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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下三珠林本来人迹罕至的地方,如今变得喧闹起来,只因这是通向太恒山的必经之路。三株林外三叉道。
分别通往石国,天人国与神武门。其中一条道路上,柳辰牵着闷不做声的慕容飞儿疑惑道:“怎么了,这一路上走的好像我把你抛弃了一样?”
慕容飞儿停下脚步,小手抽出不安道:“我是不是太小气了,那紫墨姑娘脸型圆圆的,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不禁长的漂亮可爱而且还出身神机宫,要是能跟你成全一段佳话,对你应该也有所帮助。”
柳辰听后一呆,苦笑着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你脑瓜到底怎么长的,我今天可是第一次见她,我都没让那老头好好休息,问到答案就溜了,你竟然还记挂着。”
慕容飞儿嘟着嘴委屈道:“你当年娶我,不也是第一次见面嘛!”
“那怎么能一样,我第一次见你就陷进去不能自拔了,可对这紫墨可没有丝毫感觉。”
慕容飞儿眉梢喜色,歪着头好奇问道:“真的没动心?她的美貌可不比我差哦。还那么可爱……”
“真的,千真万确,姑奶奶我们赶紧赶路吧,过了东山下还有一座山要翻呢,大会说不定都开始了……”
小女人微笑着回应了一声就极速离去,也许是害羞,也或许是周围一些赶路的也加快了步法所致。柳辰苦笑的追去,他可不敢离的她太远,人多是非多,危险也有可能随时而至。
太恒山顶方圆百里都被神武门的人把守着,一些实力不足又想凑热闹的都被拦截了下来。因无法参加盛况的人只能站在远处小声的骂骂咧咧。
羡慕的望着时不时从头顶飞过的强者。灵阶才能脱离地面的束缚,也是实力的象征。
太恒山的中心古庙外如今已经围坐着上百人。基本都在打坐,很少有走动,就算聊天也是悄声细语。
各个门派之间划分的也很清晰。就算是有仇的也只是互相瞪瞪眼,想用眼神杀死对方。
柳辰两人也是飞上来的,目的明确的找到了云剑宗的地盘。出乎意料的是这里熟人还挺多,其中还有几个是追杀过自己的,一个眼神过去都纷纷闪躲开来。可惜巡视了一圈竟然没有女儿展玉的身影,这让两人都失望了……
一个打着太阴宫旗号的帮派应该是有弟子跟云剑宗这边相熟,不解的问旁边一云剑宗弟子道:“你们云剑宗人来的挺多啊!”
林吉安满脸兴奋的道:“没想到柳师兄竟然来了,想当初还是柳师兄推荐我入的云剑宗。”
那人刚想要接话就被不远处的张华庭看了一眼,吓的赶紧躲回自家的旗下。张华庭收回目光再次投向了当年在弟子中表现出众的柳辰身上,就是这个人被世外这么多人追杀不仅没死,听说如今还踏入了玄阶,那个自己努力多年未进入的境界。
柳辰的到来,使的胖子格外的开心,还敢往张华庭身边的人靠拢。还是吴应坤老早就清楚胖子的事情,生怕他弄出事端来,一发现就用责备的口气训斥了胖子一句。
柳辰无奈打圆场道:“二哥呢?怎么没看到他?”
胖子一脸不高兴的朝另一边指了指道:“不就在那边吗?他倒好现在直接就成东极国的人了,四弟你带回一个东极公主,却没了一个兄弟咯!”
柳辰望向了一面写着雪庄的大旗下,邪少正满脸温柔的看着宁萱妍。这次雪庄派出了三位掌使。
刘仲承显然已经发现了柳辰的到来,早早的绕到了最后方,生怕这现在是玄阶实力的年青人知道了逼死他爷爷的凶手是自己,会直接把他活活拍死。所以尽量的去靠近雪庄坐镇的大供奉老太太。
本闭着双目的老者兴许是感应到了远处某人的注视,睁开了双眼与柳辰对视了下。她对这年轻人有点印象,特别是其旁边还站着公主殿下。
慕容飞儿也发现了异常,轻声对柳辰说道:“那位是我们东极国的大供奉,一百多年前是皇宫的侍卫长,后来突破玄阶就一直被供奉在雪庄,没想到这次请她出庄了。”
柳辰收回目光笑着回道:“怎么,玄阶的高手难道都要闭关,不问世事吗?”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还到处乱跑啊,越是强者越是看淡名利,只为追求更高的境界。”
柳辰点头道:“是啊,要不是遇到轩辕师兄,我或许也会把重要的事处理完就闭关去……”
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喧闹声,一些来此地最早的门派至少等了有好几个时辰了,如今见来的人已经寥寥无几,可圣道教一个都没出现,连神武门也只派了些手下看守通道,门主主事的都没来。
“我看我们这些人是被耍了,还等什么啊,回去吧!”一个身材矮小厚实的中年人,摇着手中的一杆大旗就要回去,身后跟着三个服饰相似的弟子。
本来就等的不耐烦的众人就有人坐不住了,纷纷微笑着看热闹。
“看来你这紫气派没存在的必要了。”远处传来一声以灵气跟神元结合的呵斥声,声如晨钟贯入心扉。
在那中年人惊讶抬头时,一道人影极速的到来,并且直接落在了紫气派几人的位置。顿时现场四散出一堆血肉,靠的近的几个倒霉鬼被弄了一身,尖叫着远远躲开。场中则多了个身穿褐色布衣,鹰钩鼻其右眼角还有一条长疤的老者。
柳辰见状也不禁皱了下眉,这人好大的杀心,才来就直接发难杀了四个人,这等于是把一个门派给灭了。
“况尧,你什么意思,是直接想跟我们开战吗?”东极的大供奉怒道。
况尧突然一改刚刚的表情,恭敬道:“怎么会呢,这只是误会,我们教主马上就到,我刚是因为来的太急,本来只想拦下他们,谁知下手重了,请慕容姑姑见谅。”
“姑姑也是你喊的?马上给我将地上的尸体清理干净,要不然我就让你也成为一具尸体。”况尧心头一怒,可又不敢反抗,正在为难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