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宫故人睡醒了,一睁眼,看到的却是饿的面色发黑的慕容夏幽怨的看着她。
“故人啊,你从小吃什么长大的?!”哪来这么大力气让人挣不开……
宫故人看着眼前相公赤、裸的胸膛,娇羞的扭过脸把自己裹到了被子里。
慕容夏正撑着身子半坐在她背后,宫故人这么一扭身,就露给慕容夏一面洁白的背…错落着几个自己允出来的红点…
慕容夏想起昨夜宫故人有喊疼,就温柔的凑过去揽住她的腰,让她倚在自己怀里。
“还疼吗?”慕容夏这样问道。
宫故人羞的通红整个脑子都天旋地转的,感受着慕容夏高于自己的体温,傻傻的摇头。
慕容夏叹息一声将人抱紧……
“果然大早上还是容易擦枪走火。”
“什,什么枪?”宫故人隐约有什么不太好的预感。
刚开了荤的某人正凑过去要亲……
小德子来报:
“陆远赫连国主到!”
慕容夏深呼吸!!尼玛这个没眼力见的!!
“朕还未起!”慕容夏深感不悦,宫故人有种自己霍乱朝纲的罪孽感……
“相,相公,你去吧……我,我我,我…疼…”宫故人抓着慕容夏乱摸的手!!简直羞的快冒烟了!!我还得母仪天下呢,我不要霍乱朝纲嘤嘤嘤~
慕容夏这匹刚开荤的狼,不,得,不,罢,手……不管怎么样,还是有所节制的好……
“朕这就来!”慕容夏麻利的穿衣出门,就看到赫连幕树坐在外室喝茶,小德子在一边候着打哆嗦。
啧,可真是会为难人,慕容夏吩咐小德子去叫锦阳宫的宫女来给皇后梳洗,然后邀赫连幕树议事厅的干活。
赫连一直黑着一张面瘫脸,走一步抖三下走一步抖三下……终于千辛万苦走到了议事厅,颤颤巍巍拿了好几个软垫才敢坐下。
真是十分值得怀疑啊!慕容夏眯着眼一直在打量赫连幕树的古怪行为,联合之前突然想起来宫里找他的慕容流,和慕容流拿走的春、宫大全……
哦~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难道说赫连这次来是为了提亲迎娶阿流吗???哎哟做哥哥的真是好开心,不争气的弟弟终于能嫁出去了~
这样想着,慕容夏喜笑颜开的喝茶等赫连幕树开口。
赫连幕树此时才是伤心的要死,,一夜风流就这么值得高兴吗??!!
从坐在那开始就笑的合不拢嘴的!!宫故人那种又傻又蠢的丫头有什么好!!怎么能比过我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专一不二!!!
所以赫连幕树忍不住开口说道:
“慕容夏!我喜欢你!”
“噗!!!”慕容夏一口茶壮烈的如同一口老血喷出!!
尼玛!!这缺心眼的孩子刚刚说了是慕容流吧不是慕容夏对不对!!
“咳咳咳,赫连,朕,知道你很紧张……你放心,朕同意你跟阿流的婚事!”慕容夏认为赫连幕树肯定是紧张的舌头打结说错人名了!!!
谁料赫连幕树一听到慕容流就拍案而起,捂腰惨叫:
“啊!关那白眼狼什么事!!慕容夏,肆拔国主!!啊啊!!我说,我,喜,欢,你!!”
慕容夏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目光哀悼赫连幕树可怜的腰。
“可是……你跟阿流恐怕已经……”
赫连幕树再拍桌:“我才没有可能会跟他……”
慕容夏淡定的看着赫连幕树撒傲娇:“我又没说你跟他怎么,不过你这样不打自招我还是很开心的。”
这次换赫连吐血。
“我,我……”赫连幕树捂着腰以一种扭曲的方式挪到慕容夏面前。
“就算是!慕容兄也已不是处子,我们互相也扯平了!!”
慕容夏简直要扶额痛哭,尼玛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
“你是不是跟阿流闹别扭了?受了什么委屈尽管告诉我,阿流不敢顶我的嘴!!”慕容夏觉得事实肯定是这样的,比如说是慕容流始乱终弃什么的!!一定得好好管教一下了!!
“都说了跟他没什么关系了!!我!赫连幕树,喜欢你,慕容夏!从当年你一箭射中狼头就喜欢你了!!”赫连幕树不顾腰疼奋不顾身的表白!!
慕容夏认真回想自己什么时候射穿狼头了…好像很久之前得事了…都多少年了…还有啊这位国主…这好像不能说是什么喜欢吧…这不应该是对英雄得仰慕吗…
于是慕容夏装作很难回想起这件事的样子,装傻问道:
“我什么时候射穿狼头了?”
赫连觉得慕容兄好像是有点开窍了吧?
“三年前的秋猎啊,就是我刚刚继位那年~”就见到了慕容兄此等英雄人物!!
慕容夏依旧装做会很难回想起来的样子,然后突然恍然大悟般拍手:
“哦,我记得了,你说的是一头灰色的头狼对吧?”
赫连幕树激动万分点头!!
“那不是我射的的呀!!”慕容夏接着说道。
赫连幕树肯定不信:“不可能!我亲眼所见!!就是你射的,一箭射穿狼头!!”
“啧啧,可惜啊,我也想成为如此英雄,但确实不是我,当时是华烁与我同时发箭,而射中狼头的是他,我却射偏,箭飞没在草里了。”慕容夏说的跟真的似的,“若赫连不信,叫华烁来,一问便知。”
赫连幕树貌似受到的打击颇大,叫来华烁仔仔细细任何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的问了,发现事实果然如此,赫连幕树就像是被抽空了魂灵,飘着似的往回走,腰却越发疼的厉害。
不知走到何处,巧遇同样捂着腰的宫故人。
“赫连国主,你怎么了?”宫故人停下,很关切的问道。
赫连幕树捂着腰有些失神,半晌才模模糊糊的揉着腰说:
“朕…不小心…崴了脚…”
宫故人莫名其妙还想问什么,却见赫连幕树突然不甘心的骂道:
“你这个又丑又蠢一无是处的女人!!!”
然后好像腰也不疼了意气风发(怒气冲冲)的快步离开,一直扶着他的侍卫都愣了,赶紧去追。
一路气冲冲的回慕容流的府上,赫连幕树瘫倒在软榻上,指挥下人收拾行囊,他要赶紧回陆远,离开肆拔这个伤心地。
这就是俗话所说,哀莫大于心死……
收拾东西动静有点大,正在研究春、宫不可自拔的慕容流被惊扰,慌慌张张跑出来,听说赫连兄要走,又慌慌张张跑去劝。
“赫连兄!”慕容流站在门口看着赫连幕树那黯然伤神的寂寞背影。
赫连幕树不说话。
“赫连兄你腰还疼吗?”慕容流继续关心,向前迈了一步。
赫连幕树还是不说话。
“赫连兄你别走好吗?我喜欢你啊!”慕容流依旧声东击西往前走。
赫连幕树还是不说话,慕容流有点不祥的预感,然后就见赫连幕树身子一歪就要从软榻上摔下来,慕容流眼疾手快接住,只见赫连幕树脸色酡红,慕容流伸手探额,烫的他一缩手。
一边将人抱到床上拿被子裹好,慕容流一边喊着:“叫御医!!快!叫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