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怪了,难道这个大汉奸人间蒸发了?
不行,再搜,仔细搜,尤其是旮旯胡同、各个角落。
两个战士搜到一个堆满杂物的屋子里,不留意间,一张破床底下有轻微的动静,俩人儿把破床掀开,一个有二十五六岁的年青女人,打里面爬了出来,长得挺漂亮,是让男人一看到,就联想到床的那种漂亮,穿着考究的衣服,现在沾满了灰尘,她站了起来,妖冶的对两名队员一笑,脚下微动,把一个精致的小包往暗处踢了踢,她的小动作被一个战士发现了,捡起包来打开一看,里面真还有不少值钱的东西,一把小手枪,赫然躺在包里,子弹都已经上膛了。
两名战士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就把她押到唐秋离跟前,从战士对唐秋离的称呼上,她知道这是个领头儿的,没等问话,就嚎啕大哭起来,说她本来是好人家的女子,被苟家老爷强抢过来,做了十八姨太,受尽了凌辱和折磨,说着,还扒开衣领,让唐秋离看身上的伤疤,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特意把领子扒开老大,白晃晃、软绵绵、颤巍巍、丰满、硕大的ru房,露出一大半儿,直晃战士们的眼,这群大小伙子那见过这个啊,都面红耳赤、心如小鹿的扭过头去,有点还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这女人,真他妈是妖精!
可这招儿对唐秋离没用,他早就被小玲训练的具有高度免疫力,小玲的比她好多了,他问这个女人,知不知道苟会长藏在哪了,这个女人连连摇头,说是她平时就受虐待,苟老头对她新鲜一阵子,就玩儿腻了,把她打发到偏院儿,冷落起来,苟家的一切都不清楚,今天听到外面又是枪又是炮的,就偷偷拿了些金银财宝,还拿了一只手枪防身,想趁乱逃出这个魔窟,因为不清楚外面来的是啥人,就藏在那所屋子里,后来就到了这儿了。
这个女人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悲悲切切,战士们都露出同情的神色。
可是,唐秋离总感觉那里有点儿不对劲,这个女人也太自然了,搁在别的女人身上,这场面,一帮人荷枪实弹,杀气腾腾,还不吓得筛糠,尤其是她说话的语调,太正宗了,标准的普通话,按理说,东北人多少都有些方言,可在这个女人嘴里感觉不出来,并且在询问的过程中,这个女人的眼睛里不时闪过一丝狡黠,虽说是一闪而过,还是被唐秋离给敏锐的捕捉到了。
他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挥手让战士把她带下去,就在这个女人转身往外走时,唐秋离用日语大声说道:“你说东京人吗?”她的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些,肩膀一抖,一切都明白了,唐秋离命令把她带回来,颇有意味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见再也瞒不过去,收起了伪装的柔弱,不知怎么手上多了一把小巧的匕首,朝着唐秋离疯狂扑了过来,被战士一脚踢翻,这个女人象头受伤的母兽,用日语疯狂的大喊大叫。
唐秋离再一次问她苟会长的下落,这个日本女人,也是个日本特务,根本拒绝回答,反而破口大骂,唐秋离邹邹眉头,命令战士,三分钟之内,叫她说实话,至于用什么方式不管,他只要结果。
马上过来几名战士,都是在金矿招收的原东北军队员,把这个日本特务拖了出去,不一会儿,传来女人不是人动静的惨叫声,一名队员进来报告说,这个女人招了,唐秋离注意到,这名队员的手里拿着一把钳子,钳子上还夹着一根女人的长指甲,看来是来是连根儿拔下来的,鲜血淋漓,这帮家伙,还会这招儿,他暗暗的想。
押着这个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日本特务,找到了一个隐秘的暗道口,顺着台阶走下去,一道铁门挡在前面,让这个特务叫开了门,两个持枪保镖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战士撂倒了,果然,苟老汉奸缩在洞里的一个角落,浑身颤抖,唐秋离叫几名战士把老汉奸和女特务押到秋生哪里,马上对这个密洞进行搜查。
这一搜查,可把唐秋离乐坏了,为啥?这老家伙的家底儿都在这儿呢,光金条和金砖就有一百多块,还有什么金戒子、金项链、金镯子等等,箱子里面放着包裹得整整齐齐的现大洋,得有十多万块,老家伙这么多年搜刮的家当,叫唐秋离一锅端了。
密洞紧里头苫布蒙着一跺箱子,打开一看,哦!是崭新的枪支,二百支驳壳枪,烤漆瓦蓝,还没拆封,长木箱子里面是二十挺捷克式轻机枪,外面包的油纸都没打开,嘎嘎新,这还不算,这两种枪用的子弹,得有二十多万发,发财了,发的直冒泡,飞来横财,唐秋离乐得走道儿脚底下都发飘,统统运走,三光!
安排完运走这些东西,天色已经大亮,一轮红日在东方冉冉升起,喷薄的阳光,照在古老的关东大地,洁白的雪地泛起点点金光,唐秋离哼着小调儿,往鬼子兵站那走去,人逢喜事精神爽,阳光暖暖,北风软软,天空冰蓝,心情那叫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