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见北风的短短三天内,灰原哀重温了独立自生。
说起来……
那天……
……
那天,
她在小白毛的床上,睡得很饱。
然后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她发现,家里像是刮了天灾级别的台风,凌乱的无法描述,淑女如她,都吓会了狮吼功:
“荼绯蘼,出来解释一下!”
风萧萧兮易水寒,
灰原一喊无人回。
她一脸黑线的把“拖拉机”碾压过的电视机碎片们扫干净,徒手把翻倒的沙发扶正,并将衣不蔽体的窗户抠正,破碎的遮窗布们被她一脚踢出,正中垃圾桶。
散发着“我很善良”气息的茶发萝莉“温柔”的捡起地上一个经历了史诗级大乱斗仍存活着的幸运鸡蛋,这不一激动,蛋就咔嚓一下碎了。
还是个双黄蛋。
……
灰原哀从鸡蛋的尸体上横跨过去。
“鸟,鸟出来一下。”
鸟是灰原哀给蓝鹦鹉和粉鹦鹉取的名字,别看这字横竖看都是一样,叫起来也一样,含义其实……
也一样(?ω?)hiahiahia
看完大戏瑟瑟发抖的鸟们:“……”
容咱擦一下喷出来的老血。
荼大人和蛇伪娘打的那一仗,真是让鸟震撼!
瞧瞧这战果!
啧啧啧,一共阵亡了一台桌子,一间客厅,窗帘若干,电视机一台加上一楼所有的床!房梁还被插了一个幽深的大口子……
等北风回来,无论是刀还是蛇,都得凉!
……
“我们干脆假装自己失踪算了……感觉小哀现在的样子,说真的,完全可以用“怒发冲冠”这个词来形容,她是不是恨不得在头顶上装个诸葛连弩,用一根根头发化成的利箭把迫害房子的那两变态扎成个筛子?我们要是不告诉她凶手,她会不会用会死鸟的药迫害我们?”蓝鸟南风瑟瑟发抖的小声叫。
“有道理,走!我们去找好说话但不洗头的小柯南!投靠绿鹦鹉西风去!”粉鸟东风大翅一挥,于是两鸟悄悄飞走,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蓝鸟高兴的跟在粉鸟后面,蓝脸对着粉尾巴。
速度快到惊人。
……
灰原哀现在连鸟都找不到了,她更加不开心,气成大河豚!
踢开破碎的床板,女孩一脚踩在一条软绵绵的东西身上。
她好奇的捡起来看。
是条浑身打满马赛*克的Q版大头蛇。
好丑……
灰原哀嫌弃的丢开他。
就是这样欣赏水平高于常人的灰原哀,看到地上数学书长短的大镰刀,却挪不开眼了。
好帅!
灰原哀高兴的抱着他。
走了。
……
那天,和荼绯蘼一战后精疲力尽的冷晴在地板上独自美丽了半天,然后被灰原哀请来的家政阿姨当成死物倒入垃圾桶里在垃圾桶里继续和苍蝇比谁美丽。
那天,荼绯蘼整把镰刀都染成了粉红色,然后,他锋利的刀尖砍向了砧板。
“咔咔……”
灰原哀一边切菜一边嘀咕。
“果然比菜刀好用。”
荼绯蘼:“……”
他的头和鱼头欢快摩擦。
以爱为圆心,以道德为半径,画出荼绯蘼懵逼的圆。
……
这三天,灰原哀过的很咸鱼,没有人可以揍,也没有鸟可以陪着打麻将。
她每天抗把大刀像个女霸王。
柯南,则头顶三只鹦鹉,这样的滚筒看上去,蠢得让人心疼,偏偏他都这样了还不安分,顶着鸟乱跑,招来了几辆警车。
估计是三只还不够多。
……
琦玉川雪快气炸了!
她现在许愿:
我愿以我秃头的代价换世界的安宁!
梁静茹给了他多少勇气,居然还敢骚扰我!
他是不是觉得小孩子,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啊!
那个叫光彦的小变态他都做了什么啊!
还好本总裁穿了安全裤。
看着不远处鼻血直流三千尺的光彦,琦玉川雪以史为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个头!!
琦玉川雪: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
她狠狠的教养了光彦,让他以后再也不敢随便趴在地上“意外”看光“裙底”。
光彦哇哇的哭,不顾屁股还疼着跑过去一把抱着元太。
“哇啊啊啊,元太,我不干净了,你不要嫌弃我!还有步美,你看到吗?以我为鉴,以后千万不要随便趴在地上“意外”看光“裤底”!”
步美:“……”
光彦他在干嘛?我为什么要看裤底?裤底有什么好看的,又不能吃……
博士:“……”
柯南:“……”
哦!
外表看似小孩,内在是个成人的柯南懂了。
百鸟的妹妹很可爱,难以想象他居然舍得让肥水外留,看他眼神不断停留的地方,大概可以猜到他心有所属。
那个女警察,路子野的很,像个爷们似的架着高木,高木都快熟了还不放开他,这女人,此时笑得豪放不羁,漂亮得引人注目。
现场的五毛钱特效就不一一描述了,到是十点左右,会场关闭,有两个狼灾,一黑一白,成功被拦在门外面。
一山不容二狼,
除非一公一母。
琴酒和北风这两只公狼偏偏与众不同,特别他们昨天才一个羞羞的跑掉,一个挂在晒衣架上吹风平复完心情。
今天居然又像没事人一样一起欢乐的爬墙,然后被孔武有力的会场监督委员逮了个正着。
王翠花看着眼前两个人。
“怎么是你们!”
琴酒皱眉看着大妈。
它离北风太近了……
“扫地大妈?”北风在记忆里寻找,终于想起一个朴实无华的外号。
“哼,什么扫地大妈,小伙子,我波风翠花现在可是吴下阿蒙三日不同,现在的我,可是白鸟家的……文明监督岗!负责餐饮站岗扫地抹窗洗车……”
说了一大串,扫地阿姨抹把汗开心说:“我现在的工作,可比扫房间轻松多了!”
北风对阿姨竖起大拇指。
你辛苦了,
不得不说,上帝不仅为她关上了门,还夹了她的脑袋。
酒厂都没有这么压榨员工!
白鸟家真够优秀。
“喂,你们再不下来我开电网了。”翠花叉腰吼。
没有人理翠花。
北风爬在玻璃上看风景,他看到了玻璃板上挂着的黄色的警示牌!
【此窗危险,请勿乱爬】
【如需乱爬,请留遗言】
…………【遗言栏】…………
看着如此不吉利的警示牌,北风手手一掀,牌子落到地上。
北风伴随着牌子落下,琴酒脚下生风的往下面滑,他希望北风掉在怀里面。
两个人古怪的操作把翠花吓得眼珠子快要蹦出来。
这窗三米高了吧?他就这么直接蹦下来了?又不是球球老老鼠!
那边那个滑的,你是人不是魔芋?别以为滑就可以为所欲为!这窗户又不是滑滑梯?
落地后,北风摸摸窗户:“是我错了,爬公共厕所的窗户不对。”
他又捡起警示牌,擦掉字重新写:“但是吓人就是牌子不对了。”
应该这样写:【此窗热情,欢迎攀爬】
【要么你坏,要么我坏。】
翠花:“……”
工作期间又双出逃的琴酒,心不在焉的看一眼会场里开心的人,透过玻璃,他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倒影眼睛里的***都是他的***。
他又偷偷喵北风。
他们开心,我不开心。
要……
一声枪响突兀的响起,然后,开枪者更加不知收敛,像是弹钢琴一样“啪啪啪”打出一首惊雷。
然后是一声响彻云霄的柯叫:“小兰!!!”
叫声凄凉婉转经久不衰!
琴酒的狼虎词被迫4,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