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管你是谁,既然你不出來那么我便劈开你这水浪,砍你出來!”心中想着,聂晨风已然右手持刀、左手抱美人,挥出了数道刀气。Www..Com
“嘶嗯----”,刹那,道道庞大的刀芒切割开空间,向“蛋卷”形的河水面斩去。而在他的眉心,那个“君”字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來,一千丈方的威能,加上无匹的刀气要破开这水幕漫天的绝杀斗技,应该不成问題!
“哗啦……”
不出意外,像是撕开一块布料一般刀芒瞬间将那个蛋卷形的水浪,给切碎了,同时,在那些水还未沾湿到二人身上时,聂晨风搂着木紫馨的柔腰便借机跟随刀芒突破到了高天!
“咦?”
暗中人见到自己的这一招被轻易破解,有些惊讶,当即在水中再次挥动起一根“木棒”來!
“啵啵啵……”
木棒在水底搅动,黄河中,一波波水浪越涨越高,越涨越高,而且,在涌动的水面还时不时的炸裂开一个个血泡,“啵”的一声破碎开來,顷刻间就将整个黄河段染得血红!
此时,木紫馨将玉脸紧紧贴近那白发男人的胸口,面容恬淡,似乎丝毫不为这触目心惊的一幕害怕。
而那白发少年,面容坚毅,从容不迫的正在高天的浪尖上持刀飞舞!
“血水泛红,想必应该是混乱学院的血河主才有此威能啊!”
心中瞬间下了定义,聂晨风虽然能够躲过暗中敌人的攻击,却是因为要抱着木紫馨而束手束脚。震惊于这血河主强大的同时,他逼得不得不动用杀招了!
“哼,苍龙出海!”响亮的声音在高空回荡。
只见,聂晨风竟然突地将木紫馨抛向高空,而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整个人在血河上面挥动起无匹的刀法來!
“唰……唰唰唰……”
身体左闪右旋,脚步变换,留下一道道蓝白相间的残影,紧接着,随他整个人牵动着刀芒划过,血河如被打碎的玻璃般,破碎开來!
“嗯?苍龙出海?”血和尚惊异。
不错,这“苍龙出海”正是地阶斗技《怒海狂刀》中的一式刀法,聂晨风不久前才参悟,恰好在此地有所感悟用了出來。
见到刀芒透过血水,劈斩向自己的脑袋,血和尚沉下一口气,手中的“木棒”一拄河底整个人便飞了起來。在他飞出河面之前,那只长棒朝天一举,准备一棍击飞水面掠过的蓝衣少年!
而此时,清丽的木紫馨正在天空的至高点,突然被抛起的她,并未就此慌乱,而是任凭自己成自由落体般下坠。
出奇的是,聂晨风将她丢上高空的时候力道柔和,让她不仅沒觉得丝毫不爽,反而那种自由迎风的感觉还让她很是享受,保持着直立的身形,头发吹得飞扬,则更显露出她绝色的容颜。
“哼,为了保命而丢了自己的女人,洒家看你怎么躲过我这朝天一棍!”血河主面色一喜,以为他为躲避自己不惜丢弃身边的女子,于是加快了水面出击的速度!
“谁说我要躲了?”
聂晨风立身于水面上,看着蕴含恐怖灵气波动而砸來的朝天一棍,他面色不改,而是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抬起刀,径直凭借此时刀意挥出一道霸绝寰宇的刀芒!
“唰……”
十丈庞大的苍白色刀气瞬间随刀而出,比以往大了一倍,但是其威力却不止一倍这么简单。
这,是他体悟地阶斗技《刀波动》精要而凝练出的一道刀芒!
“呵呵,刀波动之最高要诀乃是一气呵成,刀破天意,一刀出而所向无敌,要的是一往无前的气势啊!”
心中惊讶于自己这一刀的同时,他已然明白对方血河主乃是玄阶九星大成境巅峰的存在!怪不得此人一出现便能与自己抗衡呢,原來不仅修为够,而且身上的秘法也不少,斗技则更不用说!
“小小一刀,能耐洒家何?”血和尚如此大声叫着。
不过在刀气临近木棒时,他却颜色大变,因为那一道刀气竟然刹那化为十道一模一样的风刀!
这突然的变故令得他措手不及,想要躲闪,木棒击碎九道刀芒却因为法力不济,而最后被其中一道刀芒击得在水面倒飞,蹬蹬蹬的倒退数十丈远才停下來。而此时,他的嘴角已经溢出丝丝血迹,连光亮无发的脑袋上,也有着一道浅浅的刀痕!
“该死!你的修为与速度堪比一般王者,如此境界的刀法,真是太过骇然啊!”
血和尚摸了一把脑袋上的血迹,双眼狠戾的盯着那白发少年。
不过当他发现那天空中的绝色女子,在这时候竟恰好落到那白发少年的怀中时,心中则更加震惊了:这白发恶魔,好精准的时空判断力!
“呵呵呵,沒事吧你?”
聂晨风不管血和尚的恼怒,反而是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这一幕,更气的血和尚吐血!
“恩呢。”
木紫馨可爱的应答着,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装得弱不禁风的样子!
“淫*贼拿命來!”
突然,一只软剑带着无尽寒意从古林之巅掠來,“唳”的一声鹤鸣,來人还骑着一头冰鹤!
“嗯?”
发现这人是舞轻扬,聂晨风微微一惊!
不过令得他更为恼怒的是:这舞轻扬的长剑横切來假如自己不动,不仅会削掉自己的脑袋,就连怀中的女子也会被她灭杀!
发现此女的狠戾,他心中冷了下來:“你舞轻扬当年一剑未能偷袭到我,时隔多年你以为这一剑还能成功吗?”
“唰……”
那长剑毫不迟疑的來到木紫馨身后,是准备将二人一起灭杀!
“用兵如神,控兵诀!”突然,聂晨风口中如此低喝。
“嗡嗡嗡”,一股无形的波纹从其口中荡漾开去,紧接着,出奇的一幕出现:原本削向二人的长剑竟然一歪,而就在这舞轻扬为之短暂一滞待时,那白发少年右手中的魔刀已然架在了冰鹤的脑袋上!
“别动!”
见她要挣扎,聂晨风喝道:“我知道你最爱的就是这只魔兽冰鹤,这或许也是你自我封闭成为冰山美人的原因。不过我的魔刀却不会因此而留情!”
舞轻扬明眸复杂,震惊他更加强大的同时更挣扎于眼前男子的一番话语。
聂晨风的目光无意停在舞轻扬那,因为坐骑冰鹤而分开的**上,继续说道:“当然你这女人为何成为这样,貌似与我无关,但是我沒想到是谁告诉你们前來截杀我的!”
“说,是谁?”他猛地眉毛一挑怒喝道,杀意凛然,手中魔刀在冰鹤的脖子上动了动。
“啊……别!”
舞轻扬被他的气势压得一惊,不过最为害怕的是从小与自己为伴的冰鹤,一不小心就被眼前这恶人削去了脑袋。所以当聂晨风如此要挟她的时候,慌了神!
“是……”她咬着贝齿,粉嫩的檀口有着丝丝冰雾。
“是谁?你们还有多少人?”
聂晨风咄咄逼人,目光狠戾。一遇到这血河主偷袭时他就明白,肯定是暗中有人告密设伏。
舞轻扬动了动冰雪般白皙的嘴角,却犹豫了。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是王冲叫你们前來的吧?”
他想到來这混乱之城的过程中,只有王冲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而且这是夜幕,自转换过面容后穿进这混乱学院也无能人捕捉到自己,前前后后一想,他便肯定了谁是主谋。
“好啊舞轻扬,我沒想到你行色匆匆竟然是前來灭杀我,不过今日我只能再次抓你來,以防羽溪为难我了!”
说罢,聂晨风大手魔刀顺势一挑,來到舞轻扬冰肌玉体的脖颈上,准备要挟她下來。
“呵呵呵,聂晨风你少來这一套了。”
就在这时,突然传來一个声音道:“当年你‘携轻扬以令诸长老’,今日以为还能得逞吗?”
说话的同时來人大手一动,那只冰鹤像是被什么牵引着竟然猛地载着舞轻扬倒飞了回去!
由于魔刀只架在一面,事发突然,又未看到什么人接近,所以聂晨风二人也大意了。
“该死的,有着天蚕丝线?”
注意到冰鹤脚上有着一根透明的细线,聂晨风这才明了,心中暗叹來人城府之深,正是这根韧性很好的蚕线,将到手的舞轻扬给救跑了。
“哼,今日你就准备再次被镇压吧。那日让你逃了,现在自投罗网可不妙哉?”
一挥阴阳扇,一身白衣的王冲便从古林之巅迎风飘來,面带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果然是你!”
聂晨风见來人面色微冷,随即嘲笑道:“你王家王羽被我斩杀,而你看着他被我杀死,现在是要联合血河主、舞轻扬等学院高手來对付我吗?”
听闻这句话,王冲怒哼,刚才的“云淡风轻”则瞬间化为“面色铁青”,怒视着二人道:“我今日就杀了你那怀中的女人,让你眼睁睁看着她死在你的面前,而你却无能为力,我要让你尝到至亲至爱离你而去的痛苦啊!”
王冲打如此主意,是源于他看不出木紫馨有什么高深的修为,更不知道两个月前,一只“玉手”将这濒死的白发少年从羽溪手中救走的人乃是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
“哈哈哈,是啊聂晨风。洒家看你今日还是束手就擒了吧!”血和尚也恢复过來,大笑着,手持长棒踏浪而行!
说是这样说,聂晨风却从这血和尚的眼底看到了无尽的杀意,甚至,还有对木紫馨身体的垂涎。
“你们以为今日就能拦住我了?”聂晨风咬着牙龈,冷冷的扫视三人大喝道:“所有隐藏的人,通通都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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