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迪南心花怒放,还是特么的现代化的枪弹好使,只是乒乒乓乓的放了一通枪,就把桑迪部落给打跑了。中文 w?w1w8.8881?z?w?.8c8o?m
得到枪支,参加培训的三百人,都是沃顿部落的猎手,这种高素质的队伍建设,费迪南当然不会想着另外两个联盟部落。
自己手下的队伍,赶跑了桑迪部落,占领了桑迪部落的金矿,费迪南当然不会让另外两个参与联盟的部落再染指了。
以后桑迪部落的金矿,就全部属于他费迪南了。
哦,当然了,还要给那个该死的州长穆哈拉,分一半的利润。
虽然想到即将到手的财富,要流失一半,费迪南的心里就在流血,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枪是人家穆哈拉给的,队伍是穆哈拉帮忙训练的。
况且穆哈拉还手握重权,如果没有穆哈拉的支持,费迪南即使拥有这座金矿,也不可能长期经营下去不是。
再说了,根据桑迪部落出手金沙的数量判断,这个金矿的出产量,绝对不小,给州长穆哈拉一半之后,剩下的,也是一大笔不菲的数目。
费迪南命令大摆筵席,好好庆祝一下,宴席的事情,由他的独子土肥圆亲自张罗。
对于土肥圆这个儿子,费迪南一向没什么好感,他一直认为,自己这个儿子,头大无脑,脑袋里百分之九十是肥油,剩下的百分之十,才是能够思考的脑细胞。
所以土肥圆才会如此的迟钝,如此的废材。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只有这一个儿子,将来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还都要靠土肥圆来继承。
所以费迪南只能通过各种方法,来历练土肥圆这小子,希望土肥圆能够不断的长进。
比如说,让土肥圆干各种脏活累活,干各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干各种危险的事,干各种见不得人的事。
反正他费迪南不想动手的事情,都吩咐土肥圆去做,美其名曰‘历练’。
酒宴摆上,费迪南一边大口喝酒,一边憧憬未来美好的生活,大谈将来的金矿生意赚钱了,沃顿部落的生活,应该生翻天覆地一般的变化,等等。
当然了,另外两个参与联盟的部落,所有的人,不管男女老幼,都要抓来当淘金的工人,只给饭吃,不给工钱,如果敢反抗的,就地正法。
今天参战的人,不用去干淘金的活,统统作为监工,去监督那些工人干活,看到谁偷懒,就毫不留情的惩罚。
最后,费迪南大手一挥,任命土肥圆为工头,负责领导监工们,监视所有淘金的工人,监督他们好好干活。
酒足饭饱之后,费迪南、土肥圆和三百名猎手,都醉醺醺的钻进桑迪部落留下来的那些草房里面,倒头就睡。
费迪南做梦了。
在梦里,费迪南经营金矿了大财,成了国内的富,然后又成了整个非洲的富,万人敬仰,美女如云,各种肤色的美人,给他生了一大堆孩子。
看着一大堆肤色各异的孩子,费迪南突然现了一个问题。
土肥圆怎么办?
一直以来,费迪南都认为,土肥圆这个独子,是他事业的唯一继承人。
现在一下子生出来这么多孩子,未来都是要和土肥圆争家产的啊。
即使他费迪南是整个非洲屈一指的富,这么多孩子来分家产,土肥圆能够继承的,也没多少了。
费迪南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土肥圆了。
就在这时,费迪南突然感觉有人推自己,一下子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了土肥圆那张大脸。
费迪南下意识的有点哽咽:“土肥圆,老爸对不起你,老爸不能给你留下多少财产了。”
土肥圆点了点头:“老爸,我知道,你不用内疚的。”
费迪南一愣:“你知道?你进入了我的梦里?这怎么可能?”
土肥圆摇头:“老爸,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但是有个坏消息,我不能不告诉你。”
费迪南跳了起来:“快说,什么坏消息?”
土肥圆道:“桑迪部落的人,又回来了。”
费迪南一惊,脸色立即变了:“桑迪部落的人回来了?在哪里?”
土肥圆道:“就在对面峭壁顶上。”
费迪南明显松了一口气,脸色也恢复了,抬手在土肥圆的大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在对面峭壁的顶上?那不是距离咱们还很远吗?咱们手里有枪,怕他们干什么?命令大家集合!”
土肥圆转身跑了出去,去喊沃顿部落的猎手们集合。
费迪南不紧不慢的出了门,一抬头,就看到了桑迪部落的人。
此时桑迪部落的猎手们,一个个手里握着标枪,站在峡谷峭壁的边缘,正在那里对着下面指指点点,个个脸上的表情,都是嬉皮笑脸的,似乎在嘲笑沃顿部落的人。
费迪南大怒,准备命令自己的队伍开枪射击,一回头,却见自己身后,稀稀拉拉的没有几个人。
昨晚费迪南命令大排筵席,畅饮庆祝,沃顿部落的猎手们,都喝多了,此时大部分人还高卧未起。
费迪南暴跳如雷:“你们立即去把所有的人都给我叫起来,叫不起来的,就用枪托给我打,直到把他们打起来为止。”
营地里乱了好一阵子,总算所有的人都集合完毕了。
费迪南神色威严,一副指挥若定的大将风度,怒吼道:“所有人听令,打开枪机保险,举枪,瞄准对面峭壁上的桑迪部落的杂种们,准备好了没有?”
众猎手端起枪,瞄准悬崖顶上的桑迪部落猎手,轰然应诺:“准备好了!”
费迪南猛的一挥手,高喊道:“开火!”
轰,整齐划一的枪声,几乎在同一时刻响了起来,沃顿部落的猎手们,立即被弥漫开来的蓝色硝烟给笼罩住了。
紧接着,峡谷里面,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声音之大,令人耳鼓为之震颤,峡谷峭壁上的沙土,都被震得簌簌下落。
费迪南心花怒放,忍不住仰天狂笑:“哈哈哈,桑迪部落的杂种们,你们也有今天啊,你欠我们沃顿部落的,今天终于加倍偿还了!”
突然,费迪南的狂笑戛然而止。
不对啊,惨叫声怎么好像就在自己的身边?
桑迪部落的人,不都是在峡谷上面吗?怎么会在自己身边惨叫?
难道刚刚那一个齐射,把这些家伙都打下来了,掉落到了自己的身边?
还是不对,从那么高的峭壁上掉下来,早摔成肉酱了,哪里还能出惨叫声?