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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一颗苹果,等你从门前经过,送到你的手中帮你解渴,”顾宁逸一开口,下面的人就炸了。
虽说顾宁逸性子有些恶劣,但就他俊美的容貌,优异的成绩,还有这酥人撩人的性感声线,难怪那么多女生会沦陷,即便知道无望,也如飞蛾扑火一般想靠近他。
甄善先前听过他唱歌,自然知道他的嗓音有多得天独厚,只是当他有意压低声线,融入感情,不可否认,若她是那些小女生,也一定被撩到。
“像夏天的可乐,像冬天的可可,你是对的时间对的角色。”
“哇哦!”台下再次爆发,他们也是第一次听到会长唱歌,清冷泠泠,虽不软糯甜美,却如清风抚动风铃,悦耳动听至极。
顾宁逸浅淡的眸子划过一丝波动,勾唇一笑,“已经约定过,一起过下个周末,你的小小情绪对我来说。”
“我也不知为何,伤口还没愈合,你就这样闯进我的心窝,是你让我看见干枯沙漠开出花一朵。”
“是你让我想要每天为你写一首情歌。”
“爱要精心来雕刻,”甄善轻唱这句歌词,眸光微动。
是呢,爱情如同雕刻,一笔不甚,毁于一旦。
“我是米开朗基罗。”
“用心刻画最幸福的风格。”
两人眸光相对,似乎有什么变了,又似乎还隔着什么。
……
活动结束后,甄善本来要在那边帮忙收拾东西的,但因为脚伤,被学生会的人劝住了,还被某个不要脸地重新背起来。
“会长,女孩子别那么倔强,你看你脚受伤了,刚刚还在台上站得那么久。”
边走路,某人又开启了唐僧念经的模式。
“你就不能安静吗?”
再说她会在台上多站一会儿,是因为谁?
“会长总是那么安静,就是因为没人跟你说话的缘故,我这是舍不得会长那么寂寞了。”
“……真是谢谢你的操心了。”
顾宁逸眉眼一弯,“会长我们都这样的关系了,不用说谢谢呢。”
甄善嘴角微抽,“顾同学,请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会长别害羞。”
甄善:“……”
“会长,你唱歌真好听,以后多给我唱唱吧。”
“呵呵。”
“会长……”
甄善自动封闭听觉,不想再听他念叨个不停。
只是不管甄善回不回他,顾宁逸都能自顾自地说得很是开心。
甄善完全不懂,这男人哪里来的这么多话的?
等到了女生宿舍楼,不管她的拒绝,某人在宿管阿姨那登记后,直接背着她上楼。
甄善:“……”行吧,有免费的坐骑,不要白不要。
不过,见他把她背上五楼,只是气息稍微有些喘而已,黛眉微挑,这人平时看着慵懒无骨、战五渣,倒是没想到力气那么大。
“会长是不是觉得我很an,男友力ax啊?”顾宁逸孔雀开屏,得意地问道。
甄善翻了一个优雅的白眼,从书包里拿出纸巾和矿泉水给他。
顾宁逸怔了一下,眨眨眼,“会长,你现在应该帮我擦汗的。”
“……你可以回去了,”甄善冷漠着脸,逐客。
“会长真无情,”顾宁逸瘪嘴,随即又笑得妖孽道:“但谁让我喜欢呢?”
甄善扶着门,转身就想往里面走去,行动拒绝某人。
“好了,我知道会长害羞,就不笑话你了,”顾宁逸拉住她,说话不改的欠扁,他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一本精美的画册递到她面前。
“女生节礼物。”
甄善怔了怔,开口就想拒绝。
“会长不要它,是不是想要我爱的么么哒?嗯,也不是不可以……”
甄善嘴角抽搐,接过画册,再次赶人,“回去。”
顾宁逸突然靠近她,小声道:“会长,我现在在女生宿舍这边,就跟只小绵羊入了狼窝差不多,你就不担心一下我吗?”
甄善:“……”
这臭不要脸的。
谁是大灰狼?谁是小绵羊,他心里没点数吗?
“不过会长放心,我是只标记了善善专属的绵羊,直给你吃。”
“顾宁逸!”
“哈哈,”顾宁逸笑着摆摆手,走下楼梯,还顺便转身给了她一个飞吻。
甄善抬手,嘭,将宿舍门关上,隔绝那臭不要脸的。
顾宁逸剑眉微挑,会长现在就这么害羞了,那以后的夫妻生活不是得更害羞了吗?
嗯,还是得多练习练习。
要是甄善知道这家伙心里在想些什么,一定撑着受伤的脚,将他踹下楼去臭丑不要脸!
顾宁逸心情很是不错地走下楼去,对那些女生偷看的眼神完全无视。
宿舍里,甄善摆脱了舍友们的暧昧炮击,拿了衣服进浴室想洗澡。
但看到自己包扎的脚,想起下午时,那臭不要脸的买了一堆防水袋塞进她书包,在她耳边碎碎念,包扎的药膏不能弄湿什么的。
甄善揉揉眉心,吐了一口气,从书包拿起一个防水袋,套在自己的脚上。
等洗好澡,上了床,她想了想,才拿起他送的画册,翻开。
甄善眸光微怔。
画册上每一页都用素描勾勒出不同时候的她,有恨铁不成钢训斥那些要生要死的女生的,有安静看书的,还有她化去冷漠,温柔地朝小孩子露出笑靥的……
每一页的她都被他刻画得栩栩如生,可见男人平时对她观察得有多仔细,点点滴滴,都被他收入眼中,记在脑海里。
甄善唇际露出一丝真实的笑容,但翻到倒数那三页时,她嘴角猛抽。
就知道不能对他有太多期待。
甄善将画册啪地一下合起来,脸上也说不得是生气,还是好笑。
“哇哦,真神转世的身材好好哦。”
某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蹲在甄善的肩头,跟着她一起看画册。
甄善:“……”
娘娘伸手,将某只缺儿捏住,笑得特别美丽,“小孩子难道不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吗?”
“娘娘、我、我错了……”
缺儿差点被掐断气,涨红了脸扑腾着。
甄善把它丢到半空,笑得十分温柔,“缺儿啊,你听过本宫以前的事迹吗?剜眼,挖心,断四肢,剥皮拆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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