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拒绝了婚事,唐玉只得先回宛城再作打算。? 八??一中 文?网? w?w w?.而贾诩却已派人催促,说是袁绍送亲的使者不日便到,让唐玉尽早赶回许昌。
愁啊!唐玉心说自个不是没有三顾茅庐的心胸,实在没有三顾茅庐的机会。
这一日,刘巴与金祎从襄阳赔罪回来。
金祎一见唐玉,气呼呼说道:“主公,庞统真乃一不可理喻之人,此人无容人之心。都说君子是宽以待人,他就是彻彻底底不加伪装的小人。我二人登门告罪,本也不是什么了不得事,没成想庞统冷嘲热讽,大大奚落了我们。若是要单单不给我们脸面也就罢了,他竟连主公你也不放在眼里,着实气人。”
唐玉心说金祎是个爽快人,平日都是有一说一,他的话倒是信得过。唉,一个凤雏、一个卧龙,难道我跟牛人都有仇,一个搭理我的都没有不说,还得罪了一个。不但如此,徐庶居然也在刘备帐下,他运气真是好的一塌糊涂。
“旁人如何咱也管不了,我这还有一事,需要你们再回襄阳。”
刘巴与金祎互望一眼,都觉得自己是真倒霉。一趟襄阳不说多远,可也不算近,来回一趟忍忍也就是了,来回三趟不说身体累不累,心烦啊!
“不知主公要吩咐何事?”刘巴得开口问啊,装哑巴是不行的。
唐玉道:“我曾答应襄阳黄承彦先生替他女儿向南阳诸葛亮求情,此事没能办成,我心很是愧疚。你二人替我走一趟,将事情原委告知黄承彦先生便可,顺便表达一下我的歉意。听好了,黄承彦是襄阳名士,万不可怠慢了此事。”
俩人应了一声是,缓缓退了出去。
金祎猛地一拍刘巴的肩膀,道:“你生辰八字告诉我一下。”
刘巴诧异道:“你问我要生辰八字什么意思?”
金祎似笑非笑道:“往日我绝没这么倒霉的时候,我想找人看看,是不是咱俩八字不合。要是真的不合,我还是离你远些的好。以后要是有什么外出的差事,你也切莫叫我同行。这些日子,什么正经事都没干,光是瞎折腾了,晦气。”
“哎呦,哎呦!”刘巴这个气啊,说道:“我看定是你运气不好,拖累了我。你放心,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我肯定再也不提你的名字。”
这俩人第三次去襄阳,一路上纵然烦闷,但打打闹闹也就过去了。
到了地方,刘巴想让金祎再外等一会,金祎死活不愿意,非要跟着进去。
黄承彦此时正在会客,刘巴与金祎入内拜过之后,倒是没在意坐着的是什么人。
“黄老先生有礼。”刘巴拱手道。
黄承彦点头,微笑道:“二位远道而来,为何?”
刘巴瞧有外人在场,没敢明说婚事谈崩了。只好委婉说道:“我家主公唐玉没能完成黄老先生的嘱托,心中十分愧疚,特地派我二人前来向您谢罪。”
金祎补充道:“非是我在黄老先生面前为主公推脱,此事不成都乃南阳诸葛亮不通情理。”
“如何的不通情理?”一旁坐着的人问道。
金祎转头瞧了瞧他,不知此人身份,到也没敢多透漏。
刘巴从进来开始就没打算久留,怕生出旁的是非,立马道:“黄老先生既然还有客在,我二人就先告辞了。”
俩人说着要走,一旁坐着的人站了起来,拦住道:“二位可知,背后议论他人,非是君子所为?”
金祎心知此人再说他,面有愠色道:“你这人什么都不清楚,怎敢胡乱非议我等言辞?”
站在一旁,刘巴的心咯噔就是一下,特别像金祎当面笑话庞统时的感觉。
“在下诸葛孔明。”
“哦,你是诸葛亮的亲戚啊?”金祎貌似明白了。
刘巴认识庞统,却不识得诸葛亮,不过素日经常听人提起。
推了金祎一把,刘巴一步迈到诸葛亮面前,指着鼻子道:“你就是害我们哥俩,大老远又跑一趟襄阳的诸葛亮?”
这话怎么接,诸葛亮迟疑片刻道:“我是诸葛亮,却不曾害过你们。”
刘巴怒道:“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既然拒绝了亲事,干嘛还来见黄承彦先生?”
诸葛亮轻笑一身,道:“在下当初非是回绝亲事,乃是觉得当我来向黄家提亲。我敬黄老先生为师,理当格外敬重才是。”
“你这人,气煞我也。”金祎撸起袖子就想揍他。
刘巴拦住,接着说道:“好你个诸葛亮,你这分明事戏耍我家主公。君子当是坦坦荡荡,答应就是答应,不答应就是不答应。你倒好,为人两面三刀,三心二意。我来问你,为何当初不与我家主公明说,反倒是私下跑来黄家提亲?”
诸葛亮缓缓道:“我从为见过你家主公,如何明说?”
刘巴也不急,而是沉声道:“狡辩,巧舌如簧又有何用。”瞪了诸葛亮一眼,刘巴转而对黄承彦道:“老先生,我家主公乃是一片真心实意,今朝竟被诸葛亮戏耍,着实恼人。我是不知老先生如何想,但我有一言不吐不快。”抬手指着诸葛亮,接着说道:“此人,不论才华多好,可他品行不端,道德败坏。”
金祎附和道:“比庞统还不如。”
心中憋着一口恶气呢,刘巴、金祎俩人骂了诸葛亮一顿,心中着实也痛快了一番。
诸葛亮没有生气,他到是觉得不必与这俩人多费唇舌,没有意义。黄承彦已经听过诸葛亮的解释,但此时也不好开口帮他。
出得府来。
金祎还是愤愤不平,道:“诸葛亮如此行事,我们不可三言两语便宜了他。”
刘巴问道:“你还想如何?”
金祎狞笑一声,道:“我倒是觉得不如搞臭他,我看黄承彦还会不会将女儿许配给他。”
“不行,千万不可贸然行事。一切还是等我俩禀告主公后,再做定夺。”
金祎道:“你怕什么,有个差池,我负责。”
“得了吧,你倒是想负责,到时还不是会连累了我。他们为人不正,可你我却不能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毕竟你我身后是主公。要是别人现,难免会非议主公。”刘巴做事到也沉稳,不似金祎一般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