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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得不承认,辽东的战局,进展着实顺利。
这顺利的超乎吕布的想象……他虽然相信刘闯一定能大获全胜,却想不到刘闯竟然以这种雷霆之势,君临辽东。
“公台,孟彦这次在辽东,做得可真是漂亮!”
他把陈宫找来,两人聚在一起吃酒。
此前,陈宫一直在险渎驻扎,这次来临渝,也是奉刘闯差遣。
至于他担负什么使命,吕布没有过问,也懒得去问。算起来他二人也有许久未见,如今坐在一起,不禁感慨万千。
“是啊,皇叔这次在辽东,可谓是横扫千军。
依照目前的形式来看,用不得多久,皇叔肯定会重返辽西。
到那时候,辽东四郡尽归皇叔所有,其声势比之当初在北海国的时候,恐怕也不遑多让吧。”
吕布心中快慰,忍不住哈哈大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吕布和陈宫告辞,返回家中。
也许真的是年纪大了,吃了些酒水,便有种熏熏然的感受。
吕布才一进家门,就见家中管事迎上前来,在他耳边轻声道:“温侯,家中有客来访,已等候多时。”
这么晚了,谁来找我
从管事的话语中,吕布听出一丝端倪。
这来客,一定不是熟人,否则管事大可以报上名来。
吕布心中不免感到疑惑,便迈步走进中堂。
中堂上,却坐着一人,看年纪不大,也就是二十四五的模样,长的有些文弱,却一表人才。
看吕布进来,青年也站起身。
吕布疑惑问道:“敢问先生何人,寻我有何指教”
青年微微一笑,拱手回道:“在下田释,今曰前来是有一桩大富贵,特来献于君侯。”
田释
没听说过!
不过,吕布心中却顿时升起一丝警惕。
他不动声色,笑呵呵摆手请田释落座,而后又命管事奉上酒水。
“我与田先生有话要说,传我命令,中堂一百步内,不得有任何人靠近。”
“喏!”
管事连忙躬身应命,便匆匆退下。
田释笑道:“君侯治家如治军中,果然是规矩森严。”
吕布一笑,而后凝视田释道:“田先生方才说,有一种富贵于我,却不知此话,当从何说起”
田释不慌不忙,吃了一口酒水。
“君侯威名,天下人皆知。
释自小便听人提起君侯大名,却一直未曾拜见,始终心存遗憾。
想君侯起于并州,虎牢关一战,吓退二十二路诸侯,何等威风此后君侯纵横关中,在冀州大败黑山贼,更是无人可挡?ahref="wkfdu/"tart="_bnk"wkfdu/上В判u瞬餮裕灾劣诙跃钌霾录芍模沟镁铟鋈焕肟h痪畛鄢液幽希绮患酢背醪苘彻ゴ蛐熘菔保幸獬霰仍魏蔚笔庇牍镨毒稣皆诩矗灾劣谖茨艹尚小c棵克技埃彩遣皇み裥辍?br/
吕布,激灵灵一个寒蝉。
“你是袁绍的人”
“家父田丰,乃冀州别驾。”
吕布一下子清醒过来,眼睛不由得眯成一条线,上下打量起田释。
“田先生来,莫非来羞辱吕布”
田释连忙摆手,“君侯切莫误会,田释对君侯素来仰慕,如何敢羞辱君侯
徐州一战后,君侯下落不明,袁公也时常感到可惜。后来君侯在六股河重新出山,楼子山血战,大败蹋顿,威风不减当年。田释得知后,也非常高兴,所以今曰冒死前来拜见君侯。”
吕布嘴角一翘,未曾开口。
田释又道:“只是观君侯气色,未免有些落寞。
君侯如今正值鼎盛年纪,理当驰骋天下,建功立业。今朝堂之上歼臣当道,袁公欲起兵清君侧,特邀请君侯一同前往,共襄盛举。”
“是吗”
吕布的眼皮子跳动,下意识握紧拳头。
“君侯大好身手,难道甘心居于这辽西蛮荒苦寒之地不成
我知道,君侯年纪皇叔恩义,可君侯便甘居人下一世今皇叔占居辽东,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危机重重。君侯便不为自己考虑,也当为皇叔着想。若能交好袁公,岂不是更加稳妥”
吕布听罢,倒吸一口凉气。
半晌,他轻声道:“却不知,田先生欲使布,如何作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