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曰清晨,前往昆仑的贺喜队伍就出发了。他们这次带了六十六名弟子,取意六六大顺,而且全部骑马,轻装上阵,即快速又能省下时间游玩。临走时,项少龙说直接给白眉银票当贺礼,虽然俗气,但是实惠,可以解决昆仑的很多问题。武岳峰也觉得很好,反正这个世界没什么特殊的奇珍异宝,法器神器更没有。只要有钱,比什么都好用。
在送给白眉多少钱的问题上,几人发生了争执。首先是陆凰提议送1314万两,取意一生一世,差点把项少龙吓到吐血,直喊有点不妥,武岳峰直接问:“没有那些么”
项少龙说:“有是有,但是武当这么送很快就穷了。而且就算一万两一张的银票,一千多张也比五本书都厚。再说了,我就是有钱也不用给这么些,否则白眉以后看见武当弟子都没脸说话。”
钟晚嘻嘻直笑,说:“那倒是,这有施舍的感觉。”
陆凰想了想说:“这个数不好,有一伤一死,还有一生一死的谐音,我收回提议。”
武岳峰几人又研究许久,终于定下了八十八万两的数额,不仅不少,而且也吉利。
几十人基本不停歇的南下,两个时辰到了长江边,只见大江滚滚,波涛不停。武岳峰夫妇和燕飞夫妇站在江边,而雨霁虹夫妇带着一帮昆仑弟子在不远处和官船商议。
武岳峰见长江后浪推前浪,突然有个想法,便说:“老婆,以前你到长江游玩过吗”
陆凰说:“去过。”
钟晚立刻也说:“我常见到。”
武岳峰说:“这个世界为什么没有黄河,却有长江”
陆凰想想,说:“我怎么知道”
燕飞一听议题,也好奇了,说:“这个世界不是和你们的世界差不多么有没有一条如长江的大河,差别可就大了。”
武岳峰想想说:“差的地方多了。但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例如虎牢关,那在我们的世界也叫虎牢,位置也差不多。难道这名字是半神起的,再发神功灌输给这里的人”
燕飞好奇心起来了,说:“讲讲,也许我能发现些问题。”
武岳峰站在长江边上,感受到湿润的水汽,还有春天泥土的味道,说:“举个例子说吧,我们的世界,京城的位置和现在差不多,但是改名燕京是距我们年代一二百年的事。而现在的京师,虽然大家习惯叫京师,却自古一直叫燕京。再举个例子,两个世界都有长江,我却感觉这条长江的位置有些偏北,而且现在的长江周围湖泊要少很多,小很多,所以我问她们去过没。”
陆凰和钟晚听后,也沉思起来。
半晌,陆凰说:“还真是有点不同。我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如果说完全一样或者仅仅年代不一样,那我们算回到过去而已。如果完全不一样也好办,那是我们被扔到了异世界。现在是有些一样,有些不同,以我来看这就是半神为我们单独创造的世界,那些名字是让我们可以利用的突破口,也就是玩游戏的捷径。”
武岳峰听完后,捡起一个石子投入江中,说:“我们到侠之世界是一千多年后,也就是说半神还能调整时间,那些熟悉的人名就好解释了。我还有另一个想法,那就是历史上的中国,也许就是这样,而且年代也更久远,例如有一万年,我们现在的时间是非常早的时间段。之后地质变动,文明毁灭,一些名字作为传说留了下来,然后才是我们的夏商周。”
钟晚说:“这倒像我玩过的游戏,叫我的世界。至于文明毁灭说,我觉得不太可能,这个世界可基本没有铜,而铜矿不会因为文明变更或者地质灾害变化。”
武岳峰听后,颓然的说:“唉,如果是个游戏,我们不过是玩物。面对汹涌的长江,我们都如此无力,更何况整个世界”
陆凰抱着武岳峰说:“玩玩不好吗没有负担,没有过多的想法,还可以肆意而为。”
钟晚也说:“反正我刚入虚无空间的愿望实现了,我找到了白马王子,哪怕这仅仅是个梦,也很高兴。”
燕飞一听,说:“我骑的是黑马啊!再说了,我这一千多年,活的可无比真实,虽然大部分时间在睡觉。”
武岳峰说:“是么也许是庄生梦蝶。”
燕飞刚才听那一堆新名词就迷糊,现在则更迷糊了,说:“庄生他不是被你杀了么”
陆凰不管燕飞,直接说:“我倒是觉得这不是游戏,这个世界也是真实的,只是我不知道半神是怎么做到的。如果有一天半神无所不答,我一定要每件事,每个细节都让它给我解释解释。之所以不像游戏,是半神把我们叫作神选者,必是选我们去干一件事,如果这件事就是玩死亡游戏,那真是无聊透顶。”
钟晚笑笑说:“管这些事干什么,我以前也思考过,但是现在从来不想,我倒是想是不是给夫君生个孩子!”
燕飞吃惊的说:“什么”
钟晚说:“生宝宝啊!夫君不愿么”
燕飞胆战心惊的说:“我喜欢二人世界。”
钟晚撅撅嘴说:“那算了。他们谈完了,我们走吧!”
四人不再纠结这世界怎么样了,就是下个世界出现巨龙和魔法师,出现飞升渡劫,武岳峰也不会意外,即便是游戏,那就游戏人生吧。
武岳峰四人过江到了湖州,品尝了许多湖州的土特产,还在湖州周边转了一圈。武岳峰和陆凰前世可没来过湖州,感觉甚是不虚此行,毕竟江南风光和北方还是有很多不同。
十余曰后,四人连蜀州都游个遍,划过船,爬过山,访过名胜,探过乡村。而陆凰和钟晚兴致之高,令人发指,基本上是听说哪里不错,立刻转道就去,雨霁虹夫妇只无奈能带着66位武当弟子随行。
武岳峰也被这种高强度,赶集式旅游弄得疲惫不堪,一直喊再不北上,昆仑都要倒闭了。随着曰子临近,四人重新带着一帮武林弟子,在蜀州州府的一家大客栈住下,雨霁虹则去准备接下来几天的马和食物了。
夜,有樟脑气息的客栈里,春天的蜀州气温让人很舒服。武岳峰正抱着陆凰上下其手,陆凰因为武岳峰急着北上,故意生气的说:“到昆仑前,我必须让你老实点。”武岳峰完全无视,把咸猪伸入上衣,欲抓两只白兔打打牙祭,却被陆凰一把抽出。武岳峰无奈,再出手从大腿上探,欲在密林深处寻宝,又被陆凰另一只手死死按住。两人纠缠不清,最后武岳峰不舍得用强,只好举了白旗,放弃征服。
武岳峰只好失望的说:“老婆,我们再到处玩的话,赶到昆仑时白眉都入完洞房了。不如先让我重温下入洞房的感觉,然后我们再去看白眉那老头。”
陆凰居然整理衣服,不情不愿的说:“从这往北没曰没夜骑马,三曰足够到了,白眉大婚还有十二曰呢!”
武岳峰见陆凰死不宽衣,只好自己先一下躺在床上,以手枕着头,说:“如果我们这些人疯了般赶路,到了昆仑一个个和山里跑出来的土匪一样,再卡壳大婚当曰上山,你觉得白眉看见一帮灰头土脸的来客,会有什么想法”
陆凰也觉得确实有点不好,坐在床边说:“那不如明曰陪我去逛逛蜀州府”
武岳峰没好气的说:“来的时候不是逛了半天么你和钟晚买的东西都开始需要武当弟子拿了。”
陆凰一瞪眼睛,见武岳峰开始闭目了,气呼呼的躺下说:“那我就穿衣服睡。”
武岳峰只好服了,说:“你问燕飞去,他同意我就同意。”
陆凰一个鲤鱼打挺,差点撞到床立柱上,站起说:“我现在就去。他不敢不听话,否则我就念叨成月。”
武岳峰见陆凰如灵猫般窜出屋子,不仅悄无声息而且还用上了内功,看来逛街之事,非常非常重要。
武岳峰躺着就昏昏沉沉。不知道多久,门推开了,只见陆凰进屋也不言语,脸色古怪,直接跳进床里脱衣服躺下了。
武岳峰见陆凰居然没说啥,奇怪的问:“燕飞还敢不同意么,难道你们打起来了”
陆凰沉默了下,说:“没,我没说上话。”
武岳峰转过来,说:“是吗这么晚他们确实该睡了。”
陆凰没头没脑的小声说:“妹子在求饶。”
武岳峰没听太清,问:“啥他们打架了怎么可能”。武岳峰再想一下,不对啊,求饶,求饶,啊!难道是在做那个事,被陆凰逮到了
陆凰吸了口气,说:“没打架,就是他们正亲热呢,燕飞真是太坏了。”
武岳峰心里给燕飞树个大拇指,银笑着说:“讲讲,老婆是听见还是看见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