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狮鹫落地,双翅一振,洁白如雪的前爪上暴掠出一片风刃一般的爪芒,一爪划破虚空,尖锐的破风声刺耳响起,爪印扭曲空间气流一般,狠狠落在了两个血手武院的弟子身上,两人瞬间被爪印撕裂成了碎片。
“是飞行荒妖,前几天在我们门中后山的,就是这飞行荒妖。”血手武院的几个长老脸色大变,隐约是看出西方狮鹫就是数天前他们追的那只飞行荒妖。
“砰……”
就在这一刹那间,华月波已经是被绝命毒师震飞出去,他根本就不是绝命毒师的对手。
“呼呼……”此时两个血手武院的长老一左一右,各自凝聚一道强悍灵气攻击直扑向了绝命毒师。
“虽然有伤在身,但杀你们几个足够了。”绝命毒师冷哼一声,手中手印凝聚而出,一左一右两道浓郁的黑芒瞬间暴掠划破虚空对那两个血手武院的长老而去,黑芒直接撕裂空间,宛如灵蛇出洞一般。
庞大灵气顿时狠狠对撞,一股灵气涟漪犹如波浪一般,爆炸开去。
“嘭!嘭!……”
空间凭空响起惊雷般的炸响,庞大的灵气爆炸下,整个半空瞬间笼罩在了一股浓郁的黑雾下,刺鼻难闻的气息充斥间,一股庞大灵气尽数倾泻在那两人身上,夹杂着一股铸气师最为擅长的灵魂攻击,瞬间两个血手武院的长老嘴中黑血喷出,随即全身开始腐烂而死。
绝命毒师浑身是毒,攻击灵气中,也是暗蕴夺魂剧毒,同时还有铸气师最强悍的灵魂攻击,这两人根本就不是对手,一个回合就被绝命毒师击杀。
绝命毒师欧阳锋甚至是看都没有看那血手武院的两个长老一眼,便是再次直扑那华月波而去,手中手印结出,却是一道黑色的浓雾爪印凝聚。
爪印暴掠间,划破空气嘶嘶做响,绝命毒师欧阳锋眼中杀意斗射,爪印迅划出,空间气流直接激荡开去。
这一道爪印中,携带着一道阴寒的磅礴气劲,瞬间从绝命毒师的手中暴压而下,一路划破虚空,响起了一连窜的音爆之声。
感受到绝命毒师这恐怖的力量,华月波脸色大骇中带起了绝对的恐惧,没想到流云武院还真是有着高手在内,自己就不该来招惹流云武院的,但此时后悔已晚,对方攻击已到,华月波手中一探,一柄黑色宽剑出现在了手中。
手印打出,瞬间划出漫天剑芒,撕裂空气,席卷长空一般笼罩向了绝命毒师而去。
“哼,将阶高级功法,太弱了。”绝命毒师面对这剑芒,却是直接无视,爪印之上,浓郁黑雾涌出,剑芒遇上黑雾,如同遭受到了腐蚀一般,瞬间消失成了白烟不见。
下一刻,爪印已经是穿透剑芒,狠狠溃压在了华月波凝聚的护身灵罩之上。
“咔咔!”
华月波凝聚的护身灵力工护罩,瞬间腐蚀龟裂,身躯一阵剧烈颤抖,片刻之后终于是禁受不住这强悍的力量,随着一道力量爆裂声响空炸裂,身躯轰然重重震飞到了远处在,一道鲜血夹杂着破碎的内脏喷出,脸色缓缓变得乌黑起来,应该是中了剧毒,随即便是一命呜呼起来。
“嘭嘭嘭……”
西方狮鹫庞大的身躯双翅急振,呼啸而出的气流,再次把数个血手武院的弟子席卷向了高空,随之重重摔下。
“都住手!”上空中一声大喝,却是绝命毒师身躯傲然凌空而立,目光注视在了所有人身上。
血手武院中的弟子见到两位长老和掌门瞬间就被击杀,又有着荒妖肆虐,早就是没有了战意,一个个只是吓的屁滚尿流的,血手武院中的弟子,也没有经历过几次杀戮,此时一个个心中都是在颤抖起来。
剩下的血手武院三个长老此时也不得不是收起灵力,注视着周围,脸色极其的难看,但却是没有任何逃走的念头,掌门和另外的两个长老瞬间被击杀,他们甚至有那神秘的铸气师高手在,他们没有任何机会逃走。
刚刚交战,也只是数分钟的时间,却是因为绝命毒师瞬间击杀血手武院两个长老和掌门而震慑住了所有的人,特别是血手武院,此时个个连大气也不敢出。
数分钟的时间,地上已经是有着数十具尸体躺在了其中,流云武院的弟子,有着十数个被击杀,剩下的三十多具尸体,都是血手武院中的弟子,这其中,却是西方狮鹫所击杀的,混战中,西方狮鹫强悍的力量和巨大的体型,对血手武院中的弟子来说就是噩梦。
至于受伤的人,血手武院和流云武院都是有着不少,几分钟的混战厮杀中,受伤是在所难免的。
“血手武院所有的人听好了,现在有两条路给你们选择,一是死,而是归降流云武院,你们自己选择。”绝命毒师注视着血手武院中的人,那凌厉的目光和冰冷的寒意,让所有人心中憷。
“我们归降。”并没有多少犹豫,一众血手武院中的弟子纷纷愿意归降流云武院,对于他们来说,能够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呢?”绝命毒师落在了那三个血手武院剩下的长老面前,目光中有着毫无顾忌的杀意。
“我们归降。”三个血手武院的长老相互对视了一眼,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这三颗是附身夺命丹,每一年作一次,没有解药,就会血脉寸断,尸骨化脓凄惨而死,你们服下,每一年我会给你们解药,敢背叛流云武院的话,你们会生不如死。”绝命毒师注视着血手武院的三个长老,伸手拿出了三颗丹药。
三人没有选择,无奈的把附身夺命丹服下,神情一片落寞。
“掌门,你看看这样处置怎么样?”绝命毒师到了吴坤的身边淡淡说道,第一次称呼吴坤掌门。
“多谢锋老。”吴坤道,见到这一幕,心中震撼绝命毒师嗜血杀戮的同时,也知道了自己以后该这么做,绝命毒师欧阳锋这样做,更深的涵义,只怕是在叫自己该怎么在这佛国中立足。
“血手武院的人都给我听着,你们既然归降,那以后就是流云武院的人,以后再无血手武院,你们若是敢背叛,后果就是死。”吴坤注视着所有的血手武院弟子说道,有了这些血手武院的弟子加入,流云武院的实力,算是大涨了。
“见过掌门,我等不敢有二心。”三个归降的长老顿时行礼,自己的命都在别人的手中掌控着,他们哪敢背叛。
“见过掌门。”
血手武院一众弟子顿时跪下,一个个心惊胆战的,却是也庆幸自己都捡回了一条命。
见到这一幕,就在这片刻时间内,这种变故让所有流云武院的弟子惊讶的同时,也是所有的弟子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从他们进入流云武院开始,流云武院从来都是任人欺辱,一直是做着缩头乌龟,有人欺负到了门口,也都是不敢还手,所有的弟子从来都没想过流云武院会有一天能够以如此强悍的态度面对别人,而现在,他们见到了。
刚刚的一幕,他们也感觉到了恐惧,同门之中也死了十几个人,在死亡的面前,他们也怕,但在无形中,流云武院今天的强悍,却是给了他们勇气,掌门带来的神秘高手让他们感到深深的震撼,有着这高手在,还有着掌门在,流云武院以后一定会有希望,他们不用再担心着别人欺辱到山门了。
流云武院的这一切的变化,似乎是在新掌门来了后,就开始变化了,不知不觉中,新掌门的强悍形象竟然已经深入人心,所有的人都是有些激动起来,这是热血开始在沸腾。
吴坤目光注视着众人,见到刚刚绝命毒师毫不犹豫的杀戮手段,此时心中也是感触颇多,周身气息顿时扩散开去,这气息极为暴虐,虽然吴坤此时才是金丹期一层,但这气息中,却是夹杂着一股潜龙升空般的气势,让人心中一颤,这气息并不强悍,强悍的这一股气势,潜龙般的气势。
“这才几天时间,竟然突破到金丹期了?”感觉到吴坤身上的气息,绝命毒师欧阳锋眼中精芒一闪而过。
“从今以后,流云武院将不再任人欺辱,不管是谁,若是再敢欺辱我流云武院,那就要死。”吴坤迎天长啸道,声音回荡在了流云山的山脉中。
“吼吼……”
感受到主人身上的一股气势,西方狮鹫也是忍不住附和咆哮,声音直穿云霄回荡在众人的耳中。
“我等誓死追随掌门。”
流云武院中的弟子,此时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一个,两个,随即是一片,最后归降的血手武院弟子,也是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感觉到了吴坤身上的气息,众人突然一股豪迈气息在心中蔓延,体内血液受到牵引一般,开始在体内翻腾起来。
只有那白士静和唐四藏两人的徒弟没有跪下,但眼中也都是有些炽热的光芒,在这中氛围感染下,年轻人的心中,难免是有些豪意涌动。
“这小子,一点就通,或许,我还真没有看错人。”注视着吴坤,绝命毒师欧阳锋淡淡喃道。
“现在,我有事情要宣布。”吴坤收起气势,注视着众人正色说道。
众人起身,一个个都是有些激动的看着吴坤。
“白士静,你可知罪。”就在此时,吴坤注视着白士静大声喝道。
白士静一愣,随即神色一沉,没想到吴坤竟然是针对到了他的身上,道:“我知什么罪,你想做什么?”
此时,所有的人也都是惊讶的看着这一切,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白士静,你看这是什么。”吴坤冷喝一声,掏出了流云武院的掌门印鉴。
“掌门印鉴,是掌门印鉴。”流云武院的弟子,顿时惊讶起来,这掌门印鉴他们自然是认识的。
“掌门印鉴,真的在你的身上?”白士静惊讶注视着吴坤手中的掌门印鉴,他心中也一早就有些怀疑掌门印鉴在吴坤的身上。
唐四藏,王安水两人也是惊讶不已,疑惑的注视着吴坤。
“白士静,你暗算上代掌门,该当何罪?”吴坤冷视着白士静,心中已经是打算一举解决掉所有的麻烦,自己畏畏尾的,到时候只怕是另外徒生变故。
“小子,你血口喷人,掌门一定是你所杀,你说你是掌门的徒弟,这可能吗,你的实力比起掌门也弱不了多少,怎么会是掌门的弟子,分明是你诬赖好人,你才是凶手。”白士静冷笑着注视向了吴坤而去。
听到两人的话,所有的弟子无不骇然,一个个愣在了原地。
“好个含血喷人。”吴坤在很久前就早算到了这白士静会含血喷人,冷哼一声,道:“我确实不是上代掌门的弟子,这一切,只是想留在流云武院帮上代掌门报仇而已,可你,却是击杀掌门的凶手。”
“哈哈,你承认了吧,你才是凶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白士静冷道。
“掌门说的是事实,师父乃是被你所杀,你没想到,你派去的人想杀许奶奶和卓妍的时候暴露了自己,你就是凶手。”张志明拉着蔡卓妍上前,冷视着白士静说道。
“哥哥说的没错,白长老,你为什么要杀我师尊。”蔡卓妍站在张志明和吴坤的身边,目光紧紧的注视着白士静。
“卓妍,你还小,你被他们骗了,张志明,你和吴坤两人联手杀了你师父,谋求掌门之位,这才是事实。”白士静,身上抽搐了一下,注视着两人说道。
“掌门,这种人,何必和他说那么多,杀了就好。”绝命毒师欧阳锋在吴坤面前淡淡说道。
“阁下,你还不是流云武院的长老,现在乃是我们流云武院的私事,与你何干,难道你想欺负我们流云武院不成。”白士静注视着绝命毒师欧阳锋,眼中却是有着恐惧之意,往身后的唐四藏,王安水两人看了一眼,缓缓了退后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