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姥爷是整个宋家的老祖宗,他说话自然有分量,待姥爷说完话之后,苏小晚笑呵呵的过来挽住了姥爷的胳膊说道:“姥爷,威武,嘿嘿,今天想吃什么?红焖肉?”
苏小晚话一落,姥爷的眼睛就亮了,但是,苏小晚接着贼笑着说道:“只能吃一点,不能多吃。”
姥爷一听,不乐意了,苏小晚又嘿嘿的笑着说道:“可以多喝一点酒,我去跟大表哥说情,今天我给你倒。”
姥爷一听,笑的特别开心的说道:“这还差不多”
两个人一来一往,也把大家逗笑了,姥爷年纪大了,好多东西都不能多吃,肠胃也没以前好了,所以,好多食物都要控制,酒也必须控制。
很快气氛在苏小晚有意的渲染下好了起来,宋永宜表姐的心也放回了肚子了,她要不是万不得已,是真真的不想忤逆自己的父亲。
宋家的孩子都是很孝顺的,如今有了定心丸,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永宜表姐这一胎反应不是特别大,之前那么吐估计也是情绪问题,现在心情好了,天天能吃能喝的。
舅妈也吊着花样给她做补品,现在年纪大了,就喜欢看着小辈们添丁进口,一点都没把永宜表姐当外人,对她可好了。
一开始永宜表姐还有些忐忑,不过半个月过去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对待了。
她想出去工作,家里头没一个同意的,永盛表哥现在手里没啥钱,因为目前食品厂正处于发展期,他连工资都不要的,就想着等厂里赚钱了,一起分就完了。
可是,大表哥宋永毅却是很贴心的给他发了工钱,说以前没啥,天天都在一起,也没出花钱去,但是,永宜是个女孩子家,手里没钱,心里头不踏实。
永盛感动的接受了大表哥宋永毅的好意,果然,把钱给了妹妹,看她心里头轻松多了。
而军属院在没有听见任何讲究苏小晚家的闲话了,这次林政委也是雷厉风行,再加上苏小晚的泼辣劲,知道是个不好惹的,就更不敢招惹她了。
到是跟舅妈相好的那些个军属,没事儿的时候跟舅妈开玩笑,这一天,舅妈推着果果出来溜达。
就遇到了,一个郑团长的妈妈,姓乔,专门过来给带孩子的,正好也带着孩子出来溜达。
两个人碰见了就难免聊了会儿天,聊了一会儿后,这个乔大妈就对着舅妈说道:“宋家嫂子,你的那个外甥女儿啊,别看小小的一个人,长的柔柔弱弱的,好看的跟是小仙女似的,来了那厉害劲,没几个是她的对手。”
舅妈只会笑着说道:“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那还是惯是个口冷心暖的人了,对待人从来都是和和气气的,除非那不懂事儿的惹她生气。”
“诶,你不说我也知道,上次的事儿,她说话也忒不留情面,回去后,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她那也实在是没办法,你看余家那个丫头,说话都没个把门的,啥都说,你是不知道,我们家阿晚那,最是注重亲情的,要是有人敢欺负她的亲人,她都能跟人家拼命去。”
“所以说啊,上次能善了,我都烧高香了,这孩子来那股倔强劲,真没几个人能招架的住。”
那个乔大娘一听,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说道:“你看看,你看看,还说你家那丫头护短,我看啊,你们全家都护短。”
“我这才说了一句话,你就说了这么多话来堵我,深怕我说你那外甥女不好,哎--要我说啊,那哪里是外甥女儿呦,就是那亲闺女啊,有的也不如啦。”
舅妈一听,呵呵的笑着说道:“哎,她爸妈去的早,我不多疼她一些,还指望谁疼她,好在这孩子是个坚强的。”
“哦,对了,大妹子,那个余家的丫头咋样了,这都好些天了,也没见她出来走动。”
乔大娘一听,四处看了看后小声的说道:“这不是她那个女婿犯了事儿了嘛,她啊,现在正为这事儿忙活呢。”
舅妈一听,皱着眉头说道:“她不是不待见那个张强,要跟他离婚嘛,为啥还帮他忙活?”
乔大娘听了则撇了撇嘴说道:“还能有啥,他们家还有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呢,总不能有个强奸犯的爸爸吧。”
舅妈一听说道:“这案子不是已经定型了吗?难道她求余主任帮忙?那不是玩忽职守嘛,这可不是小事儿,这可是犯纪律的”
乔大娘说道:“这是自然,就算余兰求,估计余主任也不能干,这事儿牵扯的太大,又不像还没事发的时候,能捂住,这事儿余主任要敢露头,呵呵,上头也不会放过他。”
“不过宋家嫂子,这要是女方不举报,私聊,那可就是民不举官不究的,给点钱了事儿也是有的。”
舅妈一听就不高兴了,狠狠的说道:“什么人呢,哼,这种人就该枪毙了,禽兽不如的东西,我看那个余兰也不是个好的,这鱼找鱼虾找虾,乌龟配王八。”
乔大娘闻言,哈哈大笑
被舅妈等人说的余兰此刻已经焦头烂额了,娘家人不帮,回到婆家对她又是哭又是求的,她要是能有法子,还能等到现在?
她可以不要张强,也可以跟他离婚,但是,孩子头上背负着一个强奸犯的爹,这是万万不行的,就她宠孩子的那个样子,怎么能让将来的小朋友指着她儿子骂,你爹是强奸犯呢?
当然这些话,她之前是没想到的,都是她婆婆给她灌输的,也说不上余兰这是个什么人,说她傻,也不傻,但是,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为了张强的事儿,她东奔西走,还去了女方家里头赔礼道歉,最后女方不妥协,她竟然要花钱消灾,她婆家也小有资产,对方家里条件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不然,怎么会让十六岁的女儿去打工?
又加上威逼利诱,她娘家爹是在部队里当大官的,对方也是知道的,所以,在余兰的淫威下,又看在钱的面子上,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