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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医,第六二三给点颜色与碰一鼻子灰(下)
对于赵阳这种看起来很不“成熟”的做法,周惠她们却都没有反对,不是没这个权力,实在是对现在的阳婷来说,这件事小的不能再小了——现在阳婷在华夏一共才开了二十三家店,这意味着阳婷连全国重要的大城市都没有覆盖,可供选择的地方多的是,没必要在这上面浪费精力!
而且,他们这样做也可以看作是一种表态,一种让步,对方要是再在这上面纠缠,那就太无聊了!
但是,对邱友山来说,阳婷的反应未免让他有一种一拳打中空气上的感觉,但正周惠她们所预料到的那样,阳婷退了,他再穷追猛打也只不过是损人不利己,对于他也没什么好处。爱麺魗芈
当然,这并不表示他大度地放过了,要有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毕竟,这件事从根子上说还是阳婷所能带来的利益让他动心。
对于一直关注着一切和赵阳有关事情的冷勋来说,发生在京城边上的事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既得意于一切都按照他的设想发展,赵阳又多了一个潜在敌人,但也明白这件事对赵阳和阳婷的影响其实有限,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维护和邱友友山的关系,再顺便给赵阳上点眼药。
拎了一瓶没有标识的酒,这却是投邱友山所好了——对酒上,虽然说他不是嗜酒如命,但他好酒的名在他们那个圈子是公认的。
“别看这酒没牌子,但确实是三十年以上的女儿红,邱少是酒中的行家,自然识酒的,你先尝尝?”
邱友山对冷勋的到来并没有多少好脸色,一是他也知道这件事上他受了对方的影响,二来被人家拒绝也不是光彩的事。
不过,当他接过酒闻了闻后,脸色就好看许多,道:“酒龄三十八年到四十年之间,产地应该是淮中一带。”
冷勋一挑大拇指,笑道:“邱少果真是行家,这酒还是二十年前爷爷的一个故旧送他的,算算时间可不就是这一块儿吗?这酒我们一直没舍得动它,看来还真就该入邱少你的口啊!”
邱友山一笑,略有些自得地道:“行家不敢当,也就是喝酒多了点,有那么点经验罢了!”
冷勋哈哈笑道:“邱少就不要谦虚,谁不知道邱少懂酒懂女人,酒色双绝啊!”
邱友山一摆手,笑骂道:“少胡扯了,说,你来干什么了?是来看哥们的笑话的吗?”
冷勋摇了摇头,道:“我怎么是来看笑话的?说实话,姓赵的因为靠着秦老爷子,眼睛都长到头顶了,和他打交道的,除了邱少你,他对谁让过步?不说我了,陈省长可不就被他连累的……算了,不说这些了,提到他我就生气!邱少你算是帮我也出了口气啊,我还得感谢你呢!”
虽然知道冷勋的话有夸张和不准确的地方,但有了对比,也有人同样没在赵阳那里讨了好去,邱友山心情还是变得好了许多,道:“说什么感谢,我也不能怎么着了他。”
冷勋见说的话起了作用,心情一阵振奋,叹气道:“其实吧,在阳婷一开始,我就看到了她身上的潜力,可惜我被手下的人给蒙蔽了,做法上有些问题,这个就不多说了,但我最看不惯的是姓赵的吃独食的毛病!”
邱友山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冷勋看着邱友山的表情,怕说过了头,又道:“我前一段时间和阿黛尔见过一面,她非常推崇阳婷的产品——现在她们两家是竞争对手,她们也属于专业的,说的话应该能相信。邱少,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将它控制在手上,姓赵的土包子有什么眼光,放在他手里能有多大发展,不是明珠投暗了吗?”
邱友山看了他一眼,道:“你有什么办法?”
冷勋微微一笑,道:“我们有的是时间,办法总会有的!”
邱友山想了想,摇头道:“算了,我可没那个时间把精力浪费在这上面,冷少要是想的话,我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吧!”
冷勋哈哈一笑,忙道:“别啊,邱少,姓赵的也就对你畏惧几分,没有你可压不住阵脚啊!”
人总是喜欢听好话,虽然理智上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但听冷勋说,邱友山还是忍不住心情变好。
但是,他的好心情只持续了三天不到,然后接连两个不好的消息传来:南园区负责税务的一个主任被调查,另有一个消防的副局长被调离,另外,有消息传来,年后阳婷的店将落户在铁市的北山区。
其实这两个消息可以连起来看,也算是有着部分的因果联系:正是因为阳婷的店落户在同一个城市的北山区,南园区的两个人才有这样的下场。
其实,因为阳婷在群众中的口碑,更有为数众多的消费者,而店面覆盖又严重不足,所以,阳婷的每一家店的开张,都会引起比较广泛的关注,而阳婷不在铁市的南园区开店,也引起了比较多的质疑,毕竟,这还是阳婷第一次取消原本做好的开店计划,自然对当地也有小小的负面影响。
而且,根据以往的经验,阳婷开店的地方,因为她所带来的客流量,对当地或者周边地区,至少是所在的街道的经济效益会有着不小的提升。
当然,仅仅是这些,虽然有各方的压力,但南园区也不会对主管部门打板子,毕竟再怎么说阳婷也不过是一家企业,而且还是外地的。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但是,阳婷放弃在南园区开店后,又被北山区抢去,同在一个市里,这样明显的对比,又让南园区情何以堪?
这不仅是脸面上的问题,如果只是脸面上还真不值什么,但是,这种事在官场上是可以用来攻击对手,或者,至少会给市领导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坐在那个位置上,谁不想着往上升呢?一旦对这方面有影响,那就是最大的事了!
所以,那两个人就被推出来“救火”了。
邱友山得知这个消息后,一股邪火就窜了上来——他以为阳婷前两天的举动是让步呢,谁知道转眼就来了这么一出!这不是故意嘲弄他吗?
其实,这次阳婷的店准备开在铁市的北山区,是北山区主动的,但当时之所以将第二十四家店选在铁市,就是想让这家店成为京城的一家中转站,因为众所周知的京城的交通情况,这也是必要的,所以,赵阳他们也基本上同意了。
但是,这些细节还没办法跟邱友山解释,而且解释他也未必会听,还有可能会更糟,再说了,开家店也没必要去请示一个不相干的人!
这时,冷勋马上意识到这又是一个给赵阳吸引仇恨的机会,但他自然不会直白地说赵阳如何如何,而是劝邱友山道:“邱少,你先忍一忍,现在正在风头浪尖上,先让他们得意一会儿,总有算账的时候!”
邱友山在一边阴沉着脸,要说这种事是不值得他这样的人生气的,毕竟项目规模不上亿的他们都不一定愿意接触,一家店的话就太小了!
但他就是感到气不顺,原本是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的,不想竟然碰了一鼻子灰!
和冷勋两人喝着酒,但越喝酒,肚子里的邪火越旺!
铁市南城区要“救火”,邱大少也要想办法“灭火”——这就涉及到他的另一个爱好了,过程也就不提了。
事后,不知道是不是冬曰饮冷酒的缘故,邱友山感到肚子里咕噜一阵响,竟然拉稀了,随后起身,下体就胀痛了起来。
以前,有时比较疯狂后,也会有痛的感觉,但和今天这次不同,主要还有胀的感觉,比较难受。
他也没当回事,回到屋里又让叫来的那对姐妹花用唇舌安抚一下,没想到很快又硬了起来——并且一直硬了两个小时!
试尽了各种办法,最能给它“消肿”的办法,但除了那对姐妹花累得满头满脸擦不完的汗,他只是感到胀痛得难受外,什么效果也没有,最后终于忍不住将她们推开,发现外面的皮也肿了起来!
以前还没出现过这样的事儿,想着睡一觉或许就好了,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也实在也是累了,竟然也比较容易地入睡了,但天一亮就醒了,醒了就发现,下面那物事好像一直没“睡”,还在硬着。
烦躁地下了床,早上自然要去放水,结果发现最本能的一个行为竟然也变得困难起来!
等到十点多,一切还没有恢复正常,他终于害怕起来,叫了两个医生过来,各项检查,先是试了试硬膜外连续麻醉,没有效果,最后不行使用了腰麻,终于让它低下了头,但麻劲过后的发软发酸也是一种折磨!
冷勋今天也抽时间过来,正好看到两个医生出门,他叫住了他们,问道:“邱少病了吗?怎么回事?要不要紧?”
毕竟涉及到,两个医生就回答道:“是有点不舒服,已经好了。”
在邱友山家院里多问也不合适,冷勋就向他们点了点头,向屋里走去。
一进屋,他就关心地问道:“刚才看两个医生出去了,怎么了?”
邱友山淡淡地道:“没什么,一点小毛病。”
冷勋看到邱友山面色苍白,眼睛一眯,又笑道:“邱少,我觉得有病的话尽量找中医看看,中医去根儿,西医只能治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