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的是浓烈的烟味,有些呛人。
苏锦书不确定地问:“哥哥?”
一只热得发烫的手把她扯进去,狠狠甩上门。
“你还知道回来?”程星河咬牙切齿在她耳边问。
两个人挨得极近,近到他几乎将她拥在怀里,她身上有酒味,还有香水味道,可他知道,她从不用香水。
不知道是从什么人身上沾染过来的。
明天周末,他按捺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放纵一回,想接她一同回家,却听到她的室友说,她去赴了夏成安的约会。
打了几通电话都打不通,又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他只有来这边等。
足足抽了一盒的烟,等到心焦血灼,等到怒火燃尽所有思绪。
一向理智冷静的他,骤然失控,开始一遍遍拨她电话,甚至打算报警。
脑海中忍不住开始臆测,她是不是打算夜不归宿?她这会儿在做什么?牵手?亲吻?还是……
一想到有别的什么男人对她做亲密的动作,做他从没有做过的事情,他便气得想杀人。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迟迟等不到她回答,他的怒气再度上升。
“长本事了是不是?以为你成年了我就管不了你了是不是?还学会喝酒了是吧?够能耐啊!”口不择言地说着训斥的话,他握住她肩膀,触手是滑腻毫无遮挡的肌肤。
他愣了一下,怒火更甚:“你这穿的是什么东西?啊?知不知道半夜三更一个女孩子有多危险?”
他暴跳如雷,正打算继续数落下去,却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腰。
程星河立刻僵硬如石。
所有的注意力都不受控制地往手掌和腰际涌去。
苏锦书软软靠在他怀里,求饶道:“哥哥,我错了,对不起,你吵得我头好痛,让我休息会儿。”
浑身的火气,奇异地被她简简单单几句话平息下去。
不胜酒力的她很快昏睡过去,程星河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床上,用温水擦拭她的脸颊,然后静静望着她。
就这么看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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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哥哥依旧是专制传统的大家长xd
快穿文和别的文不一样,剧情走得很快,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
忽然有点想把这个世界改成一个长篇……哈哈哈我也是够了
我的哥哥(十)挑破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鸣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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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哥哥(十)挑破
第二天太阳出来,程星河又伪装成正常兄长的模样。
只是不免再三叮嘱:“以后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宿舍或者回家,也不许再穿那么暴露的衣服。”
苏锦书颇有些无奈:“哪里暴露了?”
“不能露肩膀和大腿,更不能袒腰露背。”程星河拧眉。
“好吧。”苏锦书对他吐了吐舌头,“老古板,封建专制。”
程星河想了想,欲盖弥彰:“我不是反对你交男朋友,但女孩子还是要爱惜自己,自尊自重,最好不要……”他摸了摸鼻子,有些说不出口。
苏锦书心领神会:“遵命,我的好哥哥,您放心吧。”
程星河怎么放得下心。
夏成安追苏锦书的闹剧仍在继续,且有愈演愈烈之势,手段用尽,花样百出,连校园里的其他旁观人等都暗地里唏嘘,觉得苏锦书也未免太过拿乔,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真心都看不上,难道是想上天吗?
期末考前,苏锦书在男生宿舍楼前截住了程星河。
“哥哥。”她温柔一笑,好一阵子没见,皮肤越见白皙,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出的美感。
路过的男生纷纷看了又看,令她赚足回头率。
程星河点点头,疏离冷淡:“有事?怎么不打电话?”
苏锦书摇摇头:“没什么事,明天是周六,晚上一起回家好不好?”
程星河拒绝:“我明天有点事……”
女孩子面色瞬间黯淡下来,盈盈望他:“哥哥你忘啦,明天是你的生日,去年的这个时候,你说你在忙,前年你说要出去旅游,今年也不可以一起过么?”
她的眼神里,含了无尽的期盼和一点哀伤。
程星河哑然,良久后道:“好,我们一起回去。”到底是狠不下心。
坐公交车先去了家附近的菜市场,两个人像认真过日子一样买了许多肉菜和水果,苏锦书的眼睛扫过蛋糕店的橱窗柜,面露怀念之色:“哥哥,你还记不记得几年前我过生日的时候,你买给我的蛋糕?”
程星河怔了一下,迈步进去买了一块,依旧是小小的方块,玲珑躺在手掌之间,顶端的草莓殷红如血。
两人在繁华街头分吃了几口,苏锦书笑眯了眼:“好吃。”
程星河心里有些乱,食不知味,如同嚼蜡,却还是跟着附和了两句。
进了家门,苏锦书
钻进厨房去做饭,程星河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他很少过来这边,此时竟像个客人,沙发什么时候换了位置?电视柜上面的装饰是什么时候买的?之前送她的那只一人多高的大兔子玩偶怎么不见了?这些他一律惘然不知。
会不会哪一天,真的成为她的客人?他心下微沉。
沉默地吃了饭,苏锦书问:“哥哥,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
程星河道:“你先洗,我去刷碗。”
他一个人站在洗菜池旁,肩宽腿长,腰背挺得笔直,身形舒朗。
心思陷入一片茫茫然的混沌之中。
理智告诉他,要保持距离,离她越远越好,少说话,少交流,更要杜绝肢体接触。
情感却在不受控地嘶吼挣扎,左突右撞,拼命寻找突破口。
快要克制不住了,怎么办?
越疏远,越想念。
忽然,卫生间传来一声尖叫,接着她一迭声地唤:“哥哥!哥哥!”声音里带了颤音和惊惶。
程星河惊得跌破手中的盘子,扭头就往她的方向奔。
卫生间的门没有锁,轻轻一转便推开来,她带着水意的身躯立刻投至他怀里,紧紧缠上他。
双手下意识地托住柔软的雪臀,手指微微陷进去。
程星河僵成一块木头,动弹不得。
一片静谧中,花洒中哗啦哗啦往下流的水声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头紧紧埋在他怀里,带着哭腔说:“蟑……蟑螂……”
她自小便怕各种虫子,其中尤以蟑螂为甚。
程星河按捺住绮念,低声道:“你……先放手,穿上衣服。蟑螂在哪里?我来处理。”
他甚至不敢低头看一眼,生怕看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