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夏成安压着火气道。
苏锦书拒绝:“不行,我没有时间。”
“那明天呢?”夏成安锲而不舍。
苏锦书再度摇头:“明天也没有时间。”
夏成安见她这副模样,终于彻底恼火:“程清梦,拿乔也该有个限度!你吊了我这么久,差不多得了,怎么,还真把自己当成天仙了?”
苏锦书冷冷道:“我没有吊着你,我早就说过,根本不喜欢你。”
夏成安气得眼前发黑,恶狠狠道:“老子也不是非你不可!程清梦,你算个什么东西!”
苏锦书已经越过他扬长而去。
他回到家里,越想越气,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周五下午下了课,苏锦书走出校门,坐公交回家。
程星河本打算来接她,无奈临时要加班,只好在电话里叮嘱她注意安全。
下了公交,需走过两条街道,才能到达所住的小区。
走到第二条街道的时候,一辆没挂牌的黑色轿车突然急刹车,“嘎吱”一声发出刺耳的声响,堪堪在她面前停住。
车上下来两个男人,将她擒住,用一方带着刺鼻味道的手帕捂住她口鼻。
苏锦书昏了过去。
晚上十点,程星河回到家,看见客厅一片漆黑。
他皱眉喊道:“梦梦?睡了吗?”平时不是不等到他回家绝不肯睡的吗?
没有人应声。
他找遍屋子,看不见人,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给她打电话,冰冷的机械声提示已关机。
他联系她同学,得知她一下课便离开了学校,有人目睹她上了公交。
一定是在回来的路上出了事。
程星河立刻报了警,又喊了郑明等一众朋友帮忙找人,几个人把她的必经之路翻了个遍,却没有找到一点线索。
路口的监控第二天早上才能调出来。
可这一夜何其漫长,不知道足够发生多少鬼蜮伎俩。
“星河,你冷静一点。”郑明看他已经慌得乱了方寸,出言安慰。
程星河怎么冷静得下来,他左思右想,觉得只可能是那一个人下的手。
托人要来了夏成安的电话,他尽量心平气和地道:“夏成安,我是程清梦的哥哥,你今天有见过她吗?”
对方漫不经心道:“我这两天都没去学校,没有见过。”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夏成安嘴角泛起玩味的笑,浑身上下只着一条黑色的四角内裤,坐在沙发上,看着躺在脚下的女孩。
她穿着白色的长裙,手脚俱被黑色绳索牢牢捆住,长发披泻,娇弱美丽。
此刻,她已经睁开双目,眼神清明,和以往任何时候一样,冷静又淡漠。
以往有多喜欢她这副模样,如今就有多厌恶,夏成安丢掉手机,站起身来,从上往下俯视她,眼神极具侵略性地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彻底撕掉伪装的面具。
“不错,不愧是我喜欢的女人,胆子很大。”他鼓了鼓掌,赞叹道。
苏锦书道:“你这样是犯法的。”
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笑话,夏成安笑得前俯后仰:“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家里的背景?别说我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就算所有的线索全都指向我,那些警察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细嫩柔滑的肌肤触感令人爱不释手:“之前是我太宠着你,不过现在,我已经没有耐心了。”
苏锦书忍住没有闪躲,陈述事实:“夏成安,如你所说,你这样的家世和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跟我过不去?”
夏成安阴下脸:“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你也不能例外!”说着将手探进她长长的裙裾,一路往上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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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肉真的是很少很少,少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但毕竟是骨科,哥哥的心理障碍很严重,如果不是被逼到那个份上,是绝对绝对不会碰妹妹的
但,闷骚的人,爆发起来往往也很……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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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哥哥(十四)脱身(珍珠满800加更)
苏锦书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强忍着这种令她头皮发麻的恶心感,她劝道:“夏成安,你这样强迫我,有意思吗?”
夏成安狞笑道:“有意思啊,我生平第一次这样强迫一个人,觉得很有意思!”说着饱含侮辱意味地在她大腿上使劲拧了一把。
苏锦书吃痛,紧皱眉头。
看他这副
丧心病狂的模样,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徒劳,可能还会多遭许多罪,索性闭口不言。
和贞节相比,自然是性命更为重要。
身下的女孩像块木头一样一动不动,这对夏成安的自尊心是种莫大的挑衅,他不由较起劲,不急着占有她,反而耐下心来一点一点撩拨开发少女刚刚成熟的身体。
嫌弃长裙碍事,他微微用力,便将裙裾撕成碎片。
纤细雪白的长腿横陈在深黑色的地毯上,双腿紧紧并拢,不留一丝缝隙。
他伸手勾住纯棉内裤的一角,往下拉扯。
少女最隐秘的部位一寸一寸暴露在他的眼中。
手指探进紧致的花穴,进去不到一个指节便触到一层阻碍,他愣了下,神情愈加亢奋:“我一直以为你在装纯,没想到你真的……”
苏锦书嫌恶地撇过头,一言不发。
夏成安难得起了一点怜惜之意,把她抱在怀里,胸膛紧抵着她削瘦的后背,一手缓缓揉捏着尺寸虽不大手感却非常好的娇乳,另一手在花穴中浅浅抽插。
他阅女无数,身经百战,技巧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好。
挑拨了很久很久,女孩子的脸颊终于泛起潮红,甬道里也缓慢地一点一点湿润起来。
他在她耳边调笑:“看,你的身体多诚实,说不定你潜意识里是喜欢我的呢。”
苏锦书冷笑:“哪怕是条狗,舔这么久,我也会有反应。”
夏成安恼羞成怒,随即放弃仅存的温柔,将阳物放出来,顶在她双腿之间。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骚动。
“江先生,您不能进去!”是他安排在门外守着的人焦急阻拦的声音。
为了避人耳目,他没有将苏锦书带到自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