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门外的侍卫应声去了,影七跪在地上生生替十七捏把冷汗,主子这是不相信他还是怎的?说实话,这原因说出去,恐怕天下第一堡真的会为月明城增加一味笑料。这会儿,影七倒真希望十七的病能严重一些,好抵过修罗堂的刑罚。

徐大夫擦着热汗跑过来了,这一进门差点被跪在门口的影七给绊住,连忙扒住了门框,被影七堪堪扶住,“这,堡主,让老夫过来是……给哪位看病?”

邢北溟下巴一抬,“影十七,g上躺着,影七,那你先下去。”

影七心情复杂地下去了,只剩下十七乖乖地爬上g,躺着。背部的伤口被挤压又有鲜血流出,影十七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徐大夫摇头,这傻孩子,以为堡主来是要他来为影十七治伤,连忙叫人翻过来趴着,这样下去别想好得快!被影十七制止,并伸出一只手,徐大夫愣住,看向堡主,这是何意?

“诊脉。”

“是。”许是内伤,徐大夫点点头,接过十七的手放在g边,搭住。

……影十七就见徐大夫边诊脉边摸胡子,然后手指忽然顿住,表情也渐渐僵硬起来,没多大会冷汗也滑下来了,嘴里喃喃着:“一定是昨晚上没睡好,待老夫再诊一诊,恩,再诊诊……”这下胡子也不摸了,双手齐下,十七手腕子都被按疼了。

难道自己患了重症?影十七绝望地想,自己的影卫生涯其实并没有厌烦啊,还有很多疑团没有解开呢?怎么就要死了呢?

邢北溟也注意到了徐大夫的不对劲,本来淡然地等待结果的心思也转移到影十七身上来,见徐大夫久久不说话,冷声道:“怎么?诊个脉要这么长时间?要你何用?”

那徐大夫本来一根弦绷着,这会儿被人一恐吓立马崩溃了,跪倒在地,哭喊:“堡主、堡主啊……许是老夫年纪大了,这感官都不灵了诊脉诊得乱七八糟愧对祖先啊堡主饶命啊……堡主饶命……”

影十七见这老头哭得可怜,想安慰他两句,是我要死了又不是你,哭这么惨做什么?被邢北溟一瞪又赶紧躺回去了……

邢北溟被哭得心烦,猛地一拍桌子:“闭嘴!到底诊出了什么?”

徐大夫被吓得一激灵,打了个哭嗝,眼泪都被吓回去了,结结巴巴地说:“老夫……老夫……诊出了……喜……喜脉……”

邢大堡主难得地愣住了,“什么脉?”

“喜脉啊,堡主饶命!”给一个大男人诊出了喜脉,堡主断不会再留他在堡内,若留下一条小命趁早回去收拾东西吧,徐大夫绝望地想。

“大胆!”邢大堡主终于反应过来,指着可怜的徐大夫大怒,“敢愚弄本堡主,你嫌命长吗?他可是个男人!”

“堡主饶命堡主饶命……确实只诊出了……脉啊……”可怜的徐大夫已经连喜字都不敢说了。

“影七。”邢北溟沉声道,若他没记错,影七似乎会些医术,“进来诊脉。”

外面石化的不只影七,还有各自隐藏的影十一影十二,他们俩一直是比较贴身的影卫,屋子里发生了什么那是一清二楚,影三影十负责外围安全的离得远了些,但影卫们什么耳朵呀,何况这徐大夫哭号这么大声,想不知道都难!

影七眼神复杂地进门先行礼,然后走到g边右手轻搭在同样石化了的影十七的腕上。他诊得极仔细,生怕一个不小心葬送到十七的命,然而……影七的右手猛地抖起来,邢北溟眼神一敛,轻喝:“影七!”

影七跪倒,“禀主子,确是……喜脉没错。”

一屋子的寂静,突然邢北溟走到g前,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举动,他掀起了盖在影十七身上的被子,朝他仅着里衣的下|身摸去……影十七还未从石化中恢复,又进入到更深一层的石化当中。

邢北溟皱眉,“确是男人不错,但怎会有喜脉?难道这世上还有人能以男儿之身孕育子女?荒唐!”

徐大夫见有人跟他得出了一样的结论,顿时胆子大了些,向邢北溟分析:“堡主,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也有古书上记载男子生育的奇事,只是近百年来都无人见过自是当做趣闻听听就算了,现下……”

“你们都出去,有事我再传唤。”邢北溟挥手,徐大夫捡回一条老命,赶紧收拾东西跑了,影七再次担忧地看了十七一眼,也退下了。

邢北溟一撩衣摆,坐在g沿上,影十七瞬间回神,就想起身,被邢北溟一个眼神压制住,又躺回去了。

“最近可有与女子行云雨之事?”邢北溟问道。

“没有……”影十七完全不知道他问这gan什么,难道女人还有这能力让他……

“那……男子呢?”

“什么?男子……gan什么……”影十七糊涂了,又关男子什么事,他又不是女人?

“没碰过女人,也没被男人碰过……你难道还是童子之身?”邢北溟大喇喇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影十七似乎觉得怪羞耻,支支吾吾,“影卫们自有影卫们的规矩,不可鬼混……自当都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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