眯眯道。
俏脸微红,马洁连忙乖巧叫道:“师娘!”
“她是谁?”长姬疑惑。
“在外面收的弟子,你看需要什么手续,你一会儿带她去弄一下。”余引笑道。
以余引的功劳,收名弟子问题并不大,收回目光,长姬说:“我在忙,你自己去长老阁!”
瞧她蹲下身子转头就不打算看自己,余引一笑身子一闪出现在院中,一把将她横抱怀中笑道:“你说什么?”
心中无言,卷缩在怀中,长姬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别闹,我在做正事!”
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余引笑眯眯:“什么正事?”
真是拿他没办法,长姬哭笑不得:“我一会带她去还不行吗?”
心中得意,余引吻了她一下笑道:“为夫还要去找门主,那她就交给你了。”
“这次还要走吗?”长姬看他。
摇摇头,余引看眼悬挂照明晶石的山崖:“暂时不走了。”
心中有数,长姬点了点头。
院外,瞧院中亲密的二人,马洁只觉尴尬无比,只觉看也不是,不看又不是。
返回院外来到马洁身边,余引道:“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一会你师娘会腾间屋子给你居住。就留在这里好好学本事!”
自己根本没有选择,马洁道:“是!”
“什么时候想当师娘的话就与我说!”余引坏笑眨眼道。
身子一僵,马洁低头。
示意她从侧门进去后,余引看向又在忙活的长姬:“姬儿,好生教她,现在起她也是你的弟子!”
瞥了眼进院有些拘束的马洁,长姬转头道:“今晚你回不回来?”
“回!”余引失笑,很是识趣。
长姬点头。
随着余引远去,长姬打量走近的马洁道:“他为什么收你为弟子?”
“我……不知道。”马洁低声说。
“倒是个小美人!”长姬说。
马洁咬着嘴唇没出声。
“不要怕,不管他什么目的,既然来了,一会我带你去长老阁登记身份。”长姬道。
“谢谢……”
“以后叫我师娘就行!”
“嗯!”
“过来帮看火,我教你怎么做。”
……
宋玉纱小院。
一路顺利来到二楼后,见看门的又是张渐,余引笑道:“你走吧,这里交给我!”
对方这个亲传弟子还真是潇洒的紧,张渐心中无语,也不好说什么,点点头转身离开。
开门进屋,一眼看到书案前写作的宋玉纱,余引关门走近。
能不听传就开门进屋的整个门派除了余引也就没别人,宋玉纱头也不回道:“事办完了?”
上前打量她笔下的东西,见果然又在作药典,余引笑道:“还算顺利。”
“最近如何?”余引又笑问。
提笔继续书写,宋玉纱道:“目前就一事还暂无头绪!”
“说说看。”余引诧异。
轻吸了口气,将笔放下,宋玉纱转头道:“如果有人坠入大虚石,是否还有可能生还?”
眼皮一跳,余引问道:“可是有人进去了?”
“百里衢原本想拽一个弟子进去查探一番。却没想那大虚石产生巨大吸力,直接将他也吸了进去。”宋玉纱俏脸有些无言。
“怎么个拽法?”余引挑眉。
“用手拉着!”
还真是自己找死,余引嘴角微抽。
“还能不能救出他?”宋玉纱问,不管对方的实力还是副门主的身份,自己和门派都不可能不在乎。
余引沉吟。
“不行吗?”宋玉纱蹙眉。
里面连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样,要救谈何很容易?原本还想着有空慢慢研究,这下倒好,对方比自己都急,余引无语。
沉默代表答案,宋玉纱最后一丝希望瞬间破灭,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大虚石放在什么地方?”余引问。
“在珍宝殿。”
隐恶门也与其他门派一般设置各类型大殿,余引如今基本了解,微微点头。
二人对视,余引抓住她的玉手笑道:“此事为夫会尽量帮你想办法!”
看着他无尘的眼睛片刻,宋玉纱收回目光沉吟道:“如果不行就罢了。”
副门主算得上门派的柱石,宋玉纱的心情余引可以理解,亲了她手背一下道:“里面是个大空间,自然能活人。不用太担心,他一定还活着的。”
没有过多纠结此事,宋玉纱转移话题看他问道:“酒窖里的九纹魔兽酒是不是你拿了?”
神情一愣,余引讪讪一笑:“怎么可能!”
“真的不是你?”宋玉纱一脸怀疑。
“不是!”余引一本正经否认!
还是不信,盯着他宋玉纱似要看出些什么。
轻咳一声,余引转过头道:“没事为夫先回去了,有空再来看你。”
“能不能把你的空间球给看看?”宋玉纱道。
身子一僵,余引故作不瞒没有回头道:“怎么,连自己夫君都不信了?”
“不信!”宋玉纱说的异常干脆。
“真的没有,别破坏我们的感情!”余引说。
一个闪身出现在他面前,宋玉纱看他一眼,然后伸手就要摸向怀中。
一把抓住她的玉手,余引皱眉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怀疑我?”
“从你取酒到长老阁取酒其间没有任何人去过酒窖!”宋玉纱道。
呼吸一窒,余引依然狡辩道:“那也可能是长老阁动的手脚,你为什么不查他们?”
目光淡淡,宋玉纱一把拍开他的手道:“取酒时我也在现场。”
嘴角微抽,余引再次抓住她的手直接吻住她,想以此蒙混过关。
一番亲热后,宋玉纱却是再次伸手探向他的衣襟。
瞧其依然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余引哭笑不得再次攥住她的手道:“你又何必如此?”
“酒是先祖时代一代代存和续下来的,此不是儿戏!”宋玉纱与他对视道。
心中尴尬,余引没有说话。
“你不要让我为难,是你取的就拿出来,我不怪你。”宋玉纱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