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些小孩都是爸爸的孩子吗?
赵阳家今天人来人往,比赶集的还热闹,来的人都很有特点,要么是母亲抱着小孩儿,要么是母亲领着小孩儿,要么年轻的父母们抱着、领着小孩儿,却是昨天那一声响雷加一场暴雨引发的“后遗症”。╔╗
这一屋子的小孩儿,有的躺,有的坐,有的被父母抱着,连两间卧室的床上,每张也并排躺着好几个小孩儿。
看着床上或小肚兜,或小衣服,蹬着小腿,含着指头,与刚来时的哭闹不一样,现在却都安静下来,而安静下来的小孩子,就显得特别的可爱。
晨曦站在床下面,一个个看了过去,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她的疑问:“妈妈,这些都是爸爸的孩子吗?”
正在给小孩子拿毛巾盖肚子的晨梅听到这话,先正常地回答道:“不是。”然后想到这些孩子要都是赵阳的话,就有点想笑,想笑完之后,从窗户里看到还有一对年轻的父母抱着孩子进来,忽然又有点恶寒!
今天晨梅本来还是要去店里年班的,但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她也就只好留下本帮忙。╔╗
和前面大多数的父母一样,这家除了带着生病的孩子,也带来了一份礼物,是黑葡萄干——由于赵阳治病不收钱,大家也就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表达感。
赵阳一边指导一位年轻的父亲用手捂住孩子的囟门,一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这一个同样是受凉所致,由于小孩子都还是纯阳之体,尤其是这种刚出生未久的婴孩,只需要让成年男子用手捂住孩子的囟门,发发汗就好,没什么难的。
但是,作为孩子的父母,一见孩子又哭又闹,稍严重点的还带着高温咳嗽,哪里敢轻易处置?当然要找医生了。
而赵阳给小孩看病,很多时候就靠整脊、按摩穴位就能达到非常好的治疗效果,所以,谁也不愿意带着孩子去医院受苦。
说来也奇怪,那对父回来的时候,跑得都快喘不上气来,但一进了赵阳的家里,马上就感到松了一口气,再见到赵阳本人,心就直接放到了肚子里。
赵阳转过身来,将脖子上的衣服扒开一点,指着刚才那位父亲道:“你跟着他做,什么时候你娃小屁股上出汗了,就可以了。╔╗”
因为昨天那场雷雨,生病的孩子有两种,一是刚才这种受凉的,另外陈种则是受到惊吓的。
这两种其实是有区别的,第一种在医院里打针吃药很快就能好,第二种用西医的方法却不太容易治,有的花很长时间也治不好。
对赵阳来说,却是没有任何难度,第一种,可以让孩子的父亲亲自动手,第二种更简单,只要进了屋,受到赵阳的“安魂曲”力场的影响,受到的惊吓的魂魄很快就会被安抚下去。
所以,虽然一屋子的病人,赵阳却是悠闲得很,忙碌得反而是晨梅及他的父母。
今天赵阳本来还是打算使用新的设想炼制那炉《心王丹》,但是,突然来了这么多孩子病人,虽然给他们看病不难,但也费时间啊!所以,完全炼制时间是不够了,但可以先将其中几种药材制成半成品。
不过,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刚洗完手,玉苹却又在商年礼的搀扶下来到了果园,她却是和屋里的大多孩子相似,也属于那种民间常说的“吓着了”、“魂受惊了”。╔╗
一般说来,魂魄容易受惊的人大体上有两类,一是小孩,他们刚出生没多久,魂魄未稳,对这个世界又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敢摸,什么都敢碰,很容易受到惊讶,第二类是玉苹这种,气血不足,身体虚弱,也容易受到惊吓。
对于玉苹这种情况,民间也自有应对的方法,那就是“叫魂”——这个让商年礼自己来做就行,并不需要赵阳来做。
商年礼听说是“吓着了”,反倒松了一口气,对他媳妇说道:“你看是吧,你说身上没劲,不想吃饭,怕冷脑子乱,我就说是吓着了,你非要来麻烦赵阳。”
他这样说也是怕赵阳以为这次玉苹生病,又是他的原因,所以解释一下。
既然来了,赵阳也就亲自出手,只是几句话的功夫,玉苹就感到像是一直踩在棉花堆上的脚又终于踏到了实地上。
送走他两口子,商年青这个家伙又来了。╔╗
按说,像他们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应被“吓着”才对。
但是,这家伙调皮捣蛋的,最近又看上了外村一位上高中的女孩儿,昨天下雨前,偷偷摸摸地跑到人家门口,正想着怎么把女孩儿约出来,结果被人家的老爹看到了,出门就是一嗓子,也不知他怎么这么寸,正好又赶上打雷,结果昨天一夜没睡好,今天早上又不想吃饭,撑到现在就找赵阳帮他看看了。
赵阳听完哈哈一笑,趁机说了他一顿,让他趁着年轻学点东西,不然人家女孩父母肯定看不上他云云。
说完照他后背拍了两掌,又在他屁股踢了两脚,将他自身的气血“况下才可以进行,不然,你也知道,咱们省前几年的那个什么酒,当时多火啊,现在什么下场,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赵阳说的是省内曾经在国家台拍下标王的《夫子酒》。当时这种酒还只是在省内几个市有点名气,但一成了国家台的标王,立即名气大涨,自然销量也就居增起来。
为了应付销量的增长,夫子酒厂就开始大火燎原似地扩张起来,结果就是短短两年,这种酒因为质量下降,差不多到了被市场淘汰的局面。
他们要想创一个传给孙子后代的基业,前期基础自然要打好。
另外,以后还会有新的配方出现,配方保密的问题也不得不重视起来。
这些,没有自己培养的班底,根本就是行不通的。
谭帅一听也明白过来,忙道:“好,我知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