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两亿年前的整块花岗岩分裂所形成。旅游开区的道路虽有然,但也是极具艰险。曾经的唐代大文豪韩愈上登华山之后,已是历尽艰难,但在山顶上时,俯瞰山势,吓得直打哆嗦,差点尿了,腿都软了,下山都不敢行走了,怎么办呢?
于是,韩愈写下了求救的书信,从悬崖绝壁之上投下,落到深沟之中。书信被山下砍柴樵夫拾得,然后才由老百姓组织了队伍上山营救,将之背下了山。于是,到现在的华山景区,还有“韩退之投书处”的遗迹,据说那地方就是韩愈吓尿了一直等救援的地方。
豪情万丈的韩愈游华山,也遇到了麻烦,那还是属于当时的旅游开区的道路,而没有开的地方,更是险峻无比,根本无法开出道路来。而我,为了解心中的好奇,朝着那关押之处的路程,更是无路可走,艰险无比。
好在有刚奇圣师为我们打造的新装备,让我的行进才变得方便许多。这一路行去,我用得最多的就是登山爪。
登山爪,特种材料所造,鞋上和双手都可套爪,攀爬艰险的绝壁,也是如履平地。爪尖锋利,只需要脚和手掌的旋转方式,就能在坚硬的花岗岩石上形成深坑,让人能稳稳的挂在悬崖之上。
当我到达那边关押处的悬崖之下,已是夜深之时,整个景区已万籁俱寂之感,遥远的景区峰头灯火都变得朦胧起来。华山之山脉,自成气候,气象变化多端,那时山区更是小雨纷纷,安静异常。
站在深谷里抬头一看,烟雨蒙蒙,几乎已看不到那关押处的洞口了。我大略估计了一下,那一抹如刀劈斧削的巨大花岗岩石山崖,只怕至少是五百米的高度,算起海拔来,那是两千米往上说了。
我的所处的地方,都有五百米,那是相当于一百七十层大楼的高度,而且真的是趣÷阁直无比。可我有登山爪,完全不惧,一直向上爬,轻轻悄悄的,也花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到达那关押处。
那时候,关押处的洞口外面,植被还是相当的茂盛,处于一下小平台上。小平台的左侧有一条险要的小道,绕过去,直接通往那边的东华圣徒基地。而那里的四名死魂圣斗士,就在小平台两边的茂密松林里藏着。
我还能听到死魂圣斗士的对话。有人说:“妈的,又下雨了。”
有人回应说:“这里真他妈冷啊,有些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啊兄弟,谁叫咱关押的是叶长老钦点的重要人物呢!”
“唉,这就是命啊!”
“谁说不是呢?”
“……”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已缓缓向上,而且选择了迂回的路线,绕到了小平台的右边。当我快爬上去的时候,有人还说:“咦?我身后怎么还有滋滋的声音?什么东西?”
我心里一紧,因为那时悬在高崖之上,登山爪动时确实有滋滋的声音,是岩石被钻出洞坑、掉了石渣所出来的。
另一个笑道:“你听跑偏了吧?哪里有这种声音?”
因为那时,我已经停了下来,挂在垂直般的五百多米悬崖上。
只见人家说:“也许吧,妈的,在这地方呆久了,整个人都不正常了。”
“呵呵,你会正常的。过几天就轮到我们到华阴市夜总会里放松了,你就知道自己再正常不过了。”
“嘿嘿,好久没尝尝娘们儿的滋味儿了,你一说我就激动了。你们先看着,我做撸siR去一次。”
“哈哈,你这个猴急的货,去吧去吧!”
“……”
就在他们如此邪恶的话语中,我轻轻悄悄的动登山爪,很快到了小平台的右侧,躲进了悬崖上的松林里。
在我的眼前,有一个死魂圣斗士沿着那边的小路离开了。而我这边,五米外,悬崖上的一处花丛边,有个男人穿着雨衣,坐在一块突起的石头上。对面,二十米外,松林里还有两个家伙,披着雨衣,站在那里抽着烟。
那小平台也不算小,长约有二十七八米,但只有三米宽的样子,处在这绝壁之上,真的显得很小。险要,易守难攻。
小平台上,还长了不少的松树、栎树,不过仔细一看,居然是假的,但做得太真了。就是它们,将小平台中央的关押洞口掩蔽得非常好。
我能看得见,那关押的洞口呈半月状,内有儿臂粗的精钢条,间隙不过一拳头,仅够塞一饭盒进去。那时候,里面黑乎乎的,看不到灯光,也看不见人影。料想,那个关押之地里面,也没有电灯可言。关在里面的人,只怕是吃喝拉撒都在里面。
不过,我却并没有闻到什么尿臭之类的,显然还是有些特殊的处理的。当然,那个时候,我也就不用去关心人家的生活起居情况了,我只想知道这个家伙是谁,有这样艰苦的待遇。作为囚犯来说,能关得如此隐秘,也算是高级待遇了,这种人一定是了不起人物。
当然,我还关心的是,这个人与叶定山到底有多大的仇恨,被关在这里。这一切,只能在我将之救出来之后就能知晓了。救之,当然很容易。
我脱掉了脚上的登山爪,装进包里。手上的登山爪不用摘下来,因为它们也是一件锋利的武器,当钩爪使,相当给力。
很快,我准备好了,冲出去,一爪就破掉了这边留守的家伙的脖子。他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就只能倒地,然后抽抽。
那边两个家伙已经现了,从林子里窜出来,拔出无声手枪就向我射击。
可惜的是小平台上有人造的松树林,他们的子弹大多打在树干上,只有一棵打在我的胸口,但那里面有刚奇圣师为我们打造的全新护甲,我只是感觉到了强烈的震动,无伤,已扑到他们面前,手起爪落,电光火石,快到我的极致。
就是那么七秒钟的样子,这两名死魂圣斗士也被我灭掉。
那个去撸的家伙,就在那边林子旁边的小凹坑里,还没出水呢,我冲过去,一爪了结了他。
细雨还在绵绵,清新的空气中,血腥才漫散开来,但又被雨水洗净,消失,血水顺着绝壁向下流去……
一切搞定,我在关押洞口外面,背靠着石壁,掏出烟来点上一支,抽着。那时候才现,那里的洞也是人工造出来的,上面有些仿花岗岩的材料,形成了遮雨的天然棚子一样,挡住了流向洞内的雨水。
烟刚刚抽了一口,身后的洞穴里,黑暗中响起一个我熟悉的声音:“义士神勇无比,你是谁?可不可以救我出去?”
这声音是男性,磁性,温和中透着渴望,我特么震得三魂七魄都要飞出来了。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赫然是——叶定山的声音!
“靠!”我不自觉的骂了一声,然后烟头都扔到了悬崖之下,转身扭头朝黑乎乎的洞口望进去,“叶定山,你个老杂种,怎么被关在这里了?你他妈的不是早晚会让我和你爸付出性命吗?怎么也会沦为阶下囚啊?大爷的,国内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他妈的怎么什么也不知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老子来到这里,居然救的是你?”
一连串的叫骂和疑问,全部都爆出来了。
同时,我掏出随身携带的手电,打开,朝里面射去。
他大爷的,老子的光芒射中的,赫然是叶定山的脸啊!只不过,这张脸很削瘦了,但还是属于叶定山的脸:圆润的椭尖,四六分的长,宽淡眉,小眼睛,龙鼻薄口,但皮肤很苍白,神情很憔悴,而且头多有花白。
更让人意外的,他身上穿得很破烂,就像在那里被关押了很久很久一样。只不过很有气度,腰很直。
他看着我,竟然冒了一句:“你到底是谁?我哪里让你和你爸付出性命?我们之间存在仇恨吗?”
面对这时的叶定山,老子的脑袋是转不过来弯的,当时那心情是惊震、兴奋、激动,脱口就骂:“你个老杂种,你居然也有今天是吗?你他妈不是要统治世界吗?你他妈不是要用我儿子孽龙以及我和你女儿的骨肉来威胁我去来冰原圣徒吗?怎么变成这球样了?连老子也认不出来吗?老子告诉你,大爷叫夏冬,夏天的儿子夏冬,曰了你女儿,连肚子大了生下来的还是双胞胎。我爸还曰了你婆娘呢!你他妈的居然不认识我了,这真是奇怪啊!”
一番话下,他被搞得一愣一愣的,然后一片茫然表情,却问道:“你是夏冬?夏天的儿子夏冬?”
我冷道:“怎么?你他妈还有疑问?老子拜你所赐,流亡海外,吃尽了苦头,才成了这球样。今天在这里看到你这怂样,老子就欣慰了。”
他竟然双眼里泪水缓缓流了下来,喃喃如诉:“夏冬,夏冬,好样的,夏天的儿子是好样的。你终于来了,终于来救我了。我是你叶伯啊!你的父亲夏天,是我最好的兄弟啊!你和桐桐的婚约,一直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从来没变过。夏冬,快放叶伯出去,快放我出去啊,我在这里呆够了。”
“叶锤子伯!你少拿婚约来忽悠老子。这些年,你让老子吃了不少的苦头,现在还想来骗我是吗?你个老杂种,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吧,老子先离开,查查到底为什么再说!”
“夏冬,别走,我想你一定是想错了!”
“想错你妹!你个疯子,带着疯狂的疯子,老子懒得现在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